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開侍者,還是那小夥,柯至傑拿出皮夾在付錢,那小夥笑著擋回他的手道:“老板剛才說了,這位小姐是識茶之人,因此這壺茶免費贈送,希望小姐以後能多多光臨!”
不會吧!又不要錢!柯誌傑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難道現在的店鋪都不用做生意嗎?那他們都靠什麼過活,剛才那家點心店還說得過去一點,是趙可晴認識的,而且照他們的客流量來說,偶爾送人一點點心也沒什麼大問題,可這家茶室卻不一樣,本身就沒什麼客人,再多遇到幾個像趙可晴一樣能說出幾種茶的配料來的人,這兒遲早會關門大吉。
趙可晴倒沒想那麼多,隻是看著那小夥子笑道:“那你們老板有沒有空,我想親自向他道謝!”
“不用了,老板剛才到了一會兒又走了,所以小姐是見不到的。”小夥機靈地道:“其實老板也不經常到這裏來,今天小姐是趕巧了。”
“哦,那這麼說來還真是巧。”趙可晴似是而非地應了一句道:“那如果我再堅持反而有點矯情了,以後如果有空我會常來的。”說完拉著有點迷糊的柯至傑出了茶室。
“我們就這麼走了啊?”出了門,柯至傑才回過神來問道:“這會不會有點太過啊?”
“不會啊!”趙可晴一臉笑意地拉著柯至傑來到店門口那株據說的古樹旁道:“你看這裏有個小箱子呢!”
“這又是作什麼用得的呢?”柯誌傑雖來過幾次,卻從來沒注意過這個細節,因此有些莫名其妙。
“其實很好理解,這家茶室並不是以營利為目的,可是要生存下去,也是要一定的經濟支撐的,可是這裏的老板又確實是個怪人,但是有心人士就在這裏設立了一個小箱子,希望來光顧的客人都能出自己的一份力,把這個茶室維持下去,畢竟現在要地城市中找這麼一方淨土已以不容易了。”趙可晴按照自己的理解解釋給柯至傑聽。
“所以這個箱子的功手是希望有心人能留下一定的錢財,支持這個茶室經營下去,而不是要茶室老板自掏腰包為茶室的生存努力。”柯至傑說到底也長時期是個文化人,對這點也是一點就明的。因而毫不猶豫地掏出兩張百無大鈔塞進不箱子裏。
“好了,我們走吧!”趙可晴眼角似乎看到那個為他們服務的小夥子站在門口一閃而逝的身影,如果她沒猜錯和話,他應該就是這家茶室的老板。
送了趙可晴回家,柯到傑也告辭回去了。
趙可晴才踏進書房的門,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了號碼一會,本不打算接的,可是那人似乎一定要打到她接為止,趙可晴無可奈何地接起電話道:“段先生找我找的那麼急有什麼事嗎?”
“你就不能這麼見外的叫我嗎?”段宇傑的些懊腦道:“我是慎吾的朋友,他既然是你哥哥,娜你叫我一聲段大哥也不為過吧。”
“好吧,段大哥,找我的什麼事?”趙可晴心裏笑了一下,隻是一個稱呼罷了,看在慎吾的麵上,這樣叫他也不是不可以。
“你是夜語?那個神秘的小說家?”段宇傑開門見山地問道:“怪不得老武田先生會收你為女兒,他這也謔是後繼有人了。”
“段大哥想說什麼,明說好了,不必繞圈子。”趙可晴知道也許是他知道了今於她與穀少倫見麵的事情。
“好吧。”段宇傑鄭重地道:“可晴,中午你是不是和穀少倫見麵了,聽說你們這次談合作的事,談的怎麼樣?要不然你把你的作品交給我們‘洪禦’也好,我一定保留你書中的原汁原味。”
“謝謝段大哥的好意,隻是我與‘天陽’已簽定了合約,怎麼著也不能剛簽定就毀約吧?”趙可晴不徐不急一說著:“何況‘天陽’我的條件十分優厚,我也不想毀約。”
“可是你跟‘天陽’合作,就必然會經常與穀少倫見麵,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在乎嗎?”
“那是公事,公事公辦,何況我身邊還有我的編輯在,沒什麼問題的,謝謝段大哥的關心。”趙可晴仍然冷淡地回應,既然打定主意不接受他的感情了,就不要給他希望。
“那個編緝就是才離婚不久的柯至傑嗎?”段宇傑一想起在大堂上看到的一幕,不禁心裏冒起了陣陣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