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純走到‘心寒’身旁,隨著她的目光,望著漸漸遠去,頗為登對的男女,悠悠一歎:“肆兒,你該知道他們將要成親,而蘿兒跟清蓮一起似乎很開心,你也該放手了…不要最後,把自己傷得太深,唉!也許,你在她的心裏,隻是她的四哥罷了…十多年的兄妹感情,哪有這麼容易輕易改變……”
閻蘿兒雙唇抿緊,原來白純知道帝肆的身份,但想到帝肆對她的感情,心底感到暖洋甜潤,她清楚知道對帝肆的感情,絕對不是哥哥而已,她不是‘帝青’,她隻是接受‘帝青’的記憶,但不代表著接受‘帝青’所有情感,所以,她會喜歡上帝肆,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純姨,你可知道蘿兒在我心裏……”
閻蘿兒說這話時,神情頗為不自在,隻不過是她小小私心,想知道帝肆對自己感情多深……
“我當然知道,至死不渝的感情難能可貴,可是,倘若她知道你這一生為她不娶,這不是讓她內疚一輩子……”
閻蘿兒微微一震,白純這話是不是在說帝肆這一生非自己不娶……
她望著身影消失在院子中的兩條身影,微不可聞歎息,不知道帝肆為何這麼爽快答應到駱府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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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滾滾前行,車身搖晃,車內,女子唇角掛著淡淡笑容,眼角微不可見一抽,緩緩地撇過頭,看著窗外,躲過那道灼熱的視線。
靠在車壁上的駱清蓮,絕美的薄唇噙著漂亮弧度,鳳眸盈盈含笑彎起,鎖緊‘害羞’的女子,想起她在白純院裏稱他為未婚夫時,忍不住愉悅的笑聲來:“總覺得今日的青兒與往日不一樣……”
‘閻蘿兒’緩緩地轉過頭望著駱清蓮,輕咳一聲,恢複以往常態,露出淡漠的麵容,正色說道:“清蓮……”
下一刻,‘閻蘿兒’落入駱清蓮的懷中,溫熱的鼻息撲在‘她’的臉上,駱清蓮抿唇低笑,甚為開心:“青兒,初次沒有連名帶姓喚我……”
‘閻蘿兒’不該說帝肆,他神情愣了愣,心底湧上小小欣喜,不過,未動聲色,微微提高音調問道:“那我平日如何喚你的?”
“自然是叫駱清蓮……”駱清蓮扣緊他的纖腰,不滿的挑起他的下鄂。
帝肆唇角不由自主漾開笑意,迅速抬手重重拍開鄂下的手,青兒是他的,自然隻會親密叫他肆……
駱清蓮蹙起眉頭,睨眼微紅的手背,以為他是害羞過度,才忘記克製力道。
驀地,駱清蓮大手一收,帝肆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身上,駱清蓮輕笑出聲,隨即沙啞說道:“這次,我不會像以前那樣再讓你跑掉……”
之前白純的話仍在他腦裏徘徊著,不錯,與帝青的性子,絕對不是成親就能綁住她的,他要她懷上他的孩子,即使她會恨他,也不會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