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槐衝進來,看到的便是麵前的一幕。
單纖躺在浴缸中,櫻桃般的小口微張,扭動著光滑白皙的身子。臉頰被染成桃紅色,雙眼透著勾人的媚態,看到戈槐進來,費力的想要從浴缸中起來。卻邁不開一步,渾身癱軟。
戈槐怕單纖磕著,趕緊上前扶住了單纖,那軟滑的身子,讓好不容易平複下去的小戈槐又興奮了起來。
“阿槐…”單纖的小手在戈槐胸口來回摸索著,胡亂的拽著他的衣服。不停的叫著戈槐的名字。
“纖纖。乖,先放手。”戈槐連哄帶騙的讓單纖放手。
單纖此刻迷迷糊糊的,聽著戈槐的話,非但沒有放手,反正擁的越來越緊。在他懷裏不停地扭動著,喘息著說話:“阿槐…我難受…”說著,將唇印在戈槐唇上,舌頭胡亂的舔著他的唇。
是在沒有辦法,戈槐直接將單纖從水中撈了出來,把熱水放幹淨,又放了滿滿一浴缸冷水,才將單纖扔了進去。
自己則打開了淋浴,冰涼的水衝在身上,才平息下來那份衝動。
大概半個小時都過去,戈槐拿著一條浴巾。將水中抱著身子瑟瑟發抖的單纖撈了出來,心疼的用浴巾裹住,抱回床上,給她用幹毛巾擦著頭發。
“阿槐,我冷…”
昏迷中,單纖牙齒打顫,虛弱的開口。
戈槐擁著單纖躺在床上,又蓋上了一層厚厚的被子。
清晨。
“阿嚏!”
“阿嚏!”
人還沒醒,兩聲打噴嚏的聲音就先傳來。
單纖睜開眼睛看著戈槐,戈槐也看著單纖。雙雙眨眨眼睛,相視一笑。
戈槐用下巴抵了抵單纖的額頭,皺眉道:“發燒了。”
單纖眨眨眼睛,小手撫上戈槐發熱的臉頰,笑眯眯的開口:“還說我,你不也是。”
戈槐看了她一眼,便要起床找藥做飯。
單纖笑著翻到戈槐身上,手還攬著他的腰。唇印在他的唇上,靈巧的舌頭探開戈槐的牙關,翻騰著他的口腔。
戈槐想推開單纖,又有些舍不得,隨著她的動作繼續著。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做到最後一步,苦的也是他。
“阿槐,我想要一個孩子。”單纖停下動作,低頭看著戈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
戈槐無奈的苦笑:“纖纖,別鬧。”說著,就要將單纖從身上拖走。這一碰,才想起來,昨天兩人泡完冷水澡之後並沒有穿衣服,而現在,他的手正好放在她臀部。
單纖低頭,貝齒咬在他的脖子,胸口。
酥酥麻麻的感覺遍布全身,戈槐隻覺得緊繃的最後一根弦被她咬斷。一個翻身,就將單纖壓在身下,手掐在她腰間,唇堵在她唇上,反客為主,比之前更加激烈。
戈槐的手向下探索著,可摸到的那抹紅,讓他所有的理智都回來了。
立刻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單纖坐起身來,看著床單上的斑斑血跡,不由得笑出了聲,來的,可真巧呀!
不明所以的看著戈槐跑遠的身影,鼓了鼓嘴巴。
戈槐大口大口的呼著氣跑了出去,他看到那抹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仔細想想,的虧有了這麼一個插曲,不然…一旦做了,萬一有一天他真的死了,纖纖該怎麼辦。
懊惱,悔意湧上心頭,走進一家超市。
絲毫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看著售貨員。
“女孩子來了月經,要墊哪種東西?”
這才是他跑出來的目的,他家裏又沒準備那些。終究還是他太粗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