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點頭:

“不止,聽槍聲就要分辨出這是哪種槍,摸到炸彈就要知道是哪種型號。”

沈鳶瞠目結舌:“那你的感官也太敏銳了吧?”

傅硯不否認:

“所以還玩嗎?”

沈鳶挺想說不玩了,因為體驗感太差。

但抬頭看著傅硯冷峻的臉龐,被黑布這麼一蒙,愈發顯得男人鼻梁高挺,五官精致完美,特別是那張禁欲性感的薄唇,讓人看了就想……親。

蒙了眼,感官敏銳是吧?

那她就趁機好好撩撥撩撥這個人。

沈鳶緩緩湊近傅硯:

“當然要玩,考驗傅教官的時候到了,請問——我這是在摸你的哪裏呢?”

她的手按到傅硯的胸肌上,手指不輕不重地點著,像是在做局部按摩。

傅硯沒吭聲,但身體明顯僵硬了。

沈鳶貼著傅硯,手指緩緩往下滑,指甲不安分地戳了戳他的腹肌。

“不說話啊?”

傅硯舔了舔薄唇:

“沈鳶,你真的有接觸障礙嗎?”

哎呦喂,激將法。

沈鳶輕輕地掐了一把傅硯的窄腰:

“誰讓你直呼我名字的,該不該罰?”

傅硯附和道:“該罰。”

“那就罰你自己摸自己。”

沈鳶承認,說出來以後她自己都笑了。

救命,她好像越來越變態了。

傅硯冷著臉拒絕:“不要。”

沈鳶挑眉:“為什麼不要?”

傅硯抿唇,實話實說:

“因為想要你摸。”

沈鳶來勁了:“我摸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摸出來問題了你豈不是要辦了我?”

傅硯不說話,他也不確定在這樣感官敏銳的情況下他能不能控製得住。

沈鳶看他這副模樣居然品出了幾分委屈的意味。

“我可沒欺負你啊,傅教官,是你先扮豬吃虎的,而且我不亂來是為你著想,你淩晨就要出發去做任務了,我怕你身體吃不消。”

傅硯還是沒說話,他向來沒什麼表情,眼睛上戴著布就更看不出情緒了。

“生氣了?”

“沒有。”

傅硯伸出雙臂,把沈鳶緊緊地摟在懷裏。

“隻是想你了。”

還沒走呢就開始想了。

沈鳶鼻子酸酸的,在傅硯的懷裏蹭了幾下。

“可惡,早知道當年就去考軍校了,搞不好我們就是一個隊的同誌。”

她是在撒嬌,故意說些話哄他開心。

傅硯唇角上揚:

“你要是來軍校我可能畢不了業。”

沈鳶掐了一把他的腰:

“什麼意思?”

傅硯直言不諱:

“每天滿腦子都是你,想和你約會應該做什麼,想今天你可能想吃什麼,想你什麼時候能嫁給我,每天想的都是這些,怎麼學到真東西。”

沈鳶眸子亮晶晶的,她承認她又感動了。

雖然那天發生的一切都很糟糕,但她還記得在混亂中傅硯承諾過就算她沒考好他們也不會異地,他會來到她的城市找她。

她的男朋友,從來都是一個果敢堅韌的戀愛腦。

“傅硯,我真要哭了……”

傅硯揉了揉沈鳶的腦袋,作勢就要把布摘下來。

沈鳶一把按住他的手,踮起腳吻上了他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