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沈鳶無語了,新婚之夜他自己一個人去洗冷水澡?
“等等!”
她喊了一聲,這人果然停下了腳步。
“你要去洗澡也行,但我得先幫你解決了。”
不知道是不是沈鳶的錯覺,她感覺她喊完這聲以後傅硯跟被雷劈了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沈鳶連忙走過去,站在他麵前環住他的腰。
“我幫你解決吧。”
“用什麼解決?”
傅硯眸色暗沉,太陽穴突突跳。
“你想我用什麼?”
沈鳶眸色澄澈,而且在滿腦子汙穢之物的傅硯聽來,這人的聲音都透著一種天真無邪。
“解決不了,隻要看著你我就不行。”
他說完這句話就繞過沈鳶徑直去了衛生間。
沈鳶懷疑自己聽錯了,但傅硯的確表達的那個意思,她隻覺得自己對傅硯的了解還不夠深刻。
她抱著靠枕盤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地想著事情,耳邊似乎還能聽見浴室裏的水聲。
傅硯這澡洗的時間不短,但沈鳶完全沒注意已經過了很久。
傅硯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一副全神貫注盯著電視屏幕的畫麵。
“看什麼這麼認真?”
他走過去,發現屏幕裏正播放著兩人在床上親熱的畫麵,雖然隻是親熱,但不難相信下一步是什麼。
沈鳶反應過來以後慌忙把電視給關了。
“我、我沒看啊,我隻是眼睛在看,但我腦子裏在想別的事。”
傅硯看著沈鳶遮掩的神情,知道她是害羞了,想逗逗她。
“腦子裏在想什麼?不會是我吧?”
沈鳶幹咳兩聲,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沒錯,就是你。”
傅硯把身上的浴巾一揭,隻穿了件寬鬆的睡褲坐在沈鳶旁邊。
“關於我的什麼?”
氣味像是毒藥一樣鑽進沈鳶的毛孔裏,香得她整個人頭懵。
但沐浴露是她剛才在商場裏親自挑的,她也不好說什麼。
因為現在重要的不是沐浴露的味道,而是有一具白花花的肉體正坐在自己身邊。
她之前說傅硯黑了,其實不然。
這人身上一如既往地冷白皮,隻有平時經常裸露出來的手臂和脖頸稍微變了色。
緊實的胸肌和腹肌看起來飽滿有力,緊致又冷白,透著一種冷欲的感覺,讓沈鳶簡直移不開眼。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沈鳶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她想說的根本不是這個,她也不想讓傅硯把衣服穿上。
人的心理真的很奇怪,假如坐在她旁邊的是另一個人,她一定會惡心得想吐,再尖叫著把人給打扁,但偏偏這人是傅硯。
身上的荷爾蒙氣息總是牢牢吸引著她。
傅硯蹙眉:“很熱。”
沈鳶驚疑:
“你洗的不是冷水澡嗎?還熱?”
傅硯笑了:
“你怎麼知道我洗的冷水澡。”
沈鳶抿唇,又張嘴,再次閉上,又張嘴,最後猶豫道:
“男人降火不都用冷水嗎?”
傅硯挑眉,不承認也不否認:
“有道理。”
沈鳶意識到話題跑偏了,連忙把他的注意力拉回來。
“那你不想穿就算了,我、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