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殯儀館女工的手記 作者自序(1 / 2)

作者自序

林海是我高中的同學,是我的鐵哥們,還是一個寢室裏睡在上鋪的兄弟。林海的學習成績很好,幾次模擬考試成績都位居全校第一,我們的這個省級重點高中,全校第一也就意味著在我們的這個小城中是狀元。林海果然不負重望,以我們這個小城理科狀元的身份考取了中山醫科大學學心理學,而我隻考上了一所省內的普通大學的中文係,大學時代雖然不在一所學校,但我們仍然保持密切的聯係。

大學畢業後,我為了生計,到南方的一個開放的城市去打拚。我們的聯係中斷了,聽說林海後來去了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留學。

學中文專業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做什麼工作都用得上,又是做什麼工作都不行、可有可無的萬金油專業。曆經多份工作,最後,我也從一個心懷無限夢想的文學青年變成了一個以碼字、爬格子為生的職業撰稿人,每天陪伴我的隻有劈劈啪啪的敲鍵盤聲,每天都在為編輯約的一篇篇稿子而絞盡腦汁,可能很多人都羨慕作家的工作是多麼的輕鬆,這就象演員演戲,觀眾也許很過癮,而演員真的很累。別的不說,就是每天的上萬字的稿子要敲進電腦,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十年光陰,彈指一揮間,我們高中同學畢業十五年後的校友會在母校舉行,同時,也是慶祝恩師的六十壽誕。我和妻特意從南方回到這所小城,和老同學聚會,在同學會上我意外的和林海夫婦重逢,我的妻麗的林海的妻梅是我們下一屆的高中同學,而麗和梅還是大學同學,學的都是財務專業。

同學會散去,我與妻和林海夫婦來到林海的家,林海又擺上酒席,酒席間,我知道林海在美國哥大取得了博士學位,現在在本市的一家省級心理醫院工作。梅則在民政局做財務工作,兩個人感情很好。我們從現在談到以前高中學生時代,舉杯痛飲時,妻和梅早已鑽進了臥室,嘮的比我們還熱呼。

第二天,我們告別林海夫婦,又返回了南方尋座繁華但卻並不屬於我的城市。分別時,我明顯感覺到梅帶著一絲的詭異,我知道,不應該用詭異這個字眼來形容梅,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除了這個詞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貼切。

從家鄉的小城又回到了這個繁華的大都市,每天照舊不停的碼字,日子又回到了以往那種忙碌之中。

我發現妻有些異樣,自從從同學會上回來,妻經常一個人把自己關在臥室內,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感覺妻有點怪怪的,卻又一時找不到什麼原因。直到有一天,妻和我說,

“你說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我被妻的這個問題給暈住了,我和妻相逢、相知、相愛這麼多年,我是知道她不相信鬼神之說的,這樣的問題還是第一次問。

“怎麼可能,我們都是受過教育的人,那些都是封建迷信,我們要相信科學“

“世界上的事情未必都能用科學解釋得了,科學的解釋也未必就是事實”

“附合科學的解釋就等於事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