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救她?”
“這麼輕易就被抓,我留她也沒用,當她死了。”
對方:“……”
“我下個星期結婚,去準備一下吧。”
對方沉默了下,“你真打算娶夜晚秋?”
他揉眉,“對了,順便把玉湖別墅裝修一下,在結婚前完成。”
對方:“……” —
翌日
藍天結婚的日子到了,齊小曲打扮了一下,打算出門,被陸北深叫住,“我跟你一起去。”
一張請帖遞她手裏,她打開一看,受邀人赫然寫著“陸北深”三個字。陸北深慣來的白襯衣黑西褲打扮,一身簡潔,手腕扣著一支名貴的表,挺拔地站她麵前,手指伸到她領口處,“太露了,去換一件。”
她低下視線,領口不低,不過是她近來發育太好,露出些溝來,其實隻能說性感,她扁嘴,“換禮服好麻煩。”
“我給你換,去衣櫃重新挑一件。”
齊小曲:“……”
“乖。”
她苦著小臉折回衣櫃,挑了件比較保守的禮裙,他走來給她脫衣服,脫完齊小曲就後悔了,穿件禮裙花了近半個鍾,白嫩嫩的肌膚上少不了他吃豆腐的痕跡。
—
藍天的婚禮在象牙島舉行,從川洲碼頭開了近三個小時快艇停在島邊,下到碼頭,周邊全部都是嚴厲的警戒線,齊小曲終於發現不對頭了,她轉頭疑惑地看陸北深。
他表情清淺,“沉碧海就是七色首領。”
齊小曲:“……”
她腦子迅速打轉,“原來沉碧海一直在欺騙藍天”
之前一直對藍天隱瞞身份,中間分開三年,現在又要娶她,這中間究竟發生多少複雜的事情!?
他牽住她的手,“走吧,婚宴馬上要開始了。”
象牙島地形錯綜複雜,並且遍布凶禽猛獸,未免前來參加婚宴的客人迷失方向,有專門的人帶他們進入領地。
碧海藍天之下,一座鮮花婚台下,已經站著新人,在牧師的見證下,互相交換戒指,然後互相擁吻,齊小曲遠遠地看到藍天臉上溢著幸福的笑靨,真心替她高興。
無數幸福的白鴿放飛藍天,就在這時,沉碧海的父親,也就是七色組織幕後最高統治者的冷血突然直直地倒下,眾人蜂擁而上,冷血被送到他的堅固堡壘,婚禮完成,酒席過後,賓客散場。
坐上回川洲的快艇,一路上齊小曲總有些莫名不安,“北深,沉碧海的父親為什麼會突然暈倒?”
他語氣淡淡道,“看起來像被下毒了。”
齊小曲相信他的判斷,“藍天會有事嗎?”
“不會。”
“可我總是不放心,我們回島上看看吧。”
“有沉碧海在,她不會有事。”
“可是……”
他扶著她的雙肩,“你乖一點,肚子這麼大了,不能來回折騰。”
—
象牙島
身為新郎的沉碧海被灌了不少酒,回到房間就躺下了,藍天等到他完全熟睡,悄然摸去冷血的私人堡壘,順利的避開了死亡機關,這些機關是她留在沉碧海身邊,逐漸取得冷血信任而摸透的,想到冷血即將死在她手裏,她的心跳的飛快,抓住門把手,門“咯”地打開了,冷血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她手持匕首激動地靠近過去,看到冷血的嘴唇呈現青烏色,眯了眯眼睛,想到自己之所以成為孤兒,之所以啞巴三年離開沉碧海,一切都是拜他所賜,尖刀毫不留情地紮進他的胸膛,看到在死的最後一刻睜開眼睛,露出不敢置信地表情,“你……”
“去死吧。”
藍天在心裏恨恨地念到,抽出尖刀,又一次紮了進去,冷血身體抽搐兩下,死死地瞪著她,沒了呼吸,他心口的鮮血止不住的流,她拔出尖刀,驀然轉頭,沉碧海站在門邊眼睛猩紅地盯著她,呼吸微重,“給我個理由?”
藍天不語,她也說不出來,沉默地站著,既然被他看到,她也沒什麼好解釋。
沉碧海跨一步到她麵前,抓住她的肩膀搖晃,咬著牙,“你告訴我啊,給我一個為什麼殺他的理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藍天給他一個一切都是你看到這樣的表情,令他很是傷心,他朝她吼道,“他是我爸爸,你要我拿你怎麼辦?”
藍天死寂般沉默,望著他傷心的表情,心口沉重又絞痛,她不想傷他,可他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注定沒有結果,就像碧海和藍天,天和海的距離怎麼能跨越呢?
他退了一步,揚嗓喊道,“來人,將藍天給我關進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