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賀蘭絕意圖逼宮一事失敗,被抓了起來,但是那些判變的禁衛軍卻不等四皇子等人審問,紛紛咬破嘴裏的毒藥死亡,沒有他們的指證,怎麼也證明不了他試圖謀朝散位一事,所以四皇子賀蘭睿他們才會緊急開會商議。
四皇子飛快的把禁衛軍服毒一事說了出來,並且把剛剛他們商議過的法子向賀蘭禦說了,這是在賀蘭禦他們為安郡王動手術的時候,他們商議好的。
“恩,這是可以,隻是宮裏麵知道是安郡王受傷的人很多,能滿的住嗎?還有那些太醫。”賀蘭禦皺了皺眉,沉聲問道。
“那些人不會說出去的,都是我的人,至於那就明太醫我有法子讓他們不敢說出去,還會統一口徑的,這個你不用擔心。”四皇子賀蘭睿目光冷銳,神情說不出的冷峻威嚴,已經漸漸有著身為皇帝的風範和威勢,而他現在已經變的有點心狠手辣了,不惜一切也要朝著他的位置而去。
“既然四皇子都已經打算好了,我會照辦,安郡王我會偷偷的帶出去,讓他在我們王府休養,並且我會對外說他出京城辦事了,沒有人會懷疑的,宮裏的事就靠你打點了。”賀蘭禦望著越見有著帝皇該有的狠辣心腸的四皇子賀蘭睿也不由的暗暗歎了一口氣,看來權利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當年的文雅公子已經不複存在了。
接著賀蘭禦以等候雲拂曉醒來為名離開了,接著沒過多久,四皇子的宮裏傳來一陣哀嚎聲,太醫院的院正魏震震的走了出來宣告。
“太子搶救無效!太子殤!”
“啊!”
“什麼!”
“太子殤?”
一時間四皇子寢宮一陣議論聲,在這片議論聲中,四皇子賀蘭睿臉色發白的第一時間衝了進去,而他的後麵緊跟著神情驚慌的太醫們和一幹大臣,這些大臣都是被通知在這次叛亂中太子受傷了,就近去了四皇子的宮裏救治,他們來到的時候,太醫們正在裏麵救治中,而四皇子則在外邊擔心的走來走去。
此刻聽到太醫宣布他們當即衝了進去,床榻上太子賀蘭絕靜靜的仿佛沒有生氣的布娃娃般躺著,他的神情安詳,沒有半點痛苦的樣子。
呃,這怎麼回事?那些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明明太子賀蘭絕說了今天要逼宮的,怎麼突然間就殤了呢?
並且隻有手臂斷了,身上沒有其他的傷痕,還有這不是致命的喪勢怎麼會身亡的呢?
他們個個不安的冒著冷汗,其中一名慌忙擦了擦滑下眼際的汗水,就欲走上前細看。
“站住,太子臨終交代不準任何一個人碰他的身體,大家請不要幹擾了太子。”
站在床前一名太監冷聲嗬斥,眾大臣錯愕的望著那名太監,他們的眼裏都閃著一種懷疑的光芒。
“既然這是太子的遺言,我們就出去在外邊等著吧。”其中一名大臣想了想說道,眾人沒有辦法都隻得出來在大廳坐下,邊小聲的商議到,現在太子已經死了,他們這些支持太子的人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