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銘從思緒中回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殺一個人。
即使是剛才那些攻擊他的人,陸家銘也並沒有直接要了他們的命,至少一時間不會死。
而一想起這個唐淵,陸家銘心中的恨意卻怎麼也停止不住,隻想著能殺之而後快。
幾年前唐淵退休,原因是因為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當知道報紙上出現這個消息時,陸家銘還很開心,憑借陸家銘當時的力量,根本就對付不了一個市長,自己隻是一個窮學生,拿什麼去抗爭,所以當知道唐淵得了不治之症,陸家銘才覺得蒼天並沒有完全瞎眼。
現在,陸家銘有了足夠力量,本以為已經沒有報仇的機會了,此時卻得知還有這個可能,怎麼能錯過!
一想到這,就止不住的興奮。
握著拳頭的手,激動的顫抖報仇!
——
“好,那就帶上你,不過我要先說清楚,外麵可比這裏危險多了,怎麼死都不奇怪!”陸家銘調整一下呼吸,說道。
“我既然想出去自然也做好了死的準備……”得到陸家銘肯定的答複,劉珊很是高興。
隻是做為一名警察,她的感覺還是很敏銳的,陸家銘為什麼會突然問起唐淵的名字?
他們是熟人?或者仇家?
陸家銘稍縱即逝的殺意是隱藏不了的,劉珊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隻是這時,劉珊並沒有多問,知道的越多,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那你們怎麼辦?”陸家銘看了看邊上的母女說道。
“我們……”
那對母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數分鍾前的發生的事情還沒有讓她們緩過來。
“喂,那邊的警察。”
剛才沒有加入暴動的,還有劉珊的兩名同事,畏懼陸家銘力量,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幹嘛……”被陸家銘喊道,兩名年輕警察緊張的說道。
“別激動啊,你們倆帶著那對母女去別的包廂,我們也要出發了,時間耽誤太久。”陸家銘站起來,活動一下身體。
“走吧,你能站起來吧。”陸家銘看著劉珊道。
由於晶石的效果,劉珊胸前的傷口已經結疤,照這個速度,很快就能全好了。幸好那個男人自己也傷得很重,並沒有多大力氣,小刀也沒有傷及內髒。
劉珊在夏帆的攙扶下起身,雖然虛弱,但基本上沒什麼大礙,由於失血過多臉上略顯蒼白,此刻披著夏帆那件黑白相間的風衣,猶如雪蓮一般。
“可是……”年輕警察看了眼劉珊。
“你們就按著陸家銘說得做,照顧好她們。”劉珊看出了年輕警察的遲疑,吩咐道。
聽著劉珊的堅決,年輕警察隻好聽從,在他們的心中劉珊還是那個刑警隊長,聽從上司的命令是自己的天職。默默扶起那對母女。
陸家銘率先走出包廂,沒有在酒店走廊附近發現異蟲,根據他的感知,可以模糊的知道,其他包廂中還有一些幸存者,具體情況他就不清楚了。
來到這個酒店來目的隻是想休息一下,陸家銘並不是什麼救世主,什麼犧牲自己拯救眾人的事情他才不會去做,如果自己死了那就什麼都完了。
總不能到一個地方,就想著去救人,聖母心態的人在這種時期隻會死的更快,冷酷無情才是現在的主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