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住九原城的路上據那老村長所說,有四五個土匪山,我們要做的就是先挑弱的下手,直接快速的構建出屬於我們的武裝。”
“嗯!營長說得極是,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想必光是對付一般山寨問題不大,可是若要與大型山寨硬碰硬,就不是我們所能做到的了。”
蔚藍的天空,芳香的綠草地,一行五人正走在一條小河的邊上,頭前兩人正在談論著什麼。
無疑,這樣的風景如畫般一慕,給了五人以最大的心靈洗禮,尤其是屈然,自一穿越至這個世界開始,他就一刻沒有停過,不過短短半個月時間不到,他就已經幾番廝殺爭鬥,現在好不容易平靜一下,卻是難得享受。
“按照地圖顯示,我們離最近的一處士匪窩應該還有一段距離,應該夠我們準備一些東西了。”許尤淡淡的道,手中正摩挲著一杆鐵製長槍,冰冷的觸感給了他最大的安全感。
“嗯!不錯,現在多準備一下,以免到時來不及,手忙腳亂的。”屈然點頭道,此刻他的手上赫然捉著一把虎頭大刀,這是他們離去時,村長不惜本錢的說動了村中唯一鐵匠拿出了這把鐵匠家世代相傳的惡虎刀,據說這是一把斬殺了十多頭惡虎的寶刀,沾染了大量虎血凶氣,故以凶戾非常,常人難控。
而相應的,鐵山幾個也都或多或少的拿了幾件兵器,隻是不堪殺伐,畢竟是農家漢子所做,平日裏做些農具啥的,大多也是直接給幾人的原本兵器給修補了一下,並未多做苦工,而且屈然他們也沒在村中呆上多久,時間不允許,傷勢好轉大半後,幾人便再度出發,,尤其是屈然,直到現在他的背部還隱隱作痛,時不時地需要用內氣滋潤一下,才得以緩解。
時值夜晚,月亮隱進重重雲層,少量的晦暗星點在天空眨巴著眼晴,似是也感覺到了今夜的不同尋常。
獅馱山,形如獅臥,獅背之上若有駝樣,故名獅馱。
獅馱山占地並不大,隻是略顯雄奇,故爾被過往的旅人命名記下,而最近幾月發生的事,卻是讓這原本可做憩息之地的獅馱山發生了幾近無人問津的變化。
數月前,因為魏國前方戰線吃緊,所以國主下令征兵服役,這樣一來,大批壯丁被征召,中間又生出不少逃兵者,這些人俱是貪生怕死之徒,因為魏國在前線投兵已不下十萬,但是仍舊節節敗退,他們這一群不通兵事之人要上了場,其結果可想而知。
最後,魏國又因為國內野心者爭機,導致大批反動叛亂群起,雖然被強行鎮壓了下去,可是這樣一來直接造成的後果就是魏國境內流民遍地、土匪嘯林,而這獅馱山的狼藉名聲就是如此方才形成。
占據獅馱山的是一股小型流竄土匪,數量在四十上下。
夜晚的獅馱山仍舊嘈雜無比,他們正在慶功,因為他們今天又打劫到了一批肥羊,財物不少,更帶來了珍貴的糧食。這是各國都有的行商,他們主業以行走四方交易各地土產為根本。也是一群膽大的,但很可憐,他們遇到了一批不正常的土匪,土匪頭頭的實力,他們商隊中沒有一個人能比。
簡陋的大堂中,一群麻衣敞胸的漢子正在喧鬧談笑,你一語來我一碗,好不熱鬧,整個屋子俱是由粗木草葉拚湊而成,顯是才建立不久,很是粗糙,有些地方甚至還有仍未斷根的枯黃細葉。
位於大堂正中上方的是一個禿頭獨眼漢子,大椅旁倚立著一把大關刀,滿臉橫肉上映著凶狠的獰惡,此刻他正暢飲著一壇淡黃的酒液,時不時溢灑而出沾濕了裸出的胸間,豪放無比。
大堂的外麵,仿似隔了一層膜,對於大堂裏的聲音隱約可聞,此刻,就在離大堂的不遠處,兩個小嘍囉正頂冒著寒風四下巡邏,但看其漫不經心的態度,就可知道他們的心根本沒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