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2
1967年5月16日星期二天氣晴
自從我經曆了上次的事件之後,我就對老一輩人口中所說的鬼神之說徹底地相信了。
我沒有將這件事情和任何人講過,包括我的妻子。
人都是好奇的,當然這裏麵也包括我,自從經曆過上次的事件之後,我就對這種靈異的故事特別地感興趣。
本來一向喜歡安靜的我,現在隻要在鎮上下了班,就會先趕往我們村東頭的那棵老槐樹下聽一位老者講故事,在老者講完故事之後,我才會趕回家裏吃晚飯。
我聽別人說,那位老者姓劉,至於全名叫什麼,他也不知道。
而那位老者也沒說過自己的全名,所以我們都管他叫劉伯。
至於劉伯的來曆,我聽村裏老一輩的人說過,劉伯以前是從外地逃難過來的,那個年代兵荒馬亂的,死人是常事。
而且我還聽說,劉伯在年輕的時候,還在道觀裏做過幾年的道士,隻是因為後來,日本人占領了那座城市,底下所有的道觀和廟宇幾乎都被日本人給燒毀了。
無家可歸的劉伯後來才不得不逃難來到我們這裏,而且這一來就是30多年。
至於劉伯的家人是不是還健在,我就不得而知了,而劉伯自己也沒和別人講過。
因為劉伯早年在道觀裏呆過,所以劉伯還是懂一些道術的。
我們村的人,隻要一有人中了邪或者遇到一些奇怪的事,家裏人都會把他帶到劉伯那裏,讓劉伯瞧上一瞧,而每次劉伯的家裏一有村民來訪,劉伯都會很熱情地接待來訪的村民。
所以劉伯在我們村的人緣還是不錯的。
我今天回來的比較早,所以我便早早地來到了我常去的那顆大槐樹下。
當我到的時候,劉伯的周圍已經圍了一圈的人。
我走上前去,而那一圈人中間地大樹下坐著的老者正是我口中所說的劉伯。
而此時的劉伯還沒有開始講,隻是在和周圍的人聊著天。
就在這時,人群中的一位青年看到我回來,朝我擺了擺手,意識我坐到他的旁邊。
我走了過去,一屁股便坐在了那青年的旁邊,然後轉過頭來,看著他說道:“怎麼?公社那邊今天沒事?”
那位青年聽到了我說的話,然後轉過頭看向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便沒有理我,轉過頭去看向那位叫做劉伯的老者。
我看到手勢後,便沒在說話,轉過頭看向前麵的那名叫做劉伯的老者。
而此時,坐在大槐樹下麵的劉伯用手摸了摸下巴處那花白的胡須,緊接著,劉伯清了清嗓子,然後便開始了今天的故事。
而我則是一邊聽著劉伯口中所講述的故事,一邊打量著眼前的這位叫做劉伯的老者。
那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兩隻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頭發很卻很整齊。
而我眼前的劉伯則是一邊用手摸著下巴處的山羊胡須,一邊給我們講述著他年輕時所經曆過的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