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歐洲地區,聖瑪麗學院“特殊軍官培訓處”。
“安東尼奧,你和琳達準備好了嗎?”一個高大的老人和藹親切地詢問著在一麵恭候著站立的金發年輕人。
“導師,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安東尼奧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補充了一句:“隻是琳達也一定要去嗎?我怕。。。。。。”
“當然要去,她也已經長大了,是應該接受磨練的時候了。”高大的老人點著頭,然後看著遠放說道,也帶一絲的不舍,但語氣堅決。
“是的,導師。我明白了。”安東尼奧行了個禮說,對這位導師的話,安東尼奧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因為他相信導師的智慧,可那大海般淵博的知識。
“去吧!”高大的老人語氣很輕的說道,輕擺了下手。
“好的,導師,我走了。”年輕人忍下初次離開導師的傷感,衝著老人鞠了個躬,然後轉身就要走出房間裏麵。
“安東尼奧!”老人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叫住了他。
“導師!怎麼了?”安東尼奧轉過身來。
“小心一些!你和琳達都要好好的回來,我不想再聽見喬和特裏的慘劇了。你們都是我的驕傲。”老人緩緩的說道,眼睛裏麵卻帶著濃烈的悲傷。
“我會的,我也會把琳達安全帶回來的。”安東尼奧又深鞠一躬,壓抑住自己幾乎要變了聲音的傷感心情,真心誠懇地對著的老人說。
安東尼奧知道雖然導師對他一直都是非常嚴厲的,但是他也知道導師都是在為了他們可以擁有強大的實力,前幾天從炎黃傳來的喬和特裏遇害的消息,讓老人傷心了半天,而他安東尼奧和喬還有特裏、琳達都是老人關愛的弟子,所以他可以明白導師所受的打擊有多麼大,也明白導師現在的心情有多麼不忍,所以不禁有點忍不住心中的激動。
“炎黃,歐洲傳說中富饒而神秘的土地。”安東尼奧邊向外邊走著,一邊在心裏暗暗地叨念著這句幾乎隻有他們自己聽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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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是你們。”我看著眼前的人,不禁有些激動。
“是隊。。。隊長!真的是隊長!”在雲家的會客大廳裏麵,那些今天造訪雲家的們,看見眼前的我,幾乎顫抖著說,眼睛裏麵的淚水一下子滑落。
“你們好嗎?”我的眼睛也濕潤了,但我依然努力笑著說。
卻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原本緊挨著雲不破坐的一個大個子年輕人一下衝了過來,張開雙臂把我用力地抱住,淚水卻灑在我的肩膀。
我雙手有些顫抖,這是我曾經的戰友,戰火的歲月一同戰鬥的戰友,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一直
無法忘記的過去。
我也張開手,抱緊了他,緊緊地。
看到這一情景,雲不破和爺爺他們幾個互相看了一眼說:“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說。我們就不陪你們了。”說完幾個人走出這間會客大廳,隻留下大廳裏麵一群身穿著藍白相間的聯邦軍官製服的年輕人和我。
我看著眼前的人,伸手輕撫著他肩上那熟悉的肩章,那熟悉的圖案,黑色的底色,紅色的刺刀和閃電,象征著聯邦刺入帝國最犀利的匕首,是讓每一個帝國軍官為之膽寒的圖案,那是血與火的年代,也是得到又失去的歲月。
那是一個象征,聯邦的驕傲——“神奇特別部隊”。
“我還一直以為。。。以為你們都。。。。。。”我眼前身材高大,麵帶堅毅,卻眼帶著淚水的男子就是那時候我的好朋友,付勁雨。
“都過去了,以前的我已經去了,現在你眼前的是另一個我,不再是那個我。”我笑笑,臉上帶著略略苦澀,也帶著相見些許興奮。
“坐下吧。”我好象一個主人一樣向著周圍的幾個“神奇特別部隊”的戰士們說道,可是這幾個人除了眼前的付勁雨是認識的之外,都是生麵孔,除了身上那製服為我所熟悉之外,我不禁心中也略有感歎,舊人已去。
“這是誰呀?怎麼隊長那麼激動?”聽見我的話,又看見他們現在的隊長付勁雨一臉激動的樣子,幾個偷偷的以極細微的聲音議論著,卻礙於紀律不敢在隊長說話的時候打斷隊長的話,提出自己的疑問,隻能偷眼觀察著我。
“不錯。”我也觀察著他們,素質都是不錯,也都是不錯的高手,看來這幾年“神奇特別部隊”的接班與培養也很為政府所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