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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咒目送殘梟走出大門,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小小地抿了一口。低回的舞曲在大廳裏流蕩,就像一群庸碌的少婦在浴室懶洋洋的淋浴著。那些個聲響,讓人的靈魂裏也流出些許溫柔,淡淡的欲念。在這種樂聲的催情之下,那些摟抱著的男女,比劫色的性毒更叫人想入非嗎?不知道。劫咒不知道。白日的城市像一個風風火火的瘋丫頭,滿世界張狂招搖,咋咋呼呼,那份喧囂與浮躁,攪得人靈魂不安;到了夜晚,城市又像濃裝豔在風月場上賣弄風騷和放浪的婦人,展顯著貪婪與yu望。哦,妻子,美麗的妻子,就是在城裏打工,被城裏的yu望之血盆大口無情地吞噬了。她走了,拋夫棄子,一去不回。隻將深深的痛苦留給人孤獨地品嚐。可是,一個血性的男人,能夠承受那比烈酒還要猛烈的痛苦嗎?在跳海自盡的那一刹那,劫咒隻有痛苦,沒有思念和留念,即使是母親和剛剛三歲的兒子,也不曾在他的心裏閃過。想不到,他沒有葬身大海。異國的飄鴻救了他,帶他見了逍遙島主。在那死裏再生的一瞬,他感到了生命的重要。從此在逍遙島修煉武功法術。此時,十多年來幾乎麻木的劫咒,在音樂的感召裏,心裏忽然有一絲溫柔泛起,他的腦海裏,忽然閃過了三歲兒子的笑臉。啊,多麼可愛的兒子。他,一個沒有父母照看的孩子,隨奶奶生活得好嗎?現在就應當長得高高大大了吧?
一絲思念閃過,劫咒猛地抬起頭。是啊,讓那過去的一切過去吧。那個血性的男人不複存在了。他一仰勃子,喝盡杯中啤酒,走出了舞廳。
劫咒來到了夜總會的五樓。這兒是一個按摩中心。在大廳的中央,掛著各間按摩女的肖像。那肖像自然是各呈風騷,妖媚豔麗。巴台外邊坐著兩個沉魚落雁的美麗小姐。劫咒到這裏來過三次了。都是帶劫色來的,讓劫色發泄體內的性毒。此刻,劫色正在房間與舞女折騰;沒有一二個小時,他是不會從那舞女身上起來的。劫咒走到巴台對麵坐下,看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交錢,然後走向按摩的房間。坐了一會兒,劫咒覺得還是有一絲思念的情緒在胸中縈繞,於是決定去按摩一會兒,讓按摩女分散一下他的心情。他正走向巴台,卻見天怒帶著伊騰博文、渡邊和舟進來了。
劫咒曾在浦江飯店與伊騰博文、渡邊和舟吃過幾次飯。那是副島主天怒作東。天怒隻說他與伊騰博文的師父是朋友,再沒有透露更多情況。天怒是怎麼認識伊騰博文師父的?與伊騰博文、渡邊和舟是怎麼認識的?這一些,劫咒都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副島主天怒想讓你知道的事,一定會說,不想讓你知道的事,問也白問。在那次酒席上,天怒向伊騰博文、渡邊和舟介紹了動劫咒和飄鴻,並具體講了劫咒海濱站設在宇宙寫字樓的房間和開展業務的情況。希望雙方加強合作。雙方在筵席上也表現得非常友好。
此時,在這按摩中心碰著天怒、伊騰博文、渡邊和舟,,劫咒頗感意外。天怒副島主七十來歲的人了,渡邊和舟也是五十多歲的人,對按摩托車也感興趣?但是,在副島主天怒麵前,劫咒不敢有絲毫的不恭。雖然他的臉上永遠地沒有笑意,但他還是欠欠腰,用一種肢體動作表示了下屬的卑微。
“天總,你來了?”他說著,又對伊騰博文、渡邊和舟點頭示意。
天怒中等身材,頭發灰白,卻沒有一根胡須。細細的眼睛眯了劫咒一眼,似乎因在這裏碰到自己的下屬也感到意外。他嗯了一聲,說:“你在這裏?”
劫咒連忙說:“我正準備下去。天怒先生,我走了。”他在外人麵前從不稱呼天怒副島主的,那會惹人注意;隻是以天總相稱。他隨機應變,沒有說自己想按摩,而是說自己準備下樓。
伊騰博文傲慢地對劫咒點點頭。渡邊和舟推推金絲眼鏡,微微一笑,仁丹胡下露出白白的牙齒。
天怒副島主耷下多皺的眼皮,那細細的眼睛便被皺紋遮住了:“嗯。你去吧。”
劫咒趕快三步並作兩步走,出了按摩中心的大門。但是,他心裏忽然被強烈的好奇心攫住:天怒副島主七十多歲了,也玩小姐嗎?那個渡邊和舟文質彬彬,謙和中庸,難道也對小姐感興趣?他們經常在一起嗎?到底是什麼關係?於是,他忽然踅轉身,從大門的一側窺視著天怒、伊騰博文、渡邊和舟。等到他們交費離天巴台,劫咒使出隱身法,遁入按摩中心大門,遠遠地跟蹤天怒他們。
第一次出於好奇,跟蹤自己的頂頭上司,劫咒心裏不禁有些緊張起來,心也怦怦一陣亂跳。他雖然用了隱身法,卻也不敢在搖大擺地跟蹤,而是爬在地毯上,順著牆腳蛇一樣滑行。他知道,天怒副島主的法力遠在自己之上;而那渡邊和舟、伊騰博文能受到天怒的尊重,那一身法力也一定非等閑之輩;自己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們發現,招來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