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媚想想也是,就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打轉,而是一臉不放心地地著趙可晴,再次確認道:“你真的沒事,確定不用我陪你去嗎?”由於父母的要求,沈君媚已經辭去圖書館的工作,現在是真正的閑人一枚。
“真的不用了。”趙可晴也再次肯定地回答她,不過她沒有不耐煩,畢竟沈君媚絕對是因為擔心自己,因笑道:“你放心,不是還有至傑嗎,我相信他會站在我這邊的。”
才說著話,手機又響了,趙可晴看了一下號碼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我要下去了,你和我一起走嗎?”
“當然!”沈君媚說完挽著趙可晴的手一同出門了。
柯至傑和想象可晴到飯店門口時,柯至傑看了身旁的趙可晴一眼道:“你真的想好了嗎?今天你一露麵,以後‘夜語’對大家可能就不會是個秘密了;而且一會兒要見的人還是穀少倫,你真的沒問題嗎?”
“我知道你們大家都關心我。”趙可晴笑看了柯至傑一眼道:“我不會有事的,現在我們是來談公事的,我雖然對穀少倫個人有很多不滿,但我想他應該還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何況今天就算我不出麵,遲早有一天大家也會知道夜語的身份,畢竟這年頭,很多事,沒有一件是可以保密很久的,再說讓人知道我是夜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們進去吧!”柯至傑先一步下車,繞到趙可晴這邊幫她打開車門。兩人一起踏進大廳。
一位迎賓小姐馬上跟上來道:“先生,小姐中午好,請問幾位,有預訂嗎?”
“噢,我們和穀少倫先生約好了的,請問他到了沒有?”柯至傑知道趙可晴不太習慣跟人交往,因搶先道。
“那你一定是柯先生了!”迎賓小姐恍然大悟道:“穀先生早就到了,正地包間等著兩位呢,這邊請!”說完衝著柯至傑兩人作了一個請的動作,當先引路。
柯至傑和趙可晴對視了一眼,立即跟了上去。迎賓小姐在一間包廂外停住,推開門對裏麵道:“穀先生,您等的人到了。”說完退了開去。
柯至傑和趙可晴一前一後進了包廂,穀少倫在看見趙可晴的時候,眼睛一下子停住了,連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啞著聲音道:“可晴你怎麼來了?”
趙可晴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坐下,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道:“不是你跟柯大哥說要找我的嗎?怎麼這會兒我來了,你又好像的點不樂意了?”
“我們約見的是‘夜語’……”穀少倫說到這兒,不禁停下話題,指著趙可晴不可思議地道:“難道你就是‘夜語’?”話雖是以疑問句說出的,卻聽得出話中肯定的語氣。
柯至傑沒有說話,隻是淡笑地看了穀少倫一眼道:“穀先生既然認識可晴,那也免了我的介紹了。”這話無疑就是承認了穀少倫話中的意思。
“難怪,難怪我會覺得《心殤》裏的一些情節很熟悉,原來是你寫的。”穀少倫似是自語似的看著趙可晴道:“你寫的就是我們以前的事對嗎?”
“是不是不重要吧!”趙可晴四兩撥千斤地道:“重要的是現在這本書引起了你們‘天陽’的興趣不是嗎?”
正這時服務員進來詢問是否可以上菜了,穀少倫神色複雜地看了趙可晴一眼,終於點了點頭,待菜全部上齊之後,穀少倫才舉起手中的杯子對趙可晴道:“可晴,我真的沒想到這是你寫的書……”
“穀先生,我們現在談的是公事。”趙可晴提醒道:“所以請你不要把客觀存在與麼事弄混了。”言下之意,請你注意自己的稱呼。
因為對種事情完全不懂,趙可晴便把所有事宜交給柯誌傑與穀少倫去交涉,自己吃了點菜後就躲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街景。
穀少倫表麵上與柯誌傑談著合作的事宜,眼光卻時不時隨著趙可晴的臉色而動,以至於有時常常走神,若不是助理在一旁提醒,這次談話早就繼續不下去了。
直到趙可晴快睡著的時候,才聽到柯至傑喚她的聲音:“可晴,我們可以走了!”
“哦,談完了啊!”趙可晴揉揉有些發困的眼睛迷糊地道:“那我們走吧!”說完站起來就要走,
“第一次見你這樣的當事人,怎麼也不問問結果。”柯至傑笑著拉住她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給賣了啊?”
“你會嗎?”趙可晴笑著反問道:“你知道我對這種事情一點也不懂,即使我在一旁聽,也弄不清你們在談什麼,那樣你要賣我不也照樣賣了,最後反而還讓人說我不懂裝懂。”
“你呀!”柯至傑笑了起來,兩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得不亦樂乎,完全忘了還有個穀少倫也在場。
穀少倫看著趙可晴兩人的互動,心中酸痛不已,現在趙可晴對他雖說還不至於冷麵相對,可是這麼談笑自若的場麵卻是絕對不會有的,看樣子,她和這個叫柯至傑的主編之間不單純是編輯和作者之間的關係。
看了看一旁的穀少倫和他的助理,趙可晴笑了笑對柯至傑道:“既然你們都已經談完了,那我們走吧。”說完拉著柯至傑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