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捂了臉，身子一滾，咕隆隆地，向床邊滾了過去。嗷嗚……好丟臉……
謝雲璋：“……”
他忍住不穩的呼吸，將程阮扒拉回來，輕輕地喚她，“阮阮。”
程阮捂住眼睛，打死不睜眼。
謝雲璋扒拉不開她捂住眼睛的手，又不忍心大力傷她，看了看已經衣衫盡退，全身都泛著紅的人兒，突然笑了一下。
然後俯身，囫圇地吞下已經翹立起來的櫻桃。
“啊……”
程阮突然叫了一聲，身體好像變得不是自己的了，一陣一陣的戰栗泛起來，從胸前開始擴散，逐漸蔓延到全身。
程阮終於鬆開了捂住麵容的手，抬眼看去，正看見貼在她身前的謝雲璋的腦袋。
快感從與謝雲璋唇舌相接的地方一波一波地傳來，近乎覆頂。
她喘|息著，伸手去推阿九。他並未抬頭，卻精確無誤地抓住她的手，並引著她的手將其放在了程阮的腦袋之上。
身體被鉗住，陌生的快感讓她近乎窒息，程阮的聲音裏麵都不由自主地帶出來了哭腔：
“阿……阿九……啊！”
茱萸上傳來疼痛，是被輕輕咬了一下。而後卻又被溫暖的舌包住，舌苔上帶著幾分粗糲，將其輕輕舔|舐。
這樣的快感讓程阮感到陌生而無措，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擺動起來，似乎想要逃開，又似乎想要要的更多，她不知所措，隻能一遍一遍地叫謝雲璋的名字：
“阿九……阿九……阿九……”
伴隨著情動的急促喘|息。
未著片縷的軀體，情動的聲音，不停歇的摩擦……何況眼前的人，還是自己心愛的人。所以很快，謝雲璋就有了反應。
程阮感覺到有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大腿根部。
她並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自然明白那是什麼。何況先前成親之前，母親也特意找了嬤嬤來教導她……
程阮的身子一僵，頓時不敢動了。
但是饒是如此，她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被鼓動，變得快起來，心髒咚咚咚咚地跳著，好像就要跳出喉嚨來。
因著神智的逐漸回歸，她的腦袋不再昏沉。所以，她能敏感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同，同時，因為緊繃著神經，她的五感也敏銳了一倍不止。
她能感覺到茱萸上的粗粒，能感覺到謝雲璋帶著薄繭的手順著她的腰肢而下，緩慢進行，卻從不停止。能感覺到被撫|慰的身體產生陌生的反應，能感到沒有承接雲露的那一朵茱萸在風中輕顫，似乎同樣在渴求……
身體被製住，程阮什麼都做不了，隻能被動承受，眼睛都紅了。
喘|息的加重，讓程阮連喚謝雲璋的名字都做不到，隻能在承受不住地時候發出“啊……”的聲音。隻是，那聲音也不似平常的，帶著點兒啞，帶著點兒媚，一點點的竄到謝雲璋的耳朵裏，一點一點地竄到謝雲璋的心裏。
在他的手經過程阮的腰肢時，程阮突然喊了一聲，連聲音都變了。
謝雲璋的動作頓了頓，旋即，卻又回到了剛才那個地方，輕輕地摁了摁。
戰栗感從腰間擴散，讓程阮整個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謝雲璋敏銳地察覺了她的反應，唇舌下移，從她的身前轉移到了肚臍以下，一點一點地吻，一點一點地打上自己的記號。
這裏的感覺和胸前的感覺有很大的不一樣，卻一樣地讓程阮感覺到陌生。那感覺順著肚臍以下滑下去，直逼內裏，讓程阮的雙腿不自禁地動了動，互相摩擦著。
這種感覺比剛才還要陌生，程阮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隻能帶著哭腔喊：“阿九……阿九……阿九……”
謝雲璋銜住了她的唇，在她唇邊低低地道：“阮阮，乖。”
很低沉地聲音，讓程阮不由自主地抬眼去看他，喚：“阿九……”
身體下方卻突然感到一陣不適。
謝雲璋低下頭來，唇舌相逗弄，讓程阮暈乎乎的感覺再度回歸。
如是，程阮便沒有心思去理會那引起她不適的東西是什麼了。
似乎察覺到她已經適應，體內的異物突然動了動，緩慢地，輕輕地往後退著，退到洞口，卻又再度緩慢地往內侵入。不急不慢，帶著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