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正文第四卷,第八十二掌)
“啊?”
十分驚訝,也讓人感到勁搞笑,這不是要白楚峰入贅日本去麼!
“我不過是開玩笑的!”白楚峰靦腆地解釋道。
“本王可不是開玩笑,請將軍不要羞辱我。”卑彌呼一本正經地回應起來,教白楚峰一時難以招架。
“那麼,換些別的方式報答你吧!例如……”
還沒有讓白楚峰想好,卑彌呼又繼續說:“其他姑且不論,本王是真心希望將軍能隨我到邪馬台。”
“這是何解?”田芷箐同樣對卑彌呼的要求感到困惑。
此時卑彌呼就反問白楚峰了:“將軍可知自身的處境?”
“我……”白楚峰眼珠轉了一圈,一時也難以說得上來,隻因他本身並無其他,隻是如今的身份的確使人感到前路茫茫,。
“將軍在幽州勢力幾乎盡失去,流落遼東,遼東侯表麵上也對將軍禮待有嘉,然而將軍與公孫恭發生的事情,已讓情況不可挽回,隻能躲藏過日,將軍可曾想過何去何從?”
白楚峰說不上來的話,都被卑彌呼簡單明了地歸納起來,何去何從他暫時還沒有方向,畢竟在遼東還有他需要聯絡的人。
不過按卑彌呼的話粗俗地理解就是:留在中國不死也沒有用,何不去日本開展新生活。
當然那隻是從“公孫瓚”的角色上理解才是。
“隻是到了邪馬台有什麼地方我可以報答你?”
去邪馬台不是報答,為邪馬台做些什麼才是卑彌呼的終極想法。
卑彌呼鬼魅地笑了,說:“其實自從田氏東渡而來,不僅改變了先輩的生活,更帶給我們前所未有的文化,讓我們認識了外麵的世界,從新世界裏,我們一直都學到很多東西。”
“可否說的清楚一點。”白楚峰二人是聽得暈頭轉向。
“田氏之所以東渡,是因為秦人使天下歸一的結果,本王也希望邪馬台國可以像秦國一樣將諸國的統一起來,而不是僅僅眾國聯盟之主。”
毫無掩飾的野心,在田芷箐聽來這是要經過多少殘酷的殺戮才能完成的大業,不過白楚峰卻並不排斥,因為這是曆史發展的必然,隻是早晚的問題。
“所以你需要一位將軍。”白楚峰說。
“不錯,對將軍來說,東島諸國不過是芥草一般。”
不,應該是芥末一般。
白楚峰難為情地回應卑彌呼:“承蒙女王看得起,隻是末將已厭倦了亂世,從此隻想找一處清靜的地方度過餘生罷了。”
“可是這漢土天下何處不是亂世,將軍棲身之地又在何方?將軍,東島山林茂盛,景色秀麗,漁業豐富,恰好就是將軍要找尋的地方,不妨考慮!”
“你看著我幹什麼?”
田芷箐發現白楚峰一麵躊躇地看著自己,也狐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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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時空①……
西元239年,也即魏景初三年。
中原大地的中心,本有一處地方曾被一個權臣變成廢墟,但是今天,昔日的風采和繁盛仿佛又回到了四十八年前。
寬厚的城牆,威嚴的軍士,鼎盛的景象,那是多少先輩為了天下大治所犧牲而成,但他們卻都未能目睹。
這就是洛陽。
隻是洛陽城頭的旗幟上再也不是那個曾經傳承四百年的“漢”字……算起來,大漢皇權禪讓到魏主手上也快二十年了,如今在位的已經是第三任魏主,他叫做曹芳。
上一任,也就是第二任魏主,是曹睿,也是後來的魏王曹操的孫子。
但不幸的是,曹睿就在景初三年的正月駕崩了,可憐他膝下無兒,繼位的曹芳也隻是他的繼子而已。
此時魏國版圖盡管僅僅統治著長江及秦嶺以北的中原地區,不過洛陽如今也不弱於漢代強盛時的欣榮。
雖然南方還有蜀國和吳國與魏國對峙,但魏國還能依靠半個中國的力量,在北方對烏桓鮮卑進行壓製,使其順服,並收服了西邊氐羌,使曾經的西域絲路再次打通。
曾經斷絕的朝貢得以恢複,甚至東方的海外方國朝使也出現在洛陽京都。
洛陽城的太極殿內。
朝議尚未開始,此時朝臣尚在議事廳外的側室候命相互會晤,而議室內也不安靜。
“唉,真乃國家之哀!”
“真哀矣!皇考仙遊半載不到,曹大將軍卻隆重其辭,雖歌頌功德,也於禮不合。”
“卿所言甚是,陛下年幼,隻能聽之任之。”
“然司馬太傅也是托孤大臣之一,更是三朝元老,何不向陛下相諫?”
“太傅本授予尚書及都督中外諸軍,卻被曹大將軍以宗室之力明升暗降,區區太傅不過一張嘴皮,在曹爽麵前,哼!陛下聽之又能如何!”
“嵇中散,這畢竟是宮中,說話可要小心。山大夫你就勸勸他吧!”
“嵇兄的夫人乃曹魏宗親,萬大事也有人可依,與你我不同。”那個山大夫不屑地回應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