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虛度了一個國慶節,依然提前一天到校,為的是到西安見一位高中時的同學,應該有兩年沒見了。
也因此見到了女生多於男生的景像,西翻校門口的街道上,來來往往,擁擁擠擠的多是女生,而她們又都是穿著時尚、發型別致的美女,而街道兩旁遍布的不是飯館和網吧,而是美容美發廳。
天哪!為什麼?美女分布很不均勻,都擠在了一起,這裏的男生應該是多麼幸福。
我不斷地在人流中穿梭、掃描、欣賞,卻一直沒能發現我要找的人。我開始被那種氣息包圍,逐漸地失去了印象的判斷能力。
當一個女孩從身後叫醒我的時候,我吃驚了一下,努力地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女孩。
“好久不見!”她在衝我笑。
我沒有開口,我大約是不知如何開口了。
“你怎麼了?”她伸出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我傻了!”
“不會吧!嚇得嗎?”她大笑。
她的開朗是沒錯,可是。
“是不是嫌我讓你久等了。”
“沒有,沒有。”
“那為什麼?”她收住笑,認真地聽我說。
“突然見到美女,有點不太習慣。”
“不是吧!有那麼誇張嗎?”
“誇張?我可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多的美女同時出現。”我又注視著那來來往往的美女群。
“哈哈,要不要去學校裏麵看看?”她笑著遞過來一個校徽:“這是專門為你借的,沒有它,你進不去的。”
“當然要了。”我帶上校徽跟她進了學校大門。
裏麵的女生更多,我完全找不到能獨立存在的空間,還得小心地躲著迎麵而來的人群,為什麼她們都擠在這裏,這一塊不大的天地。
我是被淹沒了嗎?為什麼我總覺得是一個人在走,她們都像是風景。
“在這等一下我好嗎?我上去處理一下事情。”我們走到宿舍樓一棟樓下時,她有些忙著說。
“好的呂嫻,我在這等你。”我竟突然想起了她的名字,還好。
我是很善於等待的,可樓下的那些長椅我卻不能去坐,上麵總是三三兩兩的坐著些女孩,我隻得來來回回地走動,我也知道我會頻繁被人注意。
要是當時上這樣的學校呢?嘿嘿!難道我要鑽進那可怕的外語裏嗎?就算要時間倒退也不應從選擇學校時開始啊!我的選擇已經是很大的解脫了。
“好了,我們去哪?”呂嫻換了身輕快的衣服。
“無所謂,走走就好。”
“這裏是西校區,不如我再帶你到東校區看看。”
“嗯,我隻是覺得你們學校人口的密度有點嚴重,難道是因為女生不需要運動嗎?”
“別提了,學校為滿足擴招的需求,隻擴建宿舍樓和教學樓”。她竟然也歎起氣來。
都怨我的感染,為什麼在這個多色彩的世界裏,我卻一點也不順心,到底缺了什麼。
“東校區建的比較好,是成人區,但學費也都很高。”她向我介紹著。
我看到了,是不錯,比西校區寬鬆多了。男生也多了些,有了些熟悉的運動,也多了些噴泉雕塑之類的景觀。校園旁側還有座有名的山,我抬頭望了一下。
“那是翠華山。”
“嗯,小時候去過一次。”我又想了一幕小時候的事。
“你晚上住哪啊?我給你聯係個男生宿舍吧!”
“不,不。我們去網吧吧!”我想不到更多的去處,我是單調而無知的。
“嗯,我們這裏的網吧查的很嚴。”
“那去城裏吧!”
“我打電話去宿舍請個假,那邊有班車,在那等。”
我走到她手指的大巴車前,等待。
“好了,哈哈,你喜歡上網?”
“我是瘋子!”我故意放低了眼皮,做了困的表現。
坐在車上,又是女多男少的失衡空間,但清一色的學生,讓我又感到了組織性,真懷念,我都散漫多久了。
在小寨下了車,也沒遠去,就在附近的一家網吧開始了夜機。又一次和女孩一起夜機了,我想到了和莫語一起度夜機時的失敗,我沒有立刻投入遊戲,而細心地看看她,買飲料,跑動。
然而,呂嫻進了QQ,她似乎很樂意裏麵的問候文字。
這時來了一對男女,不像學生,略有點成熟,大概是剛工作的上班族吧。
他們剛坐穩,男的就把頭扭了過來:“你也在‘impk’嗎?”
“是啊!”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我是個菜鳥。
“太好了,我們也是!”他像找到了知音,很高興。
他們?我轉過頭看了看那女的,很漂亮,一頭柔順的秀發直垂到腰際,難道她也玩暗黑?
“你練的是?”他有些皺著眉。
“我目前隻對燒墨有興趣”。我笑了笑。
“哦,燒出什麼沒,有23號符紋嗎?”他也笑笑。
我立刻翻開包袱,我隻在得到極品的瞬間非常滿足,而不在乎是否擁有,但遺憾的是我沒能找到:“抱歉!”
“沒關係,有了幫我留著。”他並不失望。
“如果,我有件‘財富’的話,我就更有可能燒到好東東了。”
“財富?那個是襄出來的。”
“是啊!我目前隻差一個18號符紋了。”
“我有,我來找你。”他立刻換了個號,加入了我的遊戲。
接到了那個符,立刻照網上的方法,把它和我身上的符按照特定的順序鑲在了我的那件鉀上,我的鉀立刻變成了暗金的“財富”。
“太棒了!”我興奮道,這要比燒出來的裝備還要讓人高興。
而我漸漸地發現他們的那種生活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現實中關係最密切的人,在遊戲中一起並肩做戰,一起快樂。他們用不著像我一樣孤獨地‘釣魚’,他們可以輕鬆自在而又時有驚險地環遊世界。
他們的互助和愛讓我感動。我回過頭,看到呂嫻還在邊聊天,邊看電影,看著看著我困了,我已經連續兩個晚上沒有休息了,到底什麼才是重要的,我被什麼在左右著呢?我不自覺地倒在電腦前睡了。
八點多鍾,呂嫻把我叫醒:“沒想到你這麼困,我送你回去吧!”
“好吧!”我大概是沒有力氣拒絕了。
我沒有分辨方向,完全憑的是直覺,迷迷糊糊中回到學校,又回到宿舍,發現沒有人,便倒在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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