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把人提了起來,在忘川驚慌失措的目光中狠狠地給了他肚子一拳。
忘川差點把胃裏的東西全吐出來。
或許是疼痛的感覺太熟悉,他氣喘籲籲地倒在地上,仔細辨認傅硯的臉。
“你、你是壞我好事那個……你跟沈鳶是什麼關係?你是她老公?”
他當時是被傅硯踢飛了出去,但在暈倒前還是看清了傅硯的臉。
傅硯不說話,他身上散發的森冷暗黑氣場像是要把周圍的空氣凍結。
忘川比翔零聰明多了:
“你這是濫用私刑!你不是軍官嗎?你應該保護人民才對,你這樣對我不怕我出去了以後揭發你嗎?”
傅硯冷笑一聲,整個人像是從地獄而來的修羅,陰鷙而嗜血,深眸裏卷著狂風駭浪,矜冷的薄唇緊抿出銳冷的弧度。
“你出不去了。”
忘川大驚失色:
“你什麼意思?囚禁可是犯法的!”
“你說錯了,我是執法者,你才是那個即將吃一輩子牢飯的惡人。”
傅硯黑色戰地靴踩在忘川的手指上,看到他猙獰的神情,麵色漠然道。
“除去少交巨額稅款以外,你曾經以指導音樂的名義侵犯女性,數量上還不止一個,有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受害者懷了你的孩子,被迫流產後就跳樓自殺了。”
忘川臉色蒼白,難看到了極點:
“這事你有證據嗎?”
傅硯反手又給了他下巴一拳:
“我們沒有,但受害者的父母有。”
忘川被打的說不出話來,隻是趴在地上咳血。
紀望隻是過來看看情況,這一看差點嚇死。
他跑到傅硯身邊小聲道:
“祖宗,別把人打死了,死在我這裏太麻煩。”
傅硯蹙眉:
“死了我替你擔責。”
“滾蛋吧你,趕緊出來,我怕你一個衝動真把人噶了。”
紀望聽林峰說了,對沈鳶下手的就是這個忘川。
實話說他也很想把人揍死,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法律。
傅硯麵色冷漠:
“王澤,你千不該萬不該打沈鳶的主意,做好吃一輩子牢飯的準備,向那些被你傷害的人贖罪。”
忘川抬起頭,看向傅硯的眼神隻有怨恨。
像他這種人是永遠不會愧疚,也永遠不會改變。
傅硯和紀望一起走出了看守室。
紀望看著傅硯手上的血跡,急忙拿紙給他擦手。
“你這人下手怎麼沒輕沒重的,揍那種人渣還需要用手嗎,早說我把警棍給你。”
傅硯用紙隨便擦了擦:
“那樣真成公報私仇了。”
紀望“嘁”了一聲:
“真報了又怎麼樣,到時候我打個報告說是他們先襲警的你是正當防衛就行了。”
傅硯打完人以後心裏的鬱結少了一些,挑眉道:
“好兄弟居然願意為了我寫幾十頁的報告。”
紀望擺手,實話說他還挺慚愧:
“寫報告算什麼,要不是我親自揍他們會被撤職,我早上手了。”
“總之多謝你。”
傅硯拍了拍紀望的肩膀。
他瞥了一眼林峰,林峰秒懂,立刻去外麵等著。
“我會和法院那邊的人聯係,裏麵那兩個人一個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