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初瀾也是個暴脾氣,發了一串幾十秒的語音過來。
“臥槽,那個翔零又是個什麼好東西,他被金主包養好多年了!臭小白臉估計還是下麵這個,平時不知道被那些富豪怎麼玩的,性格扭曲變態了吧!”
這事沈鳶還真不知道,她隻覺得髒了耳朵。
“別說了,再說一周後的綜藝節目我都不想上了。”
“我都忘了你那個綜藝還有翔零參加呢,你倆都是導師,到時候不會打起來吧?”
沈鳶無語了:
“我是什麼野蠻人嗎?再說了,要打也不是我打,我找我老公打。”
萬初瀾也是個心大的:
“說得太對了,你老公是軍官,朋友還是個警察,那不是隨便打?”
“打住打住,被你這麼一說成什麼了,我們可不是濫用職權欺壓別人的人,頂多就是以牙還牙。”
沈鳶沒把這事放心上,滿腦子都是今晚上該如何應對。
“萬姐,我有一個問題,可能有點冒昧,但……你第一次還在嗎?”
萬初瀾的沉默震耳欲聾,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要是還在難道你打算幫我破了嗎?”
沈鳶聽不得這虎狼之詞:“你給我滾。”
萬初瀾也有些尷尬:
“我的意思是想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沈鳶抿唇,斟酌措辭:
“你覺得……第一次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
萬初瀾茫然:
“不知道啊,我又沒睡過男人。”
“……”
對牛彈琴。
沈鳶覺得自己就不該開這個口。
“所以說,你問這個幹什麼?你不會是準備獻身了吧?你怎麼能……不對啊,你跟傅硯已經結婚了,可以做了……但也不合適啊,你不是接受不了嗎……嘖,也不是,愛可以排除萬難吧,能做能做……”
沈鳶滿腦子都是做做做,頭都暈了。
“不跟你說了,我先掛了。”
她飛快掛了電話,不管那邊萬初瀾的胡說八道。
沈鳶緊張歸緊張,做事還是有條理的。
她想到今晚傅硯要回來便去商場買了菜和水果,因為以前沈擎安要回來的時候,許雲潔總會帶著沈鳶去商場采購。
買完鮮果蔬菜的沈鳶推著購物車,默默路過生活用品區,經過之前和傅硯買小孩噶屁傘的地方,瞄了兩眼有沒有rh液。
當然沒有。
這是商場,又不是q趣館。
沈鳶失望離開,轉身經過食品區時一抬頭就看到了酒櫃。
酒?
兩個人喝點酒微醺一下氛圍會不會好一點?
沈鳶這麼想著,挑了一瓶紅酒,又去買了香薰和蠟燭。
她心裏美滋滋的,隻希望能和傅硯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
結果路上居然遭遇了堵車,她急得一會兒一看表,好不容易等到車流動起來,回到家時已經接近傍晚。
沈鳶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打開門,剛開燈就被一個寬闊的懷抱摟住了,一股熟悉的薄荷味撲麵而來。
沈鳶驚喜抬頭,看著傅硯立體流暢的臉龐。
“你這麼早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