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K市的下午仍舊是如此的熱鬧,馬路上那些中低檔的轎車來來往往,過往的行人都掛著欣欣向榮的笑容,對啊,誰叫天氣這麼好?藍色的天空一碧千裏,如被水洗過後那般清新,在天邊,漂浮著幾朵慵懶散漫的白雲。似乎告訴著人們,美好的生活啊..美好的生活啊,我的確是這樣子想的,因為,今天是我跟女友約會的日子。高中畢業之後,事情都會變得美好了吧?我邁著愉快的步伐往來穿梭在擁擠的人群中,這可是我們畢業後的第一次約會呢,我可不想遲到。雖然,在校的時候,我們約會了不少次,但是因為高考的阻礙,最近的一次約會已經離現在隔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一邊走著,我一邊想起了我女友夢昔之前對我說過的話。“奕池,我們這段日子別見麵了,好嗎?”“嗯?怎麼了?”“過幾個月就要高考了,我想用心複習...”“你是說,跟我見麵會影響你複習嗎?”“......嗯。”“你..這是在跟我分手嗎?”“不...不是的,隻是這段時間別見麵,等到過了高考後,我們還會在一起的。”“那好吧...這段時間我不打擾你了..你用心機複習啊!”也許,通過這段話,你們都知道了,我女朋友是個學習成績很好的人,而我,成績卻很勉強。在她說了“暫時分手”的宣言之後,我一直有意無意地去接近她,但她對我一點,一點,一點的生疏,漠視...這,肯定是她用心複習的原因,才那樣子對我的,嗯,沒錯,過完高考就好了。現在,好不容易高中畢業了,那個暫時分手的宣言也到了盡頭了吧?她會和我和好的。她不喜歡我的話又怎麼會答應這次和我約會呢?對嘛,不要想那麼多了。不要為往事傷了今天的興致。我搖頭甩了甩腦中的雜念,並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因為,約會的地點,XX公園就快到了。在XX公園的門口旁邊,那個倩影依然站立在濃密的樹蔭下。我上去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注意到我,並且露出了自己以為很帥的微笑:“嘿,怎麼這麼早到呢?”我們的每次約會,她都會早到幾分鍾。她回頭看了一下我,然後又轉過頭向前走去,淡然地留下一句話:“哦,來了?好吧,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盡管她沒有露出我計劃中那甜美的笑容,也許是我習慣了她在學校裏慣有的冷漠,反而沒有過多了失望。我立即跟上去,親昵的摟住了她的肩膀,左手從褲兜裏掏出兩張電影票在她麵前晃了晃,並輕聲道:“有什麼事情就等等再說,我們現在看場電影吧。”她沒有作聲,而是停下了腳步,掙脫開來我的右手,眼睛漠然地看著我,說:“本來我不想那麼快說的,但是你的行為讓我很討厭,好吧,我告訴你,我們分手吧?”什麼?突然發生的一切,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什麼?你說什麼?”她聽到後,冷淡的臉浮現了不耐煩:“我說,我們分手吧,我真的很討厭你。自從前幾個月開始我就開始討厭你,你的虛偽,你的做作,還有臨考試前你在QQ發給我的那些很長很長的一大篇我看了又不感動的話,讓我倍感討厭,好了,現在都結束了,終於畢業了,我再也不用看到你的可惡的嘴臉了。今天,我答應你來到這裏,是想告訴你,我真的不喜歡你了,我現在討厭你的做作,你一直都在裝,都在裝傻。沒有人會同情你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惡心我。”話完,她理都不理我地向前走去。我的心瞬間沉入了穀底,呆呆地看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我心裏沒有來的一陣劇痛。也許上天憐憫我,剛剛還是陽光明媚的天空,頓時黑了下來,是要下雨了麼?我空洞地看了一下天空,眼前的景象令我瞳孔一縮。剛才還是藍色的天空,現在頓時充斥地一群黑壓壓的東西,定眼看過去,是無數塊不規則的石塊...這是什麼?我沉默的思想了一兩秒,腦海裏突然靈光一現,媽呀!這時隕石群啊!這個場景是在太恐怖與震撼了,無數顆隕石碎片都都拖著火紅色的尾巴襲來。