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見肖山師兄走遠後,深呼了一口氣,聳了聳肩,喃喃自語道:“哎,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咕咕……”
炎天的肚子頓時發出如雷鳴的響聲,低頭摸了摸前胸貼後背的肚子,歎了歎氣說道:“兄弟,對不起啦,我也不想你挨餓,可是不幹完活,你等會吃不到東西,更餓,先忍忍吧。”
然後炎天拖著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肚子,徑直朝後院的曬藥材的石壩走去,
後院的石壩離後院廂房不遠處,那是一塊很大的石壩曬場,四周都是成林的大樹,相互簇擁而立,夏天時,周圍的大樹綠茵成片,茂盛展枝,林風輕拂。
可是,此時卻是秋天,黃葉成堆鋪灑偌大的廣場般的石壩上。
炎天肩抗拿掃帚,來到石壩曬場,卻見石壩上滿地的枯葉,整個人都要焉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連連叫苦大呼:“這也太坑人了吧,這麼多枯葉何時弄完啊?”
沉吟片刻後,轉念一想:“若不掃完,就沒有飯吃。”於是,從地下爬了起來,幹勁十足的掃了起來。
大約二三時辰過去,炎天終於將偌大的石壩打掃幹淨,甚是感覺有些疲倦。
於是,炎天提著掃帚,找到一顆大樹下,背靠樹幹,清風怡人,暖陽照耀,身軀疲倦,睡意來襲,不知覺間,慢慢的酣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已來到了,正午時分。
一片漆黑的森林裏,有四名穿著黑色筆直西裝的男子,每人配戴一副夜視墨鏡,手持一把手槍,絲毫沒有月光的叢林不停的急步竄動。
此時,四名男子麵目猙獰,身上彌漫著殺意的氣息,正追殺著一個身穿白色襯衣的年輕人,隻見年輕人神色恐慌,拚命的在林間逃跑,直到年輕走到叢林的盡頭,被逼到絕壁陡峭的山崖邊,低下頭山崖下,傳來跌宕起伏海浪的聲音,緊接一陣撲麵而來的海風,風裏似乎帶著一絲魚腥味。
年輕男子看見已經走到盡頭的路,露出了絕望的表情,回望著已經追趕上的四名黑衣人。
年輕男子臉上隱約透出恐懼之色,對著四人大喊的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追殺我。”
四名黑衣人其中一名身材魁梧,光頭男子,身前一橫走了三步,方才停住腳步,對男子譏笑說道:“兄弟,別跑了,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隻能怪你和那個女人走得太近了!”
“和那個女人走得太近了,你是說……。”還未待年輕男子說完。
“砰砰砰砰……”
幾聲響徹叢林,驚飛林中鳥群的槍聲響起,隻見站懸崖邊上一個年輕男子往後傾斜,直接絕壁陡峭的海崖墜落到驚濤賅浪大海裏,最後被海水淹沒。
“剛才這小子做的什麼夢,裏麵的人穿的衣服和手裏拿的東西,這麼如此奇怪?”靜坐在墓前的白袍男子,摸了下巴若有所思片刻後,疑惑的表情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