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哲學,以陰陽來解釋自然界的各種現象,認為萬物都有陰陽兩個對立麵。如日為陽,則月為陰;天為陽,則地為陰……凡是旺盛、萌動、強壯、外向、功能性的,均屬陽;凡是寧靜、寒冷、抑製、內在、物資性的,均屬陰。陰陽的對立統一,是萬物發展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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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轟!’隨著一聲巨響,到處都是塵埃……“咳!咳!混蛋!我下次一定殺了你!!”一個衣著破爛的少年癱坐在廢墟裏,發著牢騷。他稍動了動四肢,不禁吸了口冷氣。“二師兄!二師兄!你在哪啊!”遠處傳來女生的聲音。“我,在這兒啊!”“師兄,你怎麼又搞成這樣啊!”“你管!”……
郊區的某個房子裏,住著二男一女,並不是爸爸媽媽和兒子,而是師兄妹三人。大師兄北溟風和三師妹北溟雪是師父的子嗣,我呐,是隨師父修行的徒弟,昶浩。
北溟家是日本民間著名的陰陽世家,雖不比安倍家,但也是少有功績的。我十五歲時被師父收留,隨其回日本修行。如今,我十八,與師兄妹來到中國完成學業。不僅是為了修行,也是為了我。雖說我十八了,但我總覺得,少活了一年,別扭的很,可是回憶起來,又覺得很正常,沒什麼不對的,呃,矛盾死了。
我們在郊區找到了間房子,師父說,是我昶家的,看來,我昶浩,也是有身價的!
中國文化畢竟在古代影響過日本,所謂的陰陽術,其實是互通的。風和雪在日本已經有了自己的式神,我嘛,畢竟是中國人,式神當然也應是國產的!但是,中國的鬼怪總是比日本的要難對付,這不,為了那隻該死的兔子,我第二十二次被打成重傷。
“浩子(耗子)。我…”“你閉嘴!別叫我浩子!我叫昶浩啊風子(瘋子)師兄!!”北溟風歎了口氣,“師弟,你又何必執著於那隻怪兔。看看你,唉~又是這般…”我不服氣,“師兄的好意我已心領,但是,抓不到它,我就不姓昶浩!!”北溟風和北溟學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就讀於C大,那裏環境不錯。今年七月低我們來到C大,軍訓。啊~軍訓神馬的。這和我平時的訓練相比,不算什麼。不過沒有那隻兔子的話,我想我會更加愉快的。
學校離郊區也比較近,所以軍訓地點在郊區的一片樹林旁。我是興奮的,也是苦惱的。巧合吧!這裏是那隻該死的兔子經常出沒的地方。哼哼~最好別讓我遇見你!
動物,能不惹就別惹,事實證明,人家是記仇的!更何況是那隻小心眼兒的怪兔子。
軍訓,是一種龐大的群聚活動。我討厭人多的地方,很討厭。幸運的是,我和風子師兄是一個帳蓬,一個排的。由於我們職業的特殊性,特意換了姓,統一姓蕭。其實,被人知道了名字可不是什麼好事,名字是一種束縛,乃是言靈,要是被控製言靈的人掌握了,那就玩完了。
我在哪兒都是陪襯,就比如現在。某A∶“哇!快看!那是X排的蕭風!好帥啊!”某B∶“笑容總是那麼溫暖,穿軍服太有愛了!簡直和旁邊的那個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嘛~”某C∶“就是就是,瘦的和猴一樣,這就是差距!啊!他朝這邊看啦!”師兄朝那邊笑了笑,我無奈,我不就是纖細了點兒麼!真沒文化!沒審美!!有我這麼帥的猴嗎?!!“嘻嘻…”正在我惱火之際,一陣譏笑。我和風停下了腳步。風∶“又是它吧。”我(咬牙切齒)∶“我和它沒完!!”……
夜晚,明月當空。“浩,不是我說你,你怎麼非要和人家兔子過不去?打不過人家就算了,還總是弄一身傷回來,現在又不比在家,受了傷怎麼交代?你……”我不耐煩了,“少囉嗦!我今天一定要降了它!一雪前恥!”現實總是在你鬥誌高昂的時候潑你冷水,“你每次都這麼說,可是你每次好象都是被它給降了…”我瞪風,能給我點兒麵子和自信麼?!“這次,我一定把它捉回來!你就給我等著瞧吧!!”帶上家夥,跳上樹離開,不想理會他的囉嗦。風中傳來一聲歎息,“唉~我記得你上次也是這樣和我說的…”…………
說來,日本的陰陽術好像對中國的鬼怪沒什麼致命的傷害,倒總是把自己弄得很慘,唉~畢竟日本陰陽術並非正宗鼻祖啊!無奈的是,正宗的我也會的不多啊!!!
森林裏很是安靜,連一點風也沒有,不由想起了徐誌摩的《再別康橋》,“夏蟲也為我沉默”。搞什麼?!這明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