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是一個很神秘很神秘的地方。
你可以看到許許多多不曾見過的奇花異草,亦或是中原人一口就可以被辣的倒嗆出的烈酒,總之你可以找到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來更新你那泥濘不堪的程序化生活。
【作者有話說。。。:最近小墨高三了,更新速度慢下來還希望親們見諒,但蠱鈴一定會寫完的!!!待得來年高考結束,保證在一個月內截稿,敬請放心~】
不知道為什麼,從和他們倆一起出來的這段時間,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說不出所以然,一切正常,卻總有一股很詭異的氣息無時不刻提醒著我,有一點不同。
重航依舊戴著那塊淡淡裂痕的麵具,就連清洗傷口時也不下下來。
我也懶得問,隻是用一些溪水替他隨便擦擦,自從看到他傷口複原的速度後,我就再也不覺得擔心了。
花瓣一樣迅速收縮的傷口,嗬嗬,還真的厲害呢。
倒是身邊的這把劍最近引起了我不少的注意。
沒有劍格的三尺寒鋒好似渾然一體,淡淡散發著陰鷙光芒的鋒刃卻和劍柄上纏著的金色皮革那種浩然正氣格格不入,更令我驚奇的是這把劍的鋒很窄,從遠處看更像一把“針”,而非是那種常常可以在古裝戲裏看到的遊俠大劍,寬身粗刃的。
但我知道上次得以激發出箴言的靈力,全是仰仗於這柄劍。
這是《啟異》中記載過的,相傳最上等的神器本身就蘊藏著無窮無盡的能量,擁有者所需要的僅僅是去領悟怎樣駕馭好這種能量罷了;再次一些便是凡間之人的種種術法,其中不乏“釁禮”(使足夠的鮮血流淌在密器之上來激發上古法寶的潛能)、蠱術之流,而通常施展這種高深莫測的法術的密器又苛刻難求,所以才會出現戰國時的那個將自己兩個兒子扔進熔爐才煉出吳鉤的老頭兒…
如此看來,這把陰測測的劍應該也不是什麼善主兒煉出來的吧…
卻還是有不少煩心的事情,就好比那個女子,和那個孩子。
破曉這幾天完全是出於一種尷尬狀態,她既不好意思過來主動搭訕,也沒有勇氣離開。
亦或者是,根本就沒有地方可去了吧…
倒是那個小孩子,一兩歲的模樣,卻是很機靈地撲扇著一雙很亮很大的眼睛,那麼幹淨的眼睛,讓我好幾次忍不住要把他從破曉手裏麵搶過來,我怕他被教壞了呢。
隻是這幾天,那孩子好像一直在發燒,病怏怏的,看著都難受。
挑了破曉收拾柴火準備中飯的那一檔兒,我很快地跑了過去。對她我很鄙視,但是孩子可沒有錯啊,卻不知道為什麼,我在看到他眼睛時是那麼希望能幫上一把,好像隻要他看你這麼一眼,你就一定會著了魔一樣跑過去…
他在熟睡,看著微微泛紅的肌膚,我不禁有些惱火。
破曉她到底想怎麼樣?成天帶著個孩子受罪,加上前幾次的事,我幾乎忍不住要去揍她…
但是看著遠處重航謹慎地笨手笨腳地幫忙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個願望難以實現了…
寧願裝聾作啞,也絕不讓她認出自己,也決不讓她再想起,再恨起,再懷疑起來。
這種感情,我還真的沒有見過呢。
輕輕歎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起了雨婷。
雨婷,你還好嗎?
你,還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