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日乘車舊城辭,奔波駛南印眼盡陌市。四石引路向墳行,翻泥動土墓下顯貓靈。
因為,火車買不到直達票,中間還要轉一班車,所以我們沒有買到中間轉車時間差不多的高鐵票,最後選擇了做普通車。
夜漫長而深邃,火車在還暗中,駛過了一座座陌生的城市。鏗噔鏗噔的聲音打破沉靜的夜,傳向遠方.
水果,新鮮的水果.瓜子、飲料,泡麵了.充電寶,小孩玩具了.一會一遍的喊著,我跟徐一然也退去了困意,買了兩副撲克牌,與前排的兩個人玩起了鬥地主。
火車到了站,已經是早上7點多了,我們拖著疲倦的身體下了車,路邊吃了點早飯。又去轉車了,上了火車,倚在窗子邊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啪,我迷迷糊糊醒來,感覺臉生疼。到站了,徐一然一臉賤樣的笑著說。出了站打電話給那邊的人,一個男的接了電話,說在車站外麵等著了。電話那邊說你們是不是兩個人,手裏提著個黑包。徐一然回應了說恩,那邊便說看見你們了,正對麵,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男的穿著一件花的襯衫,淺藍色的牛仔短褲,白色的休閑板鞋,頸處掛著一根菩提子的項圈,大拇指上戴著一個玉指環。走過來就給我客氣的遞煙。簡單聊了幾句就讓我們去他車上,說路上我再跟你們細說。
來到車前,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印入眼簾。沒猶豫,我跟徐一然上了車,等他開口。
事情是這樣的,我叫石磊,是一個工地的包工頭。剛開始挺苦的,後來慢慢的幹大了,包了一個小區的項目,從那以後家裏的生活也就過得富裕了起來。然而好景不長,正當我的事業開始漸漸上升的時候,不幸的事情發生了,首先是家裏的6條金魚死了,接著後來小貓小狗,也養不活,這些我都沒怎麼在意,直到年前父親出了車禍,險些喪命,我才開始害怕,於是便請了高人在我家重新布置了一遍,那人說他一家都有血光之災。我也平身就比較迷信,想想現在也不缺錢,錢能解決的事這就不叫事。於是就讓高人在家裏的房子布置了一遍。
可是那個高人怎麼布置的,沒人知道,當晚他說一人進摘子,讓我們一家都住處去。第二天我們回家的時候那高人說已經布置好了,說不敢說以後發橫財,但起碼能保佑家人平安。拿了一筆不少的酬勞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之後兒子一直小病纏身,不是發燒就是感冒,整天無精打采,醫院沒少跑,前兩天母親病情又嚴重了,也送進了醫院。眼看著一家人被弄的都不成樣子了。中間也找了很多人來,都說不出哥所以然,直到前兩天在網上看見你們的店,評價挺好的,於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留了言。
語畢,他將車開到了一個豪華的飯店門前,點了一大桌子好吃的,我跟徐一然都喝了不少,吃飯也沒多說什麼,隻是說看了房子再下結論。吃完飯已經是下午2點了,又把我們帶到了賓館,讓我們歇息歇息,養足精神,明天好好幫忙看看什麼情況,說明天一早派人來接我們。我們也沒說什麼,隻能答應了,因為在火車上熬了一宿也實在是累了。石磊說完便離開了,我與徐一然衝了把澡一蒙頭,就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8點半了,要不是尿把我憋醒,不知道會睡到什麼時候。我看了看旁邊床上的徐一然還沒起來,我咧著嘴,心想報仇的機會來了,一巴掌上去,啪嗒一聲,打的我手都發麻,看見徐一然慌張的爬起來,心裏那叫一個爽啊。
下了樓,石磊已經在車裏等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見我們出來,他遠遠的擺了擺手,看見我們過去,給我們遞了根煙,便問我們昨晚休息的怎麼樣。我們簡單的聊了幾句,一行三人就向他家宅子駛去了,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石磊偶爾向我們說起家常,我們也就應付著回了幾句,見我們不感興趣,也就不說話了。
大概20分鍾,車停在一座別墅門前,屋子坐北朝南,走進屋子裏麵的裝修以金黃色為主,裝修的十分豪華,一共三層,別墅的頂部蓋了一個茶亭。圍著屋子一層層的看了一遍,我便問徐一然看出什麼了沒有,徐一然一臉無解的搖著頭說,這個房子確實是找高人布置過了,從家裏的布局來看,就連家具的擺放都十分的講究,按理上說這家人應該一直走橫運,而且家人也會平平安安,不應該像村長說的這麼慘啊。
於是我們下樓找石磊討論對策,徐一然說道,從整體上來說,這屋子沒有半點毛病,因為並無人死亡,而且一直有人住著,就連小鬼啊什麼的也不會逗留,周圍也沒有製陰之物,而且從地理角度來看這就是一個福宅。於是徐一然就問了家裏人的生辰八字,也沒有相衝的,事情就這樣進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