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針鋒相對。
這時,唐炎忍不住問道:“喂,你都沒把我們放在眼裏嗎?”
宋池回過頭,問道:“你是何人?”
唐炎愣神,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這是真沒把他放在眼裏啊。
“他是鹿山先生的弟子唐炎。”
在宋池幾步外的一個年輕人和善道。
“哦。”
宋池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曾放話若是我能奪得魁首便拜我為師的唐炎,隻是不知到時你會不會抵賴。”
“我看是抵賴不得,而今此事已傳得沸沸揚揚,我看是抵賴不得。”
吳海又笑著道:“我是華庭書院學子吳海,孫院子是我老師。”
宋池知道這吳海善意是從何處來,剛才他作詞時故意尋了個事跡,便是尋的孫渠經曆,作為其學生自然走近。
唐炎語氣冷了下來,“你是不是覺得你肯定能奪得魁首?”
“是。”
宋池開口道:“我是為了跟宋鳴爭,倒也不是為了你,不過若能多一個徒弟也是極好的,不過你已經有一個師兄了,就是那個跟我打賭的逆徒韓元正。”
“你”
唐炎氣的胸腔起起伏伏,連吸了幾口氣才壓下去。
“我已經夠狂了,你比我還狂。”
“有意思啊。”方應物淡淡道:“你竟然如此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宋池沒有說話。
不是他沒放在眼裏,是這些人裏麵,除了宋鳴之外,其他人都是陪襯。
“少廢話,那就見真章吧!”
宋鳴麵色冷若冰霜,他也知道除了宋池外,別人都不可能跟他爭奪魁首,所以他的對手也隻有一個。
“那就比比看,希望文會結束,你還能如此狂傲。”唐炎覺得自己受到挑戰,他是郝永貞徒弟,自身才名遠盛,走哪都沒人敢輕看,而今卻被人無視。
“話不要說的太早,免得到時候丟人。”
又有一人淡淡開口,他是墨香書院才學第一的柳誠。
穿著一襲白衣的方應物雖然沒說話,眼中卻有濃濃的不屑。
能走到這裏的都是驕子,又怎麼會輕易服人。
“諸位才子請聽我一言。”這時一個青袍儒生開口道:“接下來的比試名為衝樓,規則也很簡單,每上一層都需作詩一首。”
“若是作不出來便會淘汰,到達五層最終考驗,需連作四首,現在就可開始,不分先後,還有每層最慢的那個人也會被淘汰!”
聽完規則後,幾人的麵色都變得凝重。
作詩並不容易,否則人人都詩人了,要在很短時間內,並連續的作詩更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