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從新打起精神,跟瑾瑾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嘟嘟的聲音正在等待接聽中,老半天那邊才傳來瑾瑾的聲音:“喂,劉武,失戀了也不用天天關機把。”劉武笑了笑說:“沒有,隻是想安靜一下。在說你怎麼不來找我,你自己還不是玩消失。”瑾瑾哼了一聲說道:“我玩消失,你們都找的到我。那跟你一樣,毫無音訊。”劉武說道:“算了,我還是去你家把。別在這為中國電信業做貢獻了。”隨後劉武掛掉了電話。
隨後劉武找到雷天,向雷天請教鬼壓身。雷天搖了搖頭擺出大師兄的樣子對著劉武說道:“鬼壓身,民間也叫千斤砂(煞),千金砂是六煞星之一,按春夏秋冬不同季節分別位於住宅的東南、西南、西北、東北等四個角落上,如不小心在其所在位置上破土,則會犯忌,可能引發意外的傷害,輕則傷人,如晚上睡覺感覺有個透明人壓著自己。重則危機生命。早在上千年前,我們祖師爺就遇到過。隻不過年代太久了,沒有記載沒有詳細介紹。不過後來遇到很多,鬼壓身也分很多種,這要看她是哪一種了。”劉武跟雷天說道:“下午,酒店裏忙完我們就去張莊看看,別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雷天點點頭安慰劉武說:“也可能就是普通的鬼壓身,到時候把床換個位置,請張神像就沒事情了。順便去轉悠一圈把,好久沒有出去了。”兩人一拍即合,掉頭去忙自己事情了。
下午不到兩點半劉武就拉雷天出來,兩人坐到車上一路開車去了張村,劉武跟瑾瑾、小玲三人關係不錯,經常在一起。劉武曾經看過瑾瑾的麵相。雙眼犯桃花,雙腮泛紅。上輩子背了情債,這輩子是要還的。劉武經常開導瑾瑾,莫要做傻事,一切都要往開除想。定數,可惜一切皆是定數。劉武雖然誘導瑾瑾回歸正途,可一切都屬於白費力氣。上輩子情債這輩子換,注定為情所傷啊。劉武一邊想著事情,一遍開著車。不知不覺的走到張村村口,劉武把車速降下。雷天半天沒有做聲突然說道:“這裏怨氣好大。”劉武來過很多次,怎麼會不知道這裏怨氣大呢!劉武對雷天講道:“怨氣來自人心,人心不平怨氣怎消。”兩人皆是道家高手,彼此一句話就明白對方什麼意思。
兩人開車到了瑾瑾家裏,瑾瑾家人出去走親戚了,就剩下瑾瑾在家。劉武在樓下按了兩聲喇叭,瑾瑾聽見喇叭響了,跑了出來後麵還跟了一個女孩兒。劉武看見是小玲,用手敲了小玲頭一下問道:“什麼時候來的。”小玲捂著頭說:“我剛進門,你就來了。”瑾瑾站在門口說道:“快來家把,你們曬太陽還是吹風啊,站在大門口。我家不需要把門的。”劉武幾個人說說笑笑的進了屋裏。劉武跟瑾瑾、小玲介紹道:“這是我大師兄雷天,以前給你們提過。”雷天對著大家笑笑說道:“你們好。”兩人對著雷天點點頭。
劉武對著瑾瑾說:“先說正事,晚上遇到什麼不對的事情了。”瑾瑾臉上出現恐懼之色說道:“每年的這幾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晚上睡覺,突然睡醒感覺四肢讓一個透明人壓著一樣。想喊人也喊不出聲音來,真的很恐怖。以前我一直不敢對你說,現在我真的不想在有這種恐怖的事情出現了。”劉武對著瑾瑾說道:“我替你請來了一尊韋陀像。先暫時幫你擺脫夢魘的困境,我還要慢慢查你這裏是什麼原因。”說完把韋陀神像遞給了她。瑾瑾說:“我的問題解決了,現在我們說你的問題,你怎麼老失戀啊,一個女孩你談不到一個月就立刻吹了,到底是人家不跟你談了,還是你把人家踹了。”劉武很無奈的說:“可能是我人品不好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老是和一個女孩兒談幾天就吹了。”瑾瑾對著劉武說:“經過我跟小玲仔細研究你的問題,第一發現你很少很主動的對女孩說些比較貼心的話,第二你給人很不踏實的感覺,雖然我們知道你比較踏實。但是你確實給人這種感覺。第三我們兩人還沒有想出來。暫時就這兩條把。”
劉武也很鬱悶自己談對象為什麼從來沒有超過一個月的。實在是太慚愧了,劉武起身繞開話題說:“走,咱去把韋陀像貼到你閨房裏去。”劉武拿起韋陀像就往瑾瑾屋裏走。在屋裏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定在上麵。劉武再次感覺到了怨氣,很濃的怨氣。順手拿出了羅盤,羅盤的磁針轉個不停,劉武用手拿出一張道符點燃之後,把屋裏的怨氣被逼了出去。劉武覺得不安,雖然以前來感覺到了怨氣,但是沒有這麼強烈,劉武心裏暗暗的想晚上必須得留下把一切事情都搞清楚了,要不然回去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