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隊伍中有人點好了火把,得到了老巫婆的命令,其中一人舉著火把剛走兩步,卻見那少了半個耳朵的家夥攔在了自己前麵,一臉壞笑道:“那黑衣人隊伍中有人點好了火把,得到了老巫婆的命令,其中一人舉著火把剛走兩步,卻見那少了半個耳朵的家夥攔在了自己前麵,一臉壞笑道:“大哥,大哥,這種事我來就可以了。”說著結果那人手裏的火把,那人並未有什麼反應,意味深長的看了這個滿臉奸笑的家夥一眼便轉身回到隊伍中。
少耳朵的家夥跳著就上了祭台,對著茫然的狼孩嘿嘿一笑,狠狠的說道,“狼崽子,這就叫你嚐嚐這是什麼滋味。”那人拿著火把在狼孩眼前晃了晃,唬的狼孩左右躲閃,直逗的那人哈哈大笑,隨手就點著了狼孩腳下的木柴,所謂幹柴烈火,火焰不斷蔓延很快就燃燒到狼孩的腳下,狼孩用腳去踩,火勢卻越來越大,那人笑的更得意了。不過,幸好剛才隻把狼孩的手綁死了,胳膊並沒有綁在鐵柱子上,情急之下狼孩將身子圍著鐵柱轉過到另一麵,背對著火焰,暫時緩解了一下。
那家夥正笑看著的這精彩的一幕,看到狼孩轉過去,冷笑一聲,“不錯嘛,狼崽子,還挺精明!嘻嘻嘻嘻,我倒要看看你還有多少地方能躲。”那家夥嘻嘻的笑著,走過去又到了狼孩的麵前,朝著狼孩做了一個恐怖的鬼臉,又戲謔的點著了這一麵的柴木,一手掐腰的盯著狼孩,“嘻嘻,我看你現在怎麼辦。嘻嘻。”
先前的木柴已經著了過來,這邊也是步步逼近,狼孩無處可躲,身子直往中間靠,再怎麼說這狼孩不過是一個孩子,火焰灼燒的疼痛感讓他大哭起來,尖利的哭聲在這片場地響徹而起。
其實跪在下麵的村民都不過是正常人,如果不是害怕巫神給村子降罪,誰想把一個活生生的孩子燒死,這撕心裂肺的哭聲也撕扯著每一個村民的心,更別說孩子關在木籠子裏的母親,聽到那哭聲小花拚命的喊叫,奈何湮沒在痛苦的哭聲中,無助的母親頭撞擊著木籠,隻把額頭都磕出血來,卻無濟於事。
少耳朵的男子正得意洋洋的享受著狼孩最後一刻的死亡掙紮,突然一聲淒涼的狼嘯蓋住了孩子的哭聲,狼孩聽到狼嘯停住了哭喊,隨即也發出一聲狼嘯回應,那男子有些驚恐,但想到這裏這麼多人,還怕區區一個狼人嗎?拿出那塊塞住狼孩嘴巴的布條,準備把狼孩的嘴堵上,“我讓你叫,別指望誰能就你!”
那男子感覺眼前一個黑影閃過,還沒看清楚,就感到眼前一陣風,一個巨大的手掌拍在自己的臉上,這一巴掌隻把他拍的七葷八素,一個站不穩滾下了祭台,隻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狼人憤怒的將燃燒的木柴左右的掃下祭台,木柴飛出祭台,火星四濺,祭台附近的人紛紛躲開。狼人抱了抱孩子就想把他從柱子上救下來,不過狼人解不開繩索,一著急就拿牙去咬,剛剛咬開一半,就覺得後背被重重地擊打了一下,狼人顧不上疼痛,焦急的一心想咬開繩子。
“村民們紛紛站起來,驚恐的看著祭台,而老巫婆似乎沒那麼害怕,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命令那些拿著繩索棍棒的黑衣人隊伍去捉住狼人,剛才打狼人的一擊就是隊伍中的一人,其中一人上了祭台,餘下的人圍住祭台,許久沒有咬開繩子,而又有人在後麵下黑手,狼人開始狂躁起來,轉身對著打他的人吼叫起來,狼人剛轉過身就被四周飛來的繩索纏繞,繩索纏住了四肢越拉越緊,看著狼人不斷掙紮,祭台上的那人舉起鐵棒就照著狼人腦袋上打,心想這一下還不得夠你喝一壺的。鐵棒準確無誤的打在了狼人的腦袋上,可是那人的手卻在不停的顫抖,這不像是打在人的腦袋上,反而像是打在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直震得虎口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