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依暖似如春,站矗窗前咧嘴笑出聲。拉簾撕畫護其魂,緊閉房門匆匆街上奔。
你的走後的那一天,我拖著沉重的腳步下了樓。我深知,從此再無人伴我哭笑.
下了樓,徐一然抽著煙在樓下等我。見我下樓,他掐了煙,將後備箱打開,幫我把東西方放了進去。我上了車跟他說去美妮的姑姑家。徐一然沒有問什麼,隻是叫我在導航儀上找到她姑姑家的方位。折騰了好一會,車向前開動了。
美妮的姑父是做電器維修的,不怎麼愛說話,不過人挺好的,老實。她姑姑不上班,整天在家搓麻將。脾氣很不好,輸了錢總喜歡拿這個老實的男人發火,他家有個兒子,今年才16歲。因為美妮家生活水平挺好,說以她姑姑很喜歡巴結美妮家,美妮家沒什麼親人,就她爸爸有個妹妹,所以兩家關係相處還算可以。美妮活著的時候很喜歡來她姑姑家,我也跟著去過兩次,第二次去沒提東西。她姑姑明顯不高興,看她姑姑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後來也就沒再去過。
她姑姑家,離我們新房沒多遠,大概15分鍾後,車停在了小區前麵的光明街旁的免費停車位上。我們走進了小區。小區的綠化不怎麼樣,裏麵的人很沒素質,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蹲在樓下的草坪裏便便,大人拿著手機站在一旁。小區裏的垃圾桶都漫了出來,也沒見有人來倒。不一會到了樓下,我心裏很緊張,一路上我跟徐一然都沒有說話。我看了看徐一然,提著黑色的手提袋便上了樓,他跟在我身後。
我走到門前,敲響了屋門。美妮的姑父開開了門看見我說,白洛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屋裏那女人聽見了我的聲音,從裏屋走了出來說道;“哎呦,你還有臉來,趕快給我滾出去。”我TM真想上去給她一巴掌,但是我忍住了,不跟粗人一般見識。點了根煙,給徐一然和美妮的姑父一人丟了一根。“買不起煙啊,抽人家的,扔了。”她對美妮的姑父吼道。我看了看徐一然,便走到了茶幾前,坐在了沙發上。徐一然也走了過來。“真不拿自己當外人,趕快滾,看見你家人我頭都疼。真惡心,明天還要洗沙發。”說著便向我走了,看樣子想動手。我沒說話,將手裏黑色手提袋裏的錢掏了出來,沒等她開口狠狠的吸了口煙說:“這是20萬,以後我不希望你出現在我父母的眼前,若是你再去我家找事,小心你兒子。”“那是當然,你們吃飯了沒啊,我去樓下買點菜。女人笑眯眯的說道。”“真是個賤女人。”我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徐一然跟在後麵罵道。
徐一然開車帶我去了他家,他家也在本市,他沒父沒母,家裏就他一人。房子在繁華區的一個小區裏,住在8樓大概90平米吧,三臥一廳,顯得有些擁擠,雖然不大但是裝修的很高檔。看樣子這間房子也花了他不少錢。你坐一會,我去網上把店改為營業狀態,說著走進了臥室。
我也走了進去,原來他在網上開了一個網站,在裏麵幫人上門服務服務服務處理一些靈異事件,接單的時候把狀態改為未營業狀態,處理完前一個的時候把狀態改為營業狀態。改完之後便讓我陪他出去喝酒。我就在徐一然家裏住下了。
就這樣閑了三天左右,徐一然一大早幫我叫醒,看看了表才8點。有活了,說著徐一然把我拉到了電腦旁邊,網上留言是是這樣的;“這兩天天氣不冷不熱,家裏16歲的兒子跟幾個朋友出去野炊。後來回來後,就天天說犯困,也不想吃飯,氣色很差。去醫院從上到下檢查了一遍也看不出毛病,朋友說可能是染上了髒東西,後來家裏人又去寺廟虔誠的拜過了,後來又買了好多東西去孩子野炊的地方也拜了,可是就是不見好。下麵是我的聯係方式,還有個地址。隻要能看好我兒子多上錢我都給。”
我與徐一然商量了一下決定過去看看,於是撥通了網上留下的聯係方式。電話通了,徐一然說情況大概了解了,價錢到了看見人再談。那邊也答應了,於是我跟徐一然便動了身。
地址在鄰進的一個城市,開車估計要兩個半鍾頭,洗漱完畢,在路邊買了點早飯,上了高速公路。到那邊已經是中午11點50了,通了電話,孩子的爸爸開車來接我們。我們跟著他的車開了有20分鍾左右,最後停在了一個小區的地下室裏麵。
進了屋,孩子的媽媽很客氣,準備了一桌子菜。又是遞煙又是泡茶的,一番客套話後,帶我們進了男孩的房間,孩子睡在床上,臉色蒼白。他爸爸把他叫醒,他也就是眼珠動了兩下,不一會又睡了過去。徐一然道:“先吃飯吧,大概我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孩子的父母聽了徐一然的話,高興的差點沒蹦起來。連忙帶我們去客廳吃飯,聽徐一然這麼一說,我也算是鬆了口氣。但看他表情嚴肅,我知道還是不會太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