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和江鈺霖回到了空間的小院子裏,現在的空間以最初的那個小水塘為中心,已經無限大了,劃分出六個獨立的區域,江鈺霖能去的地方是三個,這個院子,剛剛的軍區,還有聚魂室,那是為了他能和小白龍練些功夫。
坐在院子裏,桂花飄香,泡上一壺茶,雨薇如今迷上了茶道,原來那世忙的都用快餐,濃濃的咖啡都是速溶的。如今,生活節奏慢下來了,也就喜歡上了這些有情趣的東西,難得江鈺霖也泡得一手好茶。
江鈺霖拿起茶壺,先用熱水把茶壺預熱,在放進空間裏產的嫩茶,用滾開的水澆進去,把第一遍的深褐色茶水倒掉,緊接著又倒進去滾水。水色淡了很多,做完了這一切,等待茶水降溫,江鈺霖問道;
“心情不好?”
“嗯,隻不過是有些感傷,矯情而已。”
“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江鈺霖低低的聲音吟唱著這首詞,雨薇當初說出這首詞的時候,江鈺霖就很自然的用曲牌吟唱了,現代的世界這些曲牌已經失傳了,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的,果然大氣滂沱,聽來隻有對世事的感悟,沒有悲歎和傷感。
江鈺霖隻唱了這兩句,而不是全首詞,這說明他真的知道自己在感傷什麼。是是非非,成王敗寇,這些卑微的人類從不間斷地重複上演的故事,在亙古不變的青山麵前簡直就是鬧劇,就是螻蟻搬家。隻可惜人類還是前赴後繼,樂此不疲。
“謝謝,好多了。”
這種被懂的感覺真的很好,還記得自己初去南坪山,隨口說了句,今晚的月亮真圓啊,隻因為當時金震嶽不懂得自己,一時間,悲從中來,不能自抑,哭得昏天黑地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看著依然稚嫩年輕的江鈺霖,和自己一樣包藏著一顆滄桑的內瓤,異鄉的遊子找到了和自己一樣的遊伴,竟有種心靈相通的感受,突然間心穩定了下來,有種落地生根的感覺。
“嗬嗬嗬,處理完了這件事情,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江鈺霖神秘兮兮地說,雨薇知道他是想逗自己開心,於是很是配合地也笑嘻嘻地說;
“去哪兒,能被你說好玩的地方一定很特別。”
“太祖爺的陵寢。聽說過麼,據說那裏有個天書碑文,從來沒有人破譯過,沒有人知道太祖爺說了些什麼。很多的古文學者都認不出上麵的字符。我想,或許,那些文字來自未來也未可知。”
“奧,為什麼皇宮裏麵沒有記載。”雨薇可是翻過皇宮裏麵的藏書閣了,完全沒有簡體字之類的文獻。雨薇可是一直對太祖爺這個哥們有著感覺的。
“皇宮裏有沒有記載,我不清楚,可是這個碑文我見過,真的是天書,橫看豎看上看下看都看不懂,韃子和西寧國,高黎國,女貞國,南海島國的人都來看過。甚至是金發碧眼的人也沒看懂。”
“這個新鮮,那還等什麼,我們就去吧。”
“那還不是隨時隨地的事兒,不過我估計那個東西很難,不如我們把這裏和封地的事情都料理一下。專門找點時間過去看看,免得到時候又被別的事情拖住。”
“好吧,九哥和金淩雨已經到家了,就回去看看吧。順便安排一下過年的事情。”雨薇從善如流地說,這個東西放在那裏已經很多年了,一直沒有人破譯出來,想必一定很難,也不差這點的時間。
二人愜意地喝著茶,現在空間裏麵沒有了玉茹,吃的東西很不方便了,隨意地吃了一點東西。
走出空間,偷偷滴把勇猛剛強四個人替換了,抹去記憶,徒留一身武功把這四個人分別送到最東南西北四個地方。以後的事情就看個人的造化了,擁兵自重,叛國謀反,他們的罪很重,問斬是必須的,這樣留條活命已經是夠仁慈的了。
若幹年後,四個人有了不同的結局,誰都沒有超越他們的父親,李繼勇成了一個武館的教頭,弄了一個鏢局為生;李繼猛帶著一群流民自立了一個山頭,做起了山大王;李繼勇被一個鄉紳招為上門女婿,做了一個小地主;李繼強做了護院,給主子做了暗衛。
淩風處理了南坪山的事物,回到軍營接手了李家軍,大刀闊斧地砍殺了李家的嫡係,恩威並施,樹立了威信,很快滴把軍隊收為己用。達到了最初去軍隊的目的,汪旭東帶著妻兒回到了老家劉家村,做起了土財主,對待相鄰古舊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