不少高樓大廈被碎片擊中,導致崩塌。甚至還有一塊正向夢昔砸去...“不要!”我怒吼了一聲,瘋狂地向她那裏奔過去,顯然,夢昔也被這個景象嚇得不輕,嚇得呆呆地站在那裏,忘了行動。看見一塊建築材料幾乎快要砸到她的時候,我趕到了,猛地一推開她,她驚愕地看著我,臉上從驚訝,慢慢變成了鄙視與不屑。從她的表情看來,看我好像做了一件極度愚蠢的事情。她被我推開了,而那沉重的建築材料瞬間就要砸到我了。難道,我為你死,你還是如此討厭我嗎?在這瞬間,我的內心充滿了悲痛與沉重,腦海裏一片空白。心裏隻想到一句話:“算了,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命運,就像戲劇一樣。就當我決意要死的時候,在那千鈞一發之間,我雙眼盯住了離我不夠30厘米的巨大物體。也許,再過0.000幾秒,它就把我砸死的時候,眼前兀然地出現了一道白光。接著,眼前景物一閃,我的眼裏如同腦海一般,隻剩下白茫茫一片。等我眼睛適應過來的時候,發現,我自己已經處於一個白色的空間。我努力克製腦海中被剛才一道白光閃過後產生的眩暈,看著前麵,兀然發現,在這個空間裏,居然還有一個類似人型的東西,站在我的前麵。這貨估計也有175厘米了,渾身一片模糊地白色,一點黑色的邊框概括出它的具體形狀,全身都是一片白模糊,看不見耳朵,鼻子,眼睛。唯一能看見的就是它那隻黑色的嘴巴。它發現我在看它,那貨居然對我微笑(雖然看不見其他四官,但是看見它的嘴角上揚)露出了與膚色一樣白的牙齒,與之鮮紅的舌頭,說:“你好,歡迎來到真理世界,在這裏,隻要你能付出一點點代價,我能提供給你任何東西,無論是金錢還是權力,無論是異能還是智慧,隻要你肯付出,我就能賜予你。”我聽到之後,心裏砰砰直跳,付出點點代價就能獲得這些東西,這是在太爽了,於是我就問它:“那要付出什麼代價呢?”它仍然保持著它那職業般的微笑,說“付出的代價我不能告訴你,但是如果你確定要跟我交易的話,我能給你最大限度三個月的體驗期,當然,你能提早跟我交易。”我聽到之後,皺了皺眉頭,盡管後麵的條件誘人,但是,前提下確定交易的情況之下,而且不知道付出什麼代價?我繼續問下去:“代價?那什麼作為代價?你總得給我一個參考比值吧?”“是的,我是公平的,想收獲必須付出代價,代價的輕與重,決定於你的要求,人的代價範圍很寬廣,小致你的身體部位,大致你的壽命。總之一切認為有價值的東西,都可以作為代價!”我擦咧!為了自己的一己之欲,就要用身體甚至壽命做代價,神經病啊,就算把能力或者金錢交易回來,都沒有命享用啊。不劃算不劃算,:“我不跟你交易了,這不是找死嘛,你剛剛說的收獲,在人的一生中總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在你這裏走捷徑,要不得。喂,白漿糊,你快放我回去!”被我稱為白漿糊的那個家夥臉上慣有的笑容僵住了,它用略帶憤怒的語氣,一字一頓的對我說:“你可以叫我‘真理’,也可以叫我做‘神’,也就是‘一’,也可以說是‘全部’,但是你不可以叫我做‘白漿糊’,凡是見過我,但是不跟我交易的人,想走?你要留下過路費吧?”話未完,那個自稱真理的家夥的身後,兀然伸出了無數條黑色的條形觸手,向我撲過來,迅速地綁住了的四肢。我靠,這混蛋不會是有什麼特殊愛好吧?(因為我看它的體型比較健碩,雖然看不到它的性別器官,但它那沉厚的聲音,所以我潛意識地把它當做成男人了。)他身後的黑色觸手把我的四肢綁了起來,把我吊在空中,然後,他走到我的麵前,伸出右手的食指,跟我的身體隔著一小段的距離裏緩緩地移動,說:“我看看你有什麼價值能做過路費的?”說完後,他苦苦思索了好一陣子...哈哈,難道老爺我渾身都有價值的地方太多了,導致他不知道要什麼好?“錯了!”他好像聽見我的心聲,說:“不是你有價值的地方太多,而是你根本毫無價值,孱弱的身體,低下的智商,不堪回首的過去,你有什麼值得我留下的?”我聽見後心裏頓然一喜,對啊對啊,我毫無用處,你就完完整整的送我回去吧,在這裏太難受了。“哼,你想得倒挺美的。”哇,這個變態果然有讀心術,第二次猜到我心裏說什麼了,這個該死的又說:“我看,你的腦子有特異點,好吧,就收下你的腦子吧!”什麼,我看見無數條黑色觸手向我的腦子招呼,心裏一集,大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