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站在山嶺之上,極目遠跳雲層上方那若隱若現的神密景像。片刻後收起目光,轉身而去。在山嶺不遠的山村就是破軍的家,破軍的親人在上次戰亂中因長途跋涉而一一病到,消散於天地之間。如今隻剩他一人爭紮求存。隨著一批流民在此大山腳下住了下來。
在兩年多前山村來了一個學者,同有教無類的傳統學者不同,這個學者就一商人按價傳承。破軍對讀書認字毫無興趣,但學者有一小刀卻令破軍念念不忘。一直糾纏了學者達兩年之久,在一個月前學者終頂不住答應隻要破軍能從山裏采來紫菌一朵,那小刀便是他的。
破軍停在山村邊沿的一座木結構房門前,這就是學者之堂,其實也就是村中集資為學者建的住處而已。以便自家小孩從他那學到點東西。
‘賈先生。’破軍在門前叫著:
‘小子,都同你說了,沒錢又沒物叫你別來煩老夫,你怎還....’木窗內伸出一顆大頭,閃爍流動不停的眼神恰好看到破軍手中那一砣紫色,話嘎然而止。
木門刹那之間而開,賈先生快若閃電從破軍手中奪走那砣紫色物品。
‘你還真給采到了,哈哈真不知你小子走什麼運道,還真能找到這玩意。好了這小刀是你的了,真不知你咋對這爛鐵念念不忘。’賈先生眉目之間掩藏不住的喜色,足以證明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在這戰亂頻繁朝不保夕的時代,武力是生存之本,而武器也是增加武力一種。破軍對刀的癡迷賈先生也是可以理解。但是之前破軍全部家當都不及小刀的一角,對於一個食不裹腹的十幾歲孤兒,豈能指望從他手中得利,實在纏不過他隨口所說以紫菌換刀,也不過是圖個清靜而已,沒想到卻有意外之喜,下次可以考慮繼續交易。看來這小子運道逆天。
破軍回到那破落小屋時天己暗淡無光,稍微啃了幾口肉幹,便五心朝天進行每天必做的內氣運行,如果說這兩年能讓他生存下來,此內氣具功至偉無可爭議。這個功法是兩年前從那小刀上學來的,那刀柄上有一人形浮圖,由九條虛線構畫而成,破軍家那死老頭會點醫術,破軍也就知道那麼一絲經脈穴道學。便依樣而觀想運氣練功,到還真給他弄出來那麼一點氣感,終在一個月前,構成那條虛線上的九個點一一打通,可謂好事成雙,老夫子也終於提出條件。
其實紫菌他知道那麼一點線索,隻不過當時沒那實力證實而己,因紫菌生在一頭老虎洞中,發現紫菌也不過意外而己,在大山森林中的一棵大樹上,破軍搭了一小屋,方便平時采藥打獵。一次煉功恰好打通第八個點,視野提升後偶然看到虎洞中的紫菌,當時自問不是那家夥對手,但是現在卻可以去試試。就這麼花了近月時間,多設陷井實行調虎離洞,總算把它給弄到手。
在破軍兩年多的時間內發現修煉出來的氣會由虛化實,內氣會散發到點周邊身體中,如果沒把點周邊填飽,你就別想通向下一個點。這也是有好處的,這兩年破軍就沒一點頭暈感冒,這不過其中之一,破軍感覺更是提升迅速,不然也不能發現紫菌,對平時采藥打獵更是不用提。而當九點成一線時,竟能生生不息,無需刻意控製而能自然流轉。雖然細小但好似不斷狀大一樣。
早上起來去了一躺平叔家,平叔說後天要去鎮上,在這兩年破軍得來的東西都是由平叔處理,看來這兩天得去把山裏的存貨給弄出來,這次積存了一個多月的山貨應該可以多換些生活用品,而且這次武力大進弄到以前弄不到的東西,至少也夠三個月用吧,現在小刀也到手了,可以放下其它事情專心煉功了。
看著手中的小刀,流線型的刀身,和平常的刀也沒啥兩樣,也就不過是小上一號,一尺三寸的長度,刃最寬處也不超兩寸,質地也沒啥特殊,破軍知道精華也就是那幅圖。上次匆忙時也隻看清構成最粗線的九個虛點。
看著第二條線上組成的十八個點,而第三條卻是三十六個點。第四條更誇張了,竟有一百零八個,第五條三百六十個,第六條七百二十個,七八九則一個點都沒有。破軍不由大吸一口冷氣,這要煉到什麼時候,而且上麵的多數穴位破軍都不知道,其實別說他了,就是他老子來了都白搭。因為上麵的穴位在破軍看過的所有醫書都沒記載過,就是第一條的九個點,破軍就有一半不認識,何謂一半,因其中一個同他認識有點偏差,並且是第一線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