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立馬於陣前,望著如鳥獸般潰敗逃竄的南詔國軍隊,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戰場的硝煙,洞悉敵軍的每一絲動向。他深吸一口氣,胸腔中湧起無盡的豪情,大手猛地一揮,聲若洪鍾般高聲下令:“乘勝追擊,莫要讓敵軍有喘息之機!” 聲浪滾滾,直傳至每一位大唐將士的耳中,激起他們心中熊熊的鬥誌。
話音剛落,他雙腿一夾馬腹,那匹矯健的戰馬嘶鳴一聲,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一馬當先,成為全軍衝鋒的先鋒。身後,大唐軍隊如洶湧的浪潮,又似疾風驟雨般緊緊相隨,他們的呼喊聲彙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震蕩著整個戰場。將士們的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與對敵人的憤怒,手中的兵器閃爍著寒光,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戰爭的殘酷與榮耀。
他們一路狂飆,向著南詔國的邊境猛撲而去。馬蹄揚起的滾滾煙塵,在陽光的照耀下,如同一團團金色的迷霧,又仿佛是他們勝利的旗幟,在廣袤的大地上肆意翻卷。所到之處,風聲呼嘯,大地震動,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他們的勝利進軍而顫抖。
南詔國的國王,此刻正孤坐在宮殿那冰冷的寶座之上,麵色慘白如紙,眼神中滿是深深的絕望。曾經,他妄圖憑借武力擴張領土,將貪婪的觸角伸向大唐,可如今,這一切都化為了泡影。他望著空蕩蕩的宮殿,聽著外麵傳來的陣陣喊殺聲,心中清楚,自己那不可一世的野心已然徹底破滅。無奈之下,他隻能顫抖著手,招來一位親信,命其即刻作為使者,前往大唐軍營求和。
使者抵達大唐軍營後,陳墨端坐在營帳之中,麵色冷峻,身旁的將士們個個神情肅穆,目光如炬。談判桌上,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擰出水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陳墨表情嚴肅,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地盯著使者,一字一頓地說道:“南詔國無端挑起戰火,使得大唐邊境的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無數家庭支離破碎,你們必須為這滔天罪行付出沉重的代價!” 那聲音低沉而有力,在營帳中回蕩,震得使者的心頭一陣顫抖。
使者踏入營帳的瞬間,便被陳墨周身散發的強大氣勢所籠罩,雙腿止不住地微微顫抖。他緩緩低下頭,連大氣都不敢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更不敢直視陳墨那仿若能洞察一切、充滿威嚴的目光。他心裏清楚,如今南詔國軍隊在戰場上接連受挫,國內又深陷內亂,早已是強弩之末,無力再戰,唯有妥協求和,才有可能保住國家的一絲命脈。
談判桌上,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死寂。使者囁嚅著試圖為南詔國爭取些許有利條件,可每次抬頭觸及陳墨冷峻的麵容,話語便被生生咽回肚裏。陳墨不緊不慢,每提出一個要求,都仿若重錘砸在使者心頭。經過一番艱難的討價還價,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刀刃上行走,最終,南詔國無奈答應割讓大片位於兩國交界、土壤肥沃、灌溉便利的膏腴之地,這些土地上原本有著繁華的城鎮與富饒的農田;支付巨額的賠款,這筆賠款將使南詔國的國庫在未來數年都難以恢複元氣;向大唐獻上最誠摯的道歉,使者代表南詔國國王,言辭懇切,承認此次戰爭的錯誤行徑;並且立下重誓,以國家信譽和曆代祖先的名義起誓,今後絕不再侵犯大唐的邊境。
這場曆經無數腥風血雨的戰爭,終於在這一刻畫上了圓滿的句號。大唐的邊境再度恢複了往日的平靜,曾經被戰火肆虐的城鎮,開始漸漸恢複生機。百姓們紛紛走出避難的場所,看著那劫後餘生的家園,眼中滿是淚水與欣慰。他們知道,這久違的安寧,是無數將士用熱血和生命換來的,而他們,也終於可以重新過上安穩的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繼續繁衍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