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穀少倫不像在是說假話,尉兒的臉不禁變了顏色,有點不敢置信地退了一步道:“不,少倫你說的一定不是真的,你是在試探我對你是不是真心的對不對?”
“試探?”穀少倫淡然一笑道:“有那個必要嗎?你這朵上流社會的名交際花什麼時候對男人用過真心?你以為五年來我還看不透嗎?”
“你那是什麼意思?”尉兒有點心虛地看著穀少倫道:“就算你對我不再有感情,也不能傷害我的自尊,你太過份了!”
“哈哈哈!”穀少倫像是聽了什麼大笑話一樣,笑了起來,指著尉兒道:“你居然有臉說你的自尊,和你在一起過的男人哪一個不知道你有幾兩重,現在你居然還有臉上我麵前說什麼自尊,很是天大的笑話。”說完這些,臉色一凜道:“你別再浪費精神演戲了,再說我也沒時間在這裏看你演戲,希望我們不要再遇見了。”說完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穀少倫一離開慰兒的視線,整個人就變了個樣,一臉的心痛浮現在臉上,更讓他擔心的是,剛剛那個遇見的男人,如果他沒看錯,他眼神中對可晴的那種感情很深,不行,他不能就這麼算了。
就算用不正當的手段,穀少倫也不會放棄趙可晴,想到這裏,忙撥了個電話給胡允雷,他是知道趙可晴的住處的,他決定找上門去。
哪知胡允雷在聽了穀少倫的電話後,沉默了半晌道:“我想你應該知道,趙可晴在五年前曾患過抑鬱症,我想有的時候你還是不要把她逼得太急,不然我怕她會承受不信,再次崩潰。”
“什麼?”穀少倫一驚道:“我怎麼沒聽說過?你早知道是不是?”
“那又怎麼樣?”胡允雷在電話那頭笑道:“你不應該不知道她的個性的,當年受到父親和孩子死亡的雙重打擊,連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她這麼一個敏感的人了,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找她了,最起碼也要給她多一點的時間。”
穀少倫一聲不響的掛了電話,他又知道趙可晴的一個秘密,可是每揭開一個秘密,他的心就會跟著痛一分,可晴一個人又怎麼受得了!
第二天在工地上,穀少倫發瘋似地搶活幹,他要把自己腦中的思緒分散一點,也好使自己的心裏好過一點。可是,當下工以後,原本該倒頭就睡的他,卻怎麼也睡不著,連穀少澤多次打電話來,都被他拒絕了,他不響聽任何人的電話。
李希澤追著趙可晴到家,她的臉上已掛滿淚珠,李希澤深深歎了一口氣,將她安頓在客廳裏,又認命地幫她泡好茶,道:“別想太多了。”
“我知道。”趙可晴吸了吸鼻子道:“真的我可以不計較我爸的公司倒底是怎麼被人並購的,可是我卻無法釋懷從我身體裏流出的血。”
“那你當初為什麼嫁給他。”李希澤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道:“婚前你就應該知道他是一個花名在外的公子哥,難道就因為當時他對你很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