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雲卷著朵兒,七彩的陽光暖洋洋的曬在藍烙的臉上,露出享受的笑容。睜開雙眼,盡處都是湛藍的的海浪與翱翔的孤雁,很久沒有如此輕鬆愜意了。
躺在甲板上的藍烙穿著一身地道的商人服飾,,烏黑的卷發,琉璃色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充滿誘惑的嘴唇,隻是英俊的臉上有一道劃眉的傷痕破壞了臉的美感,卻更添幾分不羈。
‘舒服啊,卡笛還有多久到利物那港’藍烙舒展了下腰,懶散的問著正在遠眺的船長卡笛。
卡笛是個優秀的船長,更是名出色的海盜。不過他有個怪嗜好總是不分場合地披著一件厚重的皮大衣,再加上海員獨有的黑黝黝的皮膚,不論站在那都是令人覺的怪異的事。
不過對於卡笛的能力,藍烙相當自信,能和老頭子一起在海上馳騁縱橫30年,讓數次前來滅剿海盜的正規海軍蓬頭灰臉的敗退回去的角色豈是一般人物。自己接收老頭子的屬下還沒有3個月吧,看起來還需要用功了解一下自己的手下,藍烙心裏想到。
仍在遠眺的卡笛漫不經心的道‘再有一天的航程的就到利物那港,頭兒準備的什麼樣了,主意是你出的,可別丟臉啊’
藍烙接道‘哈哈,卡笛老兄,是不是嫉妒老頭子沒把位置傳給你啊,瞧你的醋勁,別人會以為是我搶了你的女人,放心,我已經在積極準備了。老頭子死後我第一次指揮,不好好表現,怎麼對的起大家,何況還有那麼不服我的兄弟在地下竊竊私語,等著看我的笑話。’
卡笛撥弄了下稀疏的頭發,聳了聳披肩,笑道‘你知道就好,我也不希望老頭子的接班人第一次指揮行動就被人笑話。’同樣,卡笛可不會輕視那個看上去懶散的男子,能從頭那通過考驗搶到寶座的人,絕不是什麼簡單人物,5年前頭把他帶回來還是個弱不禁風的孩子,短短時間之內,卻成長了這麼多,如此人才是可以當接班人了,不過他的身份,頭卻始終都保密著,恐怕隻有裏夫娜和特雷斯才知道藍烙以前的身份吧,不過想讓他們開口,也許還是去問死去的頭來的劃算。讓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當海盜王,是福是禍真是難以預料啊。
海盜的世界是絕對力量的世界,頭兒進了15年監獄都沒人敢出來搶他的位置,對頭實力的恐懼讓那群殺人嗜血的家夥更像溫順的綿羊。想到這,卡笛自己也感到涼氣透頸,能狠辣的殺了頭的人無疑是另一種恐懼的象征。
‘藍烙大人,溫習功課的時間到了’
米歇兒柔媚撒嬌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乍聽如此嫵媚的聲音,絕對讓人遐思不已,可一旦知道那卻是一個男人發出的時候,那就無比麻煩。眼前就是這樣一副亂糟糟的場麵。甲板上的水手們紛紛不懷好意地竊笑起來,之於男寵的話題,之前的幾天早已謠言滿天,現在隻是又一次事實認證謠言的可信度。
聽著滿船水手的譏笑聲,早以使臉皮厚厚的藍烙也大感吃不消,苦笑著,大聲回道‘知道了,馬上來。’
抬頭看了看正在一旁偷笑的卡笛,藍烙匆匆的向甲板地下的房間趕去,以免米歇兒第2次催促自己,讓他發火來,那誤會就更大了。
作為一個男人,米歇兒長的過於女性化了,秀氣的眉,秀氣的鼻,秀氣的櫻桃小嘴,外加精致的五官,實在像一個養尊處優,雍容華貴的貴族夫人。當初要不是自己摸了下對方的平平的胸脯,還真誤會他了。此刻的他身著淡米色的圓領男裝長袍,更添幾分儒雅。
藍烙看著書房裏的米歇兒,頓時頭大許多。如果在海盜裏自己最不敢得罪的人,眼前的就是一位,真不知當初老頭子是怎麼請到的。
在藍烙的眼中,米歇兒像是個知識淵博,舉止優雅的沒落貴族,那濃濃的貴族味道比以前的自己還有濃厚,不過這樣的人物是老頭子死之前指定的智囊,還吩咐自己多向這不男不女的家夥學習,一想到這,感到的頭又大了不少。哎,悔恨當初隻知道一個勁的追尋力量之道,對老頭子的手下沒幾分了解,現在自己當老大了,卻連許多人的人名都沒搞清楚。心裏同時也明白,真向在監獄呆了15年的老頭子詢問,恐怕他對自己的手下了解程度也比自己多不了多少
‘下午好,藍烙大人,今天您的功課是溫習下商會間的貿易用語和習慣用語,作為一個出色的商人,您還要學會商人特有的奸詐和盡可能汲取利益的本質,尤其談判的技巧更需要掌握,這才能符合你所扮演的角色。’米歇兒不慍不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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