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趙無極懷著忐忑心情,戰戰兢兢地陪著陳子音在斷崖頂渡過。
一怕摔落,二怕失身,而且還要苦苦忍受陳子音小鳥依人地鑽入自己懷中酣睡的煎熬,簡直苦不堪言!
後半夜陳子音睡著後,趙無極也漸漸適應了那極致誘或,開始冥想修煉。
清晨醒來依然精神抖擻,狀態極佳!
將陳子音從熟睡中搖醒,二人向明月宗大殿趕去!
……
整個大殿上早已聚集了明月宗幾乎所有女修,宗門特準弟子前來觀望這千載難逢的煉丹師賭鬥!
趙無極和陳子音來到大殿時,迎麵是妹妹趙倩兒鄙視的目光和雲娜似笑非笑的神情,趙無極趕緊解釋:“喂喂,昨晚我們一夜聊到天亮,什麼都沒發生啊,是不是啊陳師姐?”
陳子音連連點頭:“對對,趙師弟抱著我一直說個不停,直到我睡著為止!”
趙無極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天啊,純潔到這種地步的姑娘,我是要恨你呢?還是要恨你?
倪依然在趙倩兒身旁,看著趙無極略帶狼狽的表情,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神色。
此時,明月仙子和弄月仙子、伴月仙子兩位長老已經坐在大殿主位上,青雲宗郝伯坤長老和拈花宗三人也都悉數到場。
明月仙子看了趙無極一眼,再次提醒道:“趙無極小友,你如今若是改變主意,本座會請天聾道友看我薄麵,取消這次賭鬥!”
趙無極躬身回道:“多謝前輩好意,弟子決定和天聾賭鬥一場!”
天聾哈哈一笑:“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那就不用廢話了,把金珠交到明月宗主手上、開始比試,讓老夫看看是什麼底牌讓你狂妄到了此等地步?”
趙無極一聲冷笑:“我看你特麼的不僅是假裝聾子,而且明明是個傻比卻在這裏裝深沉,讓我交出金珠,你是真傻啊還是想侮辱老子的智商?”
這句話不僅讓天聾氣得麵色煞白,就是明月宗主臉上也有些火辣辣的感覺,她不悅地問:“趙無極,既然是賭鬥彩頭,自然是要交予裁決之人,待賭鬥結果揭曉後再把彩頭交給勝方,你怎能出爾反爾?”
趙無極心頭冷笑,我保命之物豈能交到別人手上。
然而嘴裏卻不能如此說,他恭敬地向明月宗主行禮後說道:“請宗主原諒,弟子並非不相信明月宗各位前輩,但既然是賭鬥,那麼雙方都應該將彩頭交出來,如今隻叫弟子單方麵交出東西,似乎很不合道理吧?”
明月仙子一時語塞。
天聾在一旁冷笑道:“笑話,我拈花宗賭鬥彩頭是假如輸掉比賽,今後所有弟子絕不踏入明月宗半步,絕了一門弟子求取雙修道侶之路,這樣的彩頭如何交出來,難道你認為彩頭還不夠?”
趙無極冷笑:“廢話,你有聽到誰告訴你說這彩頭不夠嗎?可你拈花宗既然無法把彩頭交給裁判,你憑什麼讓小爺交出東西?”
天聾臉上青筋暴起:“哼,我堂堂人級高階魂師,難道還會耍賴不成?”
趙無極像是看白癡一樣斜了這家夥一眼:“別在老子麵前擺那沒用的譜,你那張老臉在小爺麵前一文不值!既然你無法交出彩頭,也休想我把金珠交出去。你我直接發下心魔大咒,否則小爺絕不會相信你!”
這句話,讓天聾瞬間麵色一沉!
心魔大咒是以自身心魔起誓,若有違背,就會在衝擊下一境界時遭到心魔反噬,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當場身死,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