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先休息吧,我很快就回去了。”說完徑自掛了電話,端起桌上已倒好的酒,一飲而盡。
“哎你?”李希澤想阻止,卻慢了一步,不禁埋怨道:“你不知道喝酒喝得太快很容易醉的嗎?雖然我不知道很少喝酒的你為什麼酒量反比常喝酒的君媚還好,膽這樣喝下去,肯定會醉的。”
“不會!”趙可晴清楚地吐出兩個字道:“我不會那麼輕易醉的。”說完又拿起酒瓶為自己倒了一杯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的感覺告訴我,我不會醉,來陪我喝一杯!”說完執著酒杯,跟李希澤的杯子碰了一下,又全都倒進嘴裏了。
看到李希澤都不碰杯子,趙可晴有點納悶道:“你怎麼不喝?”
“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想發泄就盡量發泄吧。”李希澤臉上掛著溫柔的笑道:“可是除非你想在這兒過夜,否則我想我們兩必須有一個人是清醒的。”
看著李希澤發了一會兒呆,趙可晴忽然扒到桌上哭了起來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我先遇到你,這樣我也不會受那麼多罪了……嗚嗚嗚!”
李希澤看著趙可晴哭,眼裏露出的溫柔可以低下水來,好一會,聽到趙可晴的抽泣聲漸小了,他才扶起趙可晴半跪在地上的身子,讓她靠地自己的懷裏道:“你不該這麼想的,其實你和我一樣清楚,如果少了那些磨厲,你就不是現在的你了,難道你不覺得現在的你很捧嗎?”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不甘心。”趙可晴聞著李希澤身上特殊的體香道:“他怎麼能這麼對我,那時我真的是一心一意地想跟他生活,連他在外麵有女人我都可以不去在乎,可是他怎麼可以那麼輕易地毀了的一個又一個的精神支柱呢?”
“你還愛著他?”李希澤從趙可晴的話裏得過出一個他很不想承認的事實。
“是,我愛他,畢竟他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第一個男人。”趙可晴很無奈地問道:“可是受有多深,這恨也有多深,我是不是很沒用?”
“這我能理解!”李希澤強忍著心底的不快道:“事實上你們也有過一段美好的記憶,姑且不論他在這段美好裏抱的是什麼用心,可是他實實在在的使你快樂過,不是嗎?”
“所以呢,所以我該怎麼辦?”趙可晴像一個迷茫的孩子一樣看著李希澤道:“我也知道問你這些是在為難你,可是我很清楚,如果是問君媚,她隻會給我一個字‘忘’,可是我忘不了,我真的試著放下心中的恨與愛,可是真的很難放下。”
“這些都要靠你自己,誰也幫不了你。”李希澤歎了一口氣,扶起趙可晴道:“有些事我們隻能幫你分擔,但決定還是要你自己下,好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生氣了?”趙可晴看著臉色不大好的李希澤道:“其實你生氣也是應該的,畢竟這種話你們已經跟我說了五年,而我卻一點也沒有長進。”
“我沒有生氣,真的。”李希澤自嘲笑似的笑道:“你能把這些心裏話說出來,我真的很高興,至少你對我是坦白的。走吧!”說完,扶著趙可晴出了酒吧,攔下一輛車子,把她扶了進去。這時的天空真的地始下起了雨。
回去的路上,趙可晴和李希澤都沒有說話,氣氛一下子有些僵,好在那裏離趙可晴的住外並不遠,也就十分鍾的路程。
到了小區外麵,李希澤扶腳步有些飄乎的趙可晴,打著向忠叔借來的傘,向她的住地走去,可快接近樓道時,一個人影忽然閃了出來,擋住了他們。
穀少倫滿臉雨水,眼神複雜地看著半靠在李希澤懷裏的趙可晴,揚起眼睛看著李希澤道:“她怎麼啦?”
李希澤才想說話,懷裏的趙可晴悶悶的笑出聲來道:“我怎麼啦?這句話不是你該問的。”
“我知道我不該問,特別是在今天。”穀少倫一臉傷痛的道:“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也是……”
“也是你孩子的祭日?”趙可晴突然笑了,笑得很大聲道:“是啊,你不知道,可是你卻能清楚的記得你每一個女伴的生日!所以你當然不用記得!”
“我不是……”穀少倫張了張嘴想解釋,可是又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是的,趙可晴說得沒錯,他以前是記得每一個女伴的生日,可是偏偏不知道這個正牌女友,繼而成為妻子的女人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