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星期天的清晨,一束陽光透過窗戶打在了一個男人的臉上。起身,揉了揉眼睛,這個男的表情有點頹廢。五官除了眼睛大而無神其他部位都很普通。他默默的從床上下來去洗漱,身材並不算矮也不算高,1米8左右,也不顯的臃腫,總之很普通。“唉,又得TMD找工作了。”這是他忙完一切的第一句話。
說到這裏不得不介紹一下這樣悲催男人叫喬雲路,同時還要恭喜他第17次丟了飯碗。其中15次是因為跟上級處不好關係。何其某器官疼。而且他還是單親家庭,這又得他自己肩上分扛些擔子。不過男人生下來就是要抗事的,不然要下麵的某某有什麼用,這點到是麼什麼可說的。
“兒子,媽今天休息,陪你去找工作吧。”喬雲路的母親這樣說道。“哦。”簡短又無力的回答。喬雲路默默的吃著早餐心裏想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呢,或許是在心碎的那一刻吧,我勒個去,這樣的生活要持續多久啊,多麼的無聊、無力、無奈。話說我爸為撒不是李剛、李陽、李雙江啊,多麼羨慕人家碾人有理啊。可能是因為我素質太高,投胎的時候人家都不好意思往李家塞吧。(對這個姓氏無惡意,隻為君一笑而已。)雲路自我安慰著。
擦擦皮鞋,跨上包,出門了。往哪走啊,唉,算了附近轉轉吧。話說家在十字路口就是好啊,那叫一個四通八達,牆角天天撞啊。言歸正傳,跟雲路走在一起的母親問:“兒子,你喜歡幹啥。”“不知道。”知道了就不會如此糾結了,雲路鬱悶。“你總得有個目標吧。”“沒有。”沒有了啊,別問了,想起就想哭,心碎到麻木我現在隻想死啊。見到雲路如此默然,母親也不好多說什麼。繼續走了一條街,誒有條狗,那狗後腿使勁往前腿靠攏,屁股撅著,哦,它難道要拉屎!“媽快看!”雲路眼睛一瞬間有了光彩。“哎呀,這狗怎麼在這拉...拉血,這狗有病吧。”隻見那狗憋了半天拉出來一滴血。“哼哼,原來如此,這絕對瞞不過我的,這狗肯定是月經了。”雲路心底無恥的想著。
十個小時過去了,雲路依然不知道自己該選什麼工作。雖然雲路看上去沒什麼病,實際腎上還是功能不太好的。(不是腎虛,是腎結石。)所以重活可以幹但不能長久幹,否則身體吃不消,也不能做熬人的工作。所以有時候雲路自己感覺自己也挺廢的。不過雲路心大,他從不在乎,因為他很多寶貴的東西都已經失去了,比如說愛情、部分友情、部分親情什麼的。這時他的母親又走到報攤買了一份報紙,對著雲路說:“兒啊咱們再從這上麵找找。”雲路很無奈,但還是從母親手上拿走報紙默默的找了起來。
突然,後方的行人開始跑了起來,嘴裏高喊著:“殺人了啊!”雲路回頭一看,一輛小型麵包車,在街道上橫衝直撞,一路碾死好幾號人。雖然雲路想說中國人這麼多死幾個沒關係,說不定我還好找工作呢。但現在又不是吐槽的時候,因為那輛車正向他這邊開來。他一把拉著旁邊沒反應過來的母親往附近的商鋪裏跑。警笛聲響起,場麵亂作一團。隻看那麵包車“轟”的一聲撞到了一個電線杆上,裏麵的駕駛員當場就死了。車門被暴力的拉開,裏麵踉踉蹌蹌走出幾到人影,手裏提著一個往外掉紅色毛主席的包奮力的向著附近的商鋪跑去。好死不死,他們跑的店正好是雲路和他母親躲的店。雲路忍不住想罵他娘的碰到劫匪了,但想到母親在旁邊,始終還是沒罵出來。他二話不說拉著母親就往這店的後堂跑去。這是個牛肉麵館,但廚房被裏麵的人給鎖住了,雲路大力的拍者,嘴裏喊著:“裏麵有人麼,麻煩開開門啊!”“走開啊,快走開!這裏人滿滿的!”裏麵的人喊著。“我操你妹的,擠一擠啊!”雲路忍不住說了髒話。“你當這是公交啊!大家都蹲著再擠都碎了!”裏麵的人吼著。眼看著劫匪還50米就快衝進來了,雲路說“都閉嘴!劫匪來了!”瞬間周圍靜悄悄的。還好現在是晚上這店裏的光線不太好,雲路迅速的把周圍的桌子弄倒一張推到角落,示意母親藏那裏。“那你呢?”母親問,“別管這麼多了,聽我的。”看著母親還想說什麼,雲路低吼到:“求您了!”失戀、失業、悲痛的事、傷心的事,隻有母親從不說什麼,默默的支持著他。如果母親有了危險,即使苟活著又有什麼意思。母親似乎被鎮住了,從小到大兒子第一次反駁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見母親沉默了,雲路轉身向店門走去。這時劫匪剛好衝進店裏,看到有個人敢大搖大擺的站在那裏,震了一下,旋即又笑開了。“剛好缺個人質,就有送上門的。嘎嘎!”雲路瀟灑的擺了個黃飛鴻的架勢,說道:“有膽放馬過來,別看我這樣怎麼也是個江湖中人。”劫匪默默的掏出了槍。我勒個草,我怎麼忘了是槍炮年代,這個造型鎮不住他們。雲路收起架子,臉上帶起一點點猥瑣的笑“其實,我爸是李剛。”“滾犢子,我爸還奧巴馬呢!趕快過來當人質。”劫匪有些不耐煩。“好,好,好。”雲路低著頭單舉著手跑了過去充當起人質這個讓警方都相當X疼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