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叔叔阿姨,你們好,我叫李二爺,對,這是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二爺,千萬別叫我二叔,我不是武鬆,遇不到潘金蓮,嗯,如果你還是覺得我名字別扭,可以管我叫爺,沒事兒,我本就長得老,你這樣叫,我不會傷心,頂多流點感動的淚水。再說到我從哪裏來的。
我想想啊,好像,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二十一年前那場比賽,我得了第一,然後就出來了,具體我也說不清,得問我娘。
反正我是出來了,然後又經過了二十一個春夏秋冬,風吹雨打,日曬雨淋,我長大了,長得很大,有多大?
這個問題,屬於個人隱私,如果你真的很好奇,那好,晚上來一間酒樓,是什麼酒樓?就是一間酒樓,明白嗎?
來了之後,我會叫阿紅嫂和你探討這個問題的,呃,阿紅不是我的嫂,是誰的嫂我也不知道。
總之,我現在二十一了,活得很不好,那個春天我在鎮江遇到了周傑倫,真的,是周傑輪,他穿著無袖的褐色短衣,雙手抱胸,好像很冷的樣子,靠在一個角落,地上放了一張黑色的古琴,地方很小,洪七公也在,蘇乞兒也在,最後沒辦法,我就找小龍女要了根嬸子,直接把自己掛了起來,正所謂站的高,就能望得遠。
我很得意,為自己的小聰明沾沾自喜,因為我終於不要和周傑輪和洪七公他們打擠了,哈哈哈...
隻笑了三聲,我哭了。
不知道從哪來了一個傻缺,拿著一大錠銀子丟在了周傑輪身前的破碗裏,我隻看到閃了一下銀光,然後,然後,角落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恨周傑輪,他不講義氣,也恨蘇乞兒,他明明可以去耍耍雜戲,可偏要跟我一起討飯,本來這行競爭力就大了,該死的洪七公,不去皇宮偷雞吃,竟然跑來和我搶飯吃,尤其是周傑輪,說要去南薑找方問山合作,可又怕丟臉不敢去,唱歌連字都咬不清,還說自己要做歌聖,我是不想打擊他了。
餓的實在沒力氣了。
我暈了!暈了很久。我也不知幾天,反正醒來之後,我身上的麻衣就換成了一身錦衣,是黃色的,很好看。
我假裝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瞧了瞧四周,又有點暈,這他媽到底是哪啊,眼前一片華麗麗,金色的珠子,我抬頭看了看,那瓦是黃色的,還有點透明,我又看了看地上,我靠,好白,我想起了師父叫我辨別真玉假玉的方法,果斷趴在地上,零距離對視,很純,沒有雜質,應該是真的。
我有點惶恐了,這金柱是黃金嗎,嘴巴不夠寬,不好咬,但憑我出色的視覺辨別能力,我覺得,假不了。
依然很惶恐,這他媽是到了哪裏啊,這麼氣派,搞得人暈乎乎的,這是要謀財害命嗎?
迷迷糊糊中,我發現前方有個女子,沒錯,我確定,她是女的,屁股很翹,還有曲線,我想看看前麵的風景。
於是,我鼓起了勇氣,悄悄地慢慢地跑到她的身後,離她隻有一寸距離了,我的三條腿都在顫抖,真要做嗎?
嗯!為了證明我的推斷是正確的,豁出去了,伸出一雙大手,我摸,我抓。
哈哈,滑滑的,溜溜的,手感不錯,不知道臉長得怎麼樣。
啪!
來不及看清,我又暈了過去,隻覺得被一座五指山給壓了下來。
大概過了五百年,我的身體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好多毛,全身都是,嚇得我直接翻倒過去。
我這是怎麼了?才想了一炷香的時間,我就接受了現實,摸了摸褲襠,還好,三條腿都在,這也算是我唯一感到安慰的地方。
我好想哭,但我不能哭,我是男猴,我要振作,我要找到害我那個女子報仇。
五指山好高,好大,想出去,卻怎麼都出不去,餓了五百年了,我已經是皮包骨頭了,好慘,連哭都沒有力氣,其實這才是我沒有哭的真正原因。
來了一陣風,又來了一個人,聽到他對我說:“我們做個交易?”
我頓時就來了興趣,"白骨精"還有利用價值?好,反正我隻剩下一堆白骨加層皮毛了。
我努力扯著嗓子,喊出了蚊子的聲音:“喂,你好嗎,有吃的嗎,快給我扔幾個桃子進來,我要蟠的,普通的不要啊。”
那人大概感到我的饑餓程度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了,起了惻隱之心,笑道:“你出來不就可以吃蟠桃了嗎?”
我操你大爺,老子出的去,還用你教嗎,你媽的,這是力氣多了,沒地方用嗎?
隻在心裏痛罵了外麵那廝一頓,我徹底沒了力氣,倒了。
轟隆!
五指山竟然被我這一倒,給震塌了。
我靠!這也行!
回光返照中,我看外麵那廝是個禿驢,我用輪回之音喊話道:“大師,救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