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問李先生與我家可晴是什麼關係呢?”穀少倫雖說自大,卻也不笨,自然能聽出李希澤話外之音,便直截了當地問。
“你家可晴?”李希澤好笑的挑了挑眉道:“很抱歉,穀少,在下雖認識一們叫可晴的姑娘,可並不認識穀少家的可晴,想來這同名同姓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穀少怕是弄錯了吧!”
絕,真是夠絕的回答!不遠處的沈君媚聽了李希澤這樣的回答,嘴角不禁露出有趣的笑容,她從不知道看上去溫柔如水的李希澤也會有這麼一麵,看來,今天又有好戲看了。
穀少倫聽了李希澤的話,不禁一愣,想不到這個男人竟會這麼跟他打太極,看來不直說是不行的了,於是道:“李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我其實都知道我們指的‘可晴’是同一個人,就是趙可晴,李先生不會又對我說是同名同姓吧?”
“穀少這麼說,我若是不承認,反倒顯得我和可晴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李希澤笑笑道:“隻是據我所知,趙可晴雖然與穀少結過婚,卻於五年前已經分居,也可長時期是自動解除了婚姻狀態,那麼敢問她又怎麼會是你家的呢?穀少這麼說,就不怕影響趙可晴的名聲嗎?”
“我與趙可晴之間的事,是我們的事,無需外人幹涉。”穀少倫有些不高興地道:“即便李先生與她是朋友,也該注意分寸,不是嗎?”
“是嗎?”李希澤反問道:“可是我以為穀少和趙可晴之間應該沒有關係了才對,不然當初在可晴父親的葬禮上,怎麼不見穀少的麵,至少那時你們的婚姻還是有效的。”
“那時……那時我在國外出差!”穀少倫找了個十分牽強的理由。
“是嗎?”李希澤冷笑地看著眼前,眼光有些躲閃的穀少倫道:“可那時卻另有小報記者透露穀先生正與知名模特兒王若枚打得火熱……”
“不,不是那樣的!”穀少倫慌忙打斷李希澤的話道:“李先生別聽有心人的挑撥,那是沒有的事。”
“穀少何必這麼慌張呢?”李希澤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酒道:“我也說了,那是小報記者透露的,穀少反應那麼大,難道就不怕人認為是‘此地無銀’嗎?”
“我現在隻想知道李先生與可晴的關係?”穀少倫鎮定了自己的情緒道:“可晴個性內向,不知道何時竟會認識李先生這樣的大人物?”
“我和可晴的關係,穀少不是說過了嗎?”李希澤看了他一眼道:“我和她是朋友,至於我和她是怎麼認識的,我好像之前也提過,完全是拜穀少所賜。”
“怎麼說?”穀少倫想來著那次遇見李希澤時,他好像是說過同樣的話,隻是他真的不知道,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看著穀少倫一副茫然的樣子,李希澤終於好心地道:“五年前的一天,我正在巴黎度假,誰知在就住的酒店的走廊裏,聽到了一段十分好笑的對話,一個男人扔給一起去度蜜月的新婚妻子一張房卡,自己卻擁著另一個女人進了本應是他們度蜜月的房間……”看著穀少倫失去血色的臉,李希澤繼續道:“穀少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你是說當時你也在那酒店裏?”穀少倫沒想到自己所作的一切居然有人親眼目睹,而且該死的,這個人正好還是可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