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大廳,靜得下人,守在門外的護衛,大氣不敢亂喘,廳內正位上的男子,緊緊捏住瓷杯,冷掃站在廳中央的黑袍男子。
‘哐啷’一聲,護衛們的隨著茶杯落地的聲音,身軀微微抖了抖。
“以前,我是敬你三分,可不代表著我怕你,如今駱家變成這個局麵,你可有出麵管過?”駱清蓮從袖裏抽出絲絹,慢悠悠擦拭指尖的茶水。
黑袍男子微微抬起頭,露出風帽之也的俊容,竟與駱清蓮長得極為相似,他雙唇動了動:“隻要你娶了那丫頭,統一四國可畏是手到擒來……”
駱清蓮那雙鳳眸微微暗下,緩緩闔下眼眸,掩住眸裏的失望,悠悠說道:“我會娶她的,但卻不會是現在,等一切風平浪靜之後……”
他本就想早點把閻蘿兒早點娶進門,卻沒料近幾個月接二連三地發生事情,這事隻能一拖再拖。
聞言,黑袍男子身形一閃,掠到駱清連的身前,陰戾的眼目射出寒光:“我可沒有耐心等待那個時候……”
駱清蓮猛然站起身,眸裏的寒光比起眼前的黑袍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壓低聲音沉聲喝道:“駱心宇!你可知道現在駱家是什麼情況嗎?如今其他七大家族蠢蠢欲動,想要逼駱家退位,可你人在哪?這三個月裏,你就隻顧著攻打普尼國,到最後的收場是什麼?普尼國不但沒得到,連駱家也快保不住……”
駱心宇緊縮眼眸:“你這是跟父親說話的態度嗎?”
“父親?是指你自己嗎?”駱清蓮猛然伸手推開他,走到一旁,冷冷反應問道:“你問問你自己,這三十多年來,可盡到父親的責任?如今整個駱家,有幾個人知道你是我的父親?你不覺得這話很可笑嗎?二叔!”
他喊二叔的時候,語氣不僅特別重還夾帶著濃濃諷刺之意。
駱心宇緊緊擰起眉頭,眼底迅捷晃過內疚之色,一閃而逝,陰沉說道:“如今駱家保不住,證明你沒有能力做好宗族族長之位!”
駱清蓮嗤之以鼻:“我是沒有能力,當年,若不是你,我高級五階之人,如何能贏七階之人,如今,我同樣沒有能力,勝過其他七位年長的族長,聽聞仇恨天,還是你的師弟,恐怕,這次宗族族長之位,將要被他奪去了!”
“你這話是何意?”駱心宇邁步走到他的身旁。
駱清蓮冷冷睨他一眼,諷刺道:“原來二叔,你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再過十天,宗族要再次挑選宗族族長之位…”
聞言,駱心宇唇角緩緩噙起陰鷙的笑意:“無論他們選多少次,宗族族長之位,始駱都是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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