看著那氣根密布的榕樹還有那個樹洞,許荊知道自己迷路了。但是一個八歲的小孩能做什麼呢?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村裏的大人們都不允許小孩到楓葉林了,此時的許荊總算是知道什麼是無助了。許荊環視了一下四周此時天色早已黑盡,僅僅隻有點點的星光和暗淡的新月。本來黑暗並不可怕冷清的月光布滿整個楓葉林卻更是讓人感到落寂和恐懼忽然一陣風吹來,在夜半的晚秋這一陣風讓許荊下意識就往樹洞鑽去。
許荊整個人蜷縮在這個榕樹底下的樹洞此時的許荊想起爺爺和奶奶想起了家許荊不爭氣的流下了不爭氣的眼淚。
“奶奶~”徐荊開始看著天空嚎哭起來。
看著布滿繁星的星空,流光閃爍忽然發現在這彎彎新月旁的兩個星星居然在不規律的閃爍。雖然許荊對星象沒有了解但是他也知道這樣的閃爍實在有怪異許荊開始好奇的看著月亮旁的兩個星星都說小孩的注意是很好分散的,許荊看著兩顆星星不斷的跳動漸漸的跳動的頻率開始加快。許荊沒有注意到的是隨著星光光的閃爍樹洞的四周開始發出亮光但是光線有點微弱,許荊看著兩顆星點不斷的閃爍張望了許久的許荊開始有的無聊了。看著不斷閃爍星星讓許荊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一陣風吹來讓許荊又是一個寒戰這個樹洞有兩麵是榕樹的氣根形成的有幾個空洞還是正常的。這時的許荊才發現了樹洞內的異樣,幽幽的藍光在樹洞內並不顯眼但是在樹洞還是會被發現的。許荊在洞裏尋找,摸索了一會許荊摸到了一個溫暖圓滑的物件。許荊轉過身去在樹洞的邊緣上找到了一塊玉佩。玉佩是由一根紅繩係著的可能年代久遠的緣故,氣根纏繞著紅繩生長但是玉佩卻依然吊在紅繩上。
許荊抓起玉佩輕輕一拉紅繩斷開,許荊端詳起了手這塊玉佩不嚴格來說不算玉佩僅僅隻能理解為掛飾吧。掛飾約兩寸長短寬也有一寸不知是光的緣故還是本該如此掛飾閃耀著柔和的藍光,掛飾表麵雕刻著苦澀難懂的符文符文的樣式以及一個圖案應該是某種生物四爪龍頭龜身讓人不自覺的退避極其霸道,另一麵顯得有點單調一隻眼睛一隻深邃讓人不安的眼睛甚至讓人不敢正視就好像會被這眼中的未知吸進去一樣。
許荊看了一會這奇怪的異獸竟不知不覺間進入了夢鄉
旭日東升,清晨的第一道霞光照射在許荊的臉上溫暖的陽光讓許荊在夢中醒來嘴裏還在叫喊著:“燒雞。燒雞!”
清醒過來的許荊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摸出了那青綠是掛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
許荊轉念一想想起昨晚一晚沒有回家爺爺肯定打我一頓想到這裏許荊哇的一聲叫出來“怎麼辦!先偷偷的回到村裏再到虎子家躲躲隻要奶奶和爺爺急了就不會罵我啦。”
不得不說小孩的思維有時候真的很單純,說辦就辦許荊迅速離開了楓葉林。按照計劃進行許荊潛入了虎子家剛到虎子家後院的矮牆,就忽然聽見村廣場方向吵吵鬧鬧的聲音透過虎子家的窗戶看向廣場在這不大的廣場上赫然看見了對峙的雙方。
“是牛叔,韓叔....爺爺好像也在耶。”
看著一個個熟識的麵孔許荊有點疑惑轉眼一看另一方赫然是山賊在晉涼山附近的山頭確實是有一些由於洪災而落草的居民但是洪災過去這群人卻沒有下山反倒在這裏當上了山大王。初時這群人還僅僅是搶劫,附近路過商賈為生而且不會全部劫去僅僅也隻是為了生計罷了。但是最近這群人才被真正叫做山賊他們開始到附近的村子“征糧”從年產的半成到現在的三成變成不折不扣的強盜終於另附近的幾小村莊的聞風喪膽,現在終於是來到這裏了。許荊看著爺爺感覺到不對呀村裏出了什麼事老人家和女人小孩都會到村長家的地窖去暫時避難。爺爺年過半百雖說身子硬朗但是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這時牛大富這個強壯的漢子在根叔的耳邊說了一句:“根叔,等會打起來您就和我在一起。”
意思不言而喻。根叔卻沒有說什麼一雙蒼老的眼睛就好像在兩片眼皮當中掙紮一般不是透出一絲毫光。
許荊還在想自己要不要跑過去幫幫爺爺他們。群毆一觸即發村民拿著平時用來拌草的釘耙,耕作的鋤頭,伐木的斧子。為了一年的糧食更為了家人的安危,山賊可不是光搶糧的。村民們憑著一股保衛家園的氣勢,一開始便用著斧子柴刀砍傷了幾個山賊但是山賊的砍刀也不是吃素的刀尖上混飯吃的人永遠都有那麼一股狠勁是村民們無法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