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初瀾她們看著牽著手走出來的兩人,曖昧的笑容就沒停過。
“你這哪裏是住院啊,度假來了吧。”
沈鳶本來走在醫院裏還有點緊張,聽到她們的調侃,一點不安都沒有了。
“走開,誰上醫院度假,盼我點好吧。”
傅硯沒說話,隻是握緊了她的手。
萬初瀾開車送沈鳶和傅硯回家。
栗寶窩在傅硯懷裏,它很享受傅硯給它順毛,愜意地吐著舌頭。
剛一下車,栗寶就跳了下去,小碎步跑到家門前等著沈鳶給它開門。
“同樣都是一星期沒回家,這小家夥怎麼比我還想家,以前我半個月不回去也沒見它這麼著急過。”
沈鳶納悶地看著它。
門一開,栗寶就衝了進去。
傅硯挑眉:
“挺好,就應該這樣。”
萬初瀾坐在車上跟他們告別:
“我們先走了,近期沒什麼工作,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她也不敢再給沈鳶安排高強度的工作了。
先是出車禍,現在又進了精神病院,她真怕這女人身體再出什麼問題。
沈鳶朝她揮了揮手,車就離開了。
兩人剛進門,就看到陸君月和傅行之在沙發上坐著,皆是一怔。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傅行之表情嚴肅,陸君月則是一臉關切。
“小鳶,聽說你住院了,身體沒事吧?”
傅硯眉頭皺得緊緊的。
“誰告訴你們阿鳶住院了?”
“你別管誰告訴的,兒媳婦生病不舒服你難道不應該跟我們說一聲?你總是這樣小鳶該以為我們不關心她了。”
陸君月扶著沈鳶坐到沙發上,對傅硯一臉責備。
傅行之對傅硯也是不滿意極了:
“這都領證多久了,也不說領著小鳶回家吃飯,我們壓根得不到你們的消息,誰知道你給人家照顧到醫院去了,我們能不過來看看嗎?”
傅硯頭疼得很,他壓根不想讓他倆摻和進來。
沈鳶握著陸君月的手:
“爸,媽,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沒事了。”
茶幾上擺了很多補品和水果,估計都是他倆拿過來的。
不管怎麼說,沈鳶還是很感動的。
傅行之很喜歡沈鳶,他和沈擎安是一屆的好兄弟,幾次出生入死,他早把沈鳶當成自己的女兒了。
他親自給沈鳶剝了個橘子,接著站起身:
“小鳶你先跟你媽聊會兒,傅硯跟我過來。”
傅硯一臉陰沉,跟著他就出了大廳,兩人站在花園裏對峙。
“你找你吳威表哥幹什麼?不止他,還有你表舅,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來了,問我最近是不是碰到什麼官司。”
傅硯就知道是這事:
“我都跟他們說過了不讓他們告訴你。”
傅行之臉立馬就拉下來了:
“你真是翅膀硬了,以為現在成了軍官我就管不住你了是吧?我是退休了不是死了,就算那些親戚不跟我打電話,你以為法院那邊我沒有認識的人?”
傅硯低著頭,盯著靴子不說話。
傅行之看著麵前已經比他高出許多的兒子,輕輕歎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長大了,什麼事有自己的主意,但小鳶的事能是小事嗎?你什麼都不跟我們說,那我們做公公婆婆的作用在哪裏?我們也想為兒媳婦做點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