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古城保存的極好,據說鬆潘古城有門七道:東曰“覲陽”、南叫“延熏”、西號“威遠”、北作“鎮羌”,西南山麓者稱“小西門”,外城兩門,東西向稱“臨江”、南北向稱“阜清”。
各城門以大塊平行六麵之條石拱圈,使頂部呈半圓形,門基大石上鏤有各種雕圖案,別具匠心,耐人尋味。臨江門旁石壁上,鐫刻著崇幀十六年關於減免苛賦的布告。
古城牆門堡始建於明太祖洪武十二年鬆州衛和潘州衛合並為鬆潘衛時。門洞厚十五丈,造工堅實,經數百年風雨而不蝕不壞。
我們是準備北上蘭州的,再從蘭州到玉門進山,找到當年老胡說的那個地方,這個季節出行的人們還不多,所以我們都很順利的買到了機票,我們一路風塵仆仆的,身上的衝鋒衣早就看不清原來的顏色了,加上這個季節的氣溫也逐漸回升,我幹脆將上衣脫掉扔進了機場的垃圾桶!
胖子也依法施為,隻是穿著個秋衣將肥碩的肚皮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渾然不顧眾人的詫異眼光,鴨子似得一搖三擺走在寬敞的候機大廳裏,胖子將外套扔掉之後就往洗手間的方位走去。
過了良久,卻不見那貨回來,屏幕上顯示我們即將登機了,這貨不會是淹死在了廁所裏吧?這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在這樣拖延下去,我們的計劃就要泡湯了,我三步並作兩步往洗手間趕去。
剛到了洗手間就發現裏邊的光線明暗甫定,我感到有點不對勁,順手操起了門口的拖把,小心翼翼的推開一扇扇洗手間的門,當推開了三四扇門之後,就發現了前麵的門裏有些不同尋常的響動,我高高舉起了手中的拖把,將門把手猛地一拉,高聲喊道:“潘運來!”就見到一個穿著橘黃色工作服的清潔工驚慌失措的走了出來,十分忌憚我手中的拖把,然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隻剩下靠近最裏邊的一間門沒有打開了,我疾步上前一拉門把,頭頂上的日光燈突然全部熄滅了,我陷入了一片漆黑當中,此刻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用手在身邊一氣亂撈,就摸到了一個軟綿綿的軀體,看樣子應該是胖子,我用手一探,還有鼻息,看樣子是暈厥過去了!
我將胖子癱軟的身子扶起來坐在馬桶上,然後俯下身子,將那碩大無朋的身子扒拉著趴在我的背脊上,
我頓時感到像是一座肉山,壓得我幾乎趴在了地上,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得找皮特癢前來幫手,想到這裏,我依舊將胖子扶坐在馬桶上,摸黑就走出了這陰森可怖的洗手間。
出了洗手間就往跑在通往候機廳的走廊上終於又是燈火通明了,兩個熟悉的身影疾馳而來,我差點與迎麵而來的胖子皮特癢撞了個滿懷,好不容易刹住了腳步,愣愣的看著他倆:“胖子....你...你....”然後回頭用手指了指洗手間,簡短的說了下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們聽了也感到匪夷所思。
從他們口中得知,就在我進到洗手間裏四處找尋胖子的時候,胖子已經出來了,見到我一去不回,他們也心焦起來,於是胖子叫上了皮特癢前來找我,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如果是這樣,那洗手間的那個人又是誰!
當我們重新跑回洗手間的時候,裏邊雖然依舊是人跡寥寥,但是此刻也就是燈火通明了,先前陰森的氣氛也全然不見了,所有的廁所門也都洞開的,我們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均是莫名其妙!
這通往洗手間隻有這一條走廊,我們相遇的時候也沒有見到有什麼人進出過,那我先前在洗手間裏發現的那人又是從哪兒出去了呢?那人究竟是不是胖子呢?難不成是我又見鬼了不成?
三個人蔫蔫的走了出來,老胡一直是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翹著二郎腿,鳴鏑卻來回踱著步,見到了我們,一下就衝了上來:“飛機都飛走啦!你們究竟上哪兒去了,還有沒有時間觀念啊.....”
鳴鏑像連珠炮一樣向我們發難,隻有皮特癢在張口結舌的辯解:“他們....我們....找不到!”可憐的鬼佬用那幾個可憐的中文單詞怎麼也表述不清剛才發生的事情,我跟胖子是當事人,更加沒有心情去繪聲繪色的向鳴鏑娓娓道來了。
鳴鏑從我們的臉色也似乎發現了事情的不妙,怏怏然道:“飛機已經起飛了!要不改簽算了!”那也隻能如此了,俗話說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這下就讓我們給遇上了,幾天之內居然沒有北上的飛機,我們隻好妥協了,先去成都,然後從成都飛往蘭州,再說也可以順道采購些裝備。
人說“少不入川,老不出蜀”說的就是這成都乃天府之國,氣候宜人,美女如雲,實乃溫柔之鄉,好吃好喝好山好水。少年當胸懷天下,若早年入川,意誌不堅定者難免流連忘返,樂不思歸,如此則一生平淡,難成大事。
在飛機上,胖子這貨不安分起來,“打劫!”隨著一句不太標準的普通話,飛機上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