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肚子疼,好像是昨晚宴會上吃壞東西了,我能不能去個廁所再回來?”
小金麵露乞求。
傅硯嚴格歸嚴格,隊員身體上不舒服他還是會批假。
果然他立刻應道:
“去吧,不用回來了,去醫務室拿藥休息。”
“收到!”
小金沒問沈鳶怎麼辦,因為她知道傅硯肯定會再找人頂替她,於是用力把木頭整個舉起來扔在地上就跑。
沈鳶傻眼了:
“她、她力氣怎麼這麼大?”
傅硯沒回答,默默走到沈鳶麵前然後轉身。
沈鳶目光所及隻有傅硯寬闊的脊背和肩膀,她疑惑地眨了眨眼:
“你幹嘛?”
“我替她。”
傅硯輕描淡寫地扔下這三個字,就隨手把木頭給扛起來了,輕鬆到讓人咋舌。
沈鳶睜大眼睛,下意識地就去接。
兩人身高上還有一定差距,木頭在傅硯的肩膀上穩穩扛著,落在沈鳶那裏就傾斜得不成樣子。
但沈鳶完全沒感覺到木頭的重量,她根本不需要用什麼力氣,因為木頭的著力點完全在傅硯身上。
意識到傅硯是在放水後她臉上露出幾分無措,往前走了一步,小聲道。
“你這是在幫我作弊嗎?”
傅硯聲音低沉,卻足夠讓她聽清。
“現在跟你搭檔的人是我,如果最後你的成績很差,我會沒有麵子。”
沈鳶知道這是他的借口,她眸底浮現出愉悅感動的情緒。
她又湊近傅硯半步,伸腳碰了碰他的小腿。
“原來傅教官是為了自己的榮譽而戰啊,那我幹擾幹擾你。”
傅硯沒動,語氣淡淡地問道:
“你主動碰別人的時候好像沒什麼問題,但別人碰你的時候你反應就會很大?”
沈鳶一怔。
她抬頭注視著傅硯的後頸,裸露的肌膚已經被曬成小麥色,剛才運動這麼一陣,那裏已經滲出細細的薄汗。
沒有看別人流汗時那種不適的感覺,反而覺得很性感。
而且男人的後背很寬闊,散發著濃濃男性荷爾蒙,給人莫名的安全感。
沈鳶想了想認真道。
“我不會主動碰別人,除了你和我媽媽。”
傅硯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隻回一句“原來如此”。
沈鳶不知道他聽懂了沒有,但她說的都是實話。
想起兩人昨天晚上的不歡而散,沈鳶嘴跟抹了蜜似的挽救局麵:
“如果是你主動碰我我也沒有問題,昨天晚上是意外,太黑了,我害怕。”
傅硯挑眉:“我還是頭一次知道你怕黑。”
沈鳶聲音透著狡黠:
“那說明你還不夠了解我,以後要多多關心我才行。”
傅硯不說話,但如果此刻他麵前有人站著,就會看到他們不苟言笑的冷麵隊長正彎著嘴角。
沈鳶明豔的小臉透著笑意,聲音嬌甜:
“傅教官再不理我我可要抱上來了。”
傅硯隻當做沒聽到。
他把剩下幾個換肩動作做完後把木頭放下來,轉身看著沈鳶的小臉,意味深長道:
“沈鳶,希望你能一直這樣招惹我。”
沈鳶對上他深邃的眸,笑得格外好看:
“如傅教官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