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敢說話。
因為沈鳶名氣、流量、才貌各個方麵都壓安小雅一頭。
安小雅漲紅著一張臉站在那裏,連沈鳶的眼睛都不敢看。
“女兵同誌們先回去吧,這是我們娛樂圈的事情,別擾了你們的正常秩序。”
沈鳶環抱雙臂,掃了小金她們一眼。
小金她們點點頭走了。
但回了宿舍就開始稱讚沈鳶的氣勢,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跟他們傅隊有一拚。
空蕩的走廊一下子隻剩下她們三個人,旁邊還站了個扛著攝影機的大哥。
沈鳶也不怕鏡頭,繼續開口道。
“所以安小雅你也準備用出場費換單人單間嗎?如果想的話我現在就給導演打電話,總不能讓你受了不公平的待遇吧。”
安小雅別過臉:“不、不用了。”
沈鳶臉上的神情更冷了:
“那就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跟我道歉,明天再跟傅教官道個歉。”
安小雅不服地爭辯道:“我為什麼要跟他道歉?憑什麼聽你的?”
陳溪低頭摸了摸鼻子,感覺這個小白花安小雅跟傻子一樣。
但她來之前答應公司了,不能心直口快得罪人。
沈鳶特別樂意為這種蠢人答疑解惑。
“你剛才說,你隻要求求傅教官就能住單人單間,我想請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對傅教官人格的侮辱還是對部隊紀律的蔑視呢?”
她的音調不高,但語氣卻是在質問,氣勢上直接壓倒安小雅。
安小雅臉色發白,下意識看了一眼鏡頭。
“我才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汙蔑我!”
“那就道歉吧,先跟我道,明天再去找傅教官道,沒問題吧?”
沈鳶指了指鏡頭:“監督著你呢。”
安小雅咬唇,聲音弱弱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沈鳶也沒為難她,聽完道歉就回宿舍把門給關上了。
這句道歉是她應得的,她還沒跟這女人算今天白天抓她腳腕的賬呢。
不過那事不能擺到明麵上解決,畢竟當時兩人都在裝備下麵,攝像機什麼都沒拍到,她說安小雅抓傷她無憑無據的,沒人會相信。
第二天,安小雅果然第一時間跟傅硯道了歉,而且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麵。
傅硯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小金把這件事原原本本解釋了一遍。
“總之,沈鳶小姐維護了您的名譽和部隊的聲譽,是一位正義守紀的同誌,她值得表揚。”
那些男藝人也聽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去看沈鳶。
沈鳶幹咳兩聲,覺得小金不去說書真是可惜了,怎麼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麼多冠冕堂皇的話。
傅硯的目光一直落在沈鳶臉上,最後聽到正義守紀幾個字,意味深長地點頭。
“我會進行口頭表揚的,你走吧。”
傅硯把人打發走以後環視一圈:
“其他人向沈鳶學習,部隊的確是一個紀律分明的地方,求情、送禮在這裏根本行不通。”
林峰抿唇,忍不住轉頭做小表情。
那傅隊你昨天收的包裹算什麼?
小青梅例外是吧?
沈鳶被誇的臉皮一熱,總覺得有些心虛:
“我會繼續努力。”
傅硯掃了她一眼沒再繼續提這件事:
“今天做些簡單的體能訓練,男同誌去單杠那邊完成50個引體向上,女同誌去石牆那邊練習攀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