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破裂=?(1 / 3)

史上第一(折騰

破裂=?

朱厚照從出生到這一日,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他也隨著侍衛學過些拳腳的,歪了歪頭避開了那茄袋,本能的揚手接住捏了捏,裏頭圓圓硬硬冰冰涼涼的,不是那白玉棋子是什麼?又是生氣又是有些害怕,想要說點什麼,樂琰已是推了上來,連聲嚷道,“出去!看著你就心煩!出去出去!”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朱厚照氣得斷喝了聲,一把握住樂琰手腕,“表還給我!送了我就別想要回去!”樂琰死捏著那塊懷表,但當不得朱厚照畢竟是個男孩子,掙紮間,已是被死死地壓在了牆上,她也實在是氣急了,隻得破口大罵起來,朱厚照一邊從她的小拳頭裏摳著懷表,一邊聽著耳邊不住口的‘混蛋,滾開,討厭’,心中煩躁到了頂點,竟也忘了這裏並不是自己的端本宮,大喝道,“你說夠了沒有!可惡!除了我,還有誰敢娶你這個潑婦!”

“滾滾滾!”樂琰猶不死心,掙紮了兩下,卻被朱厚照蠻力一壓,呼吸都成了問題。漸漸地也冷靜下來,卻仍是推打著朱厚照,叫道,“死無賴!嫁誰也不嫁你!”

朱厚照見樂琰不再掙紮,心火稍微也下去了點,不再燒得渾身難受,略微放鬆了轄製,低頭望著樂琰的頭頂心,略帶竊喜地道,“現下這樣,除了我你還能嫁誰?”他哪裏知道樂琰的底細,按當時任何一個人的看法來說,被這樣壓在牆上,這貴女要是不嫁給他,那隻好自盡來保全顏麵了。卻不想樂琰頓了頓,反而壞笑起來,抬頭望著他,眨了眨眼睛,一把環住了朱厚照的脖子,就這樣吻了上去。

這兩個人,一個是生澀得要命,一個卻也久曠多年,兩唇相接一時都愣住了,朱厚照今天被樂琰折騰得是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愣愣地想:怎麼她又不生氣了?雙手卻沒閑著,已是牢牢地扣住了小蠻腰,隻覺得觸手纖瘦,似乎不盈一握,心中壓下去的野火又勃勃地燒了起來,不由自主在樂琰身上又挨又蹭,舌頭也沒閑著,隻覺得樂琰又香又軟的,真是……

正是**時,樂琰抬手摔了他一記耳光,又猛地推了他一把,朱厚照手上勁力已鬆,不妨之下,倒退了幾步,樂琰乘機脫身出來,冷笑道,“別說摸過,就算親過又怎麼樣,有人看著麼?我還不信了,除了你全天下沒人娶我?滾!現在就滾!”

朱厚照捂著臉頰,愣了一刹,不僅勃然大怒,大喝道,“夏樂琰,你好大的膽子!”樂琰卻是沒給他再捉住自己的機會,一下就溜到沈瓊蓮起居的裏屋,她原以為朱厚照就算是再生氣,也不至於冒犯到女學士的威嚴,得意地衝他笑了笑,拉過門板就要合攏時,朱厚照卻已是衝了進來,漲紅了臉硬生生地擠進了裏屋。樂琰再怎麼囂張,到底是個女孩子,嚇得驚呼起來,往屋內逃去,又哪裏還逃得過?不幾步,便被朱厚照抓住了硬生生拖到身邊,他此時憤怒已極,哪裏還懂得留力,直抓得樂琰肩膀生疼,唉唉叫痛,才一心軟,樂琰又滑脫了逃開去,兩人在屋內四處纏鬥,樂琰吃虧在總是縛手縛腳,不敢在沈瓊蓮屋裏放肆,不比朱厚照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遊鬥了片刻,終於是不敵朱厚照的力氣,被狠狠壓在桌上,朱厚照這次學乖了,一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居高臨下地衝她陰笑,任樂琰怎麼撲騰,也都無法滑脫一絲一毫,甚而他的手收得極緊,她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憤恨地以眼神殺他。

連番折騰,朱厚照的性子已是全被撩撥起來了,望著眼神猶自晶亮的樂琰,一想到她口口聲聲嫁誰也不嫁他,一時發狠道,“好,我就在這裏要了你,看你還嘴硬!”說著,真個伸手去夠樂琰的衣裳,又覺得這手段也未免太過分了,手指才觸到軟滑的肌膚,又猶豫起來。見樂琰已是全無方才的氣焰,眼中蓄滿了淚水,歎了口氣,退而求其次,軟聲道,“有話好好說,成不成啊?我也是逼於無奈……誰叫父皇……唉……再不許說那些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