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流逝,一下午的時間就在這無盡的揮拳中度過,傍晚,蘇誌從水潭中爬了上來,穿上自己的衣服,回到了城裏。是夜
蘇誌靜靜地躺在自己床上,吃飯和睡覺是蘇誌最為輕鬆的時候。幾個月來,蘇誌每天除了睡覺吃飯就是修煉,發了瘋一般的修煉,連蘇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修煉到什麼境界,他知道,我要比自己的敵人更強。
父親受傷的身影在蘇誌的腦海中顯現,父親發紅的嘴角,父親逞強的微笑,父親假裝的淡然…………這些都讓蘇誌心痛,蘇誌的拳頭狠狠地攥了起來,身體上一陣顫抖,這是恨到極限的表現,他恨陸林的無恥下作,他恨自己的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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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蘇信受傷那天已經過去了十天了。距離學院收弟子的時候也不到四個月的時間了,距離蘇清寒十二歲的生日還有不到六個月的時間。
這幾天蘇家倒是相安無事。
蘇信這幾天也沒有出去,隻是在家認真的雕刻著木頭,蘇信每次賣掉木雕的錢都足夠自己這一家人生活一個月了,蘇誌蘇信每二十天才出去買一次木雕,其餘的時間幾乎都是在雕木頭,一塊死氣沉沉的木頭不一會在他手中便活靈活現起來,蘇信雕得有花草,有動物,但更多的卻是人,栩栩如生的木雕小人,女人氣質非凡,高貴優雅,像極了任心柔。男人氣質儒雅,麵目英俊,一種唯我獨尊的氣勢從身體上油然散發出來,男人與蘇信有幾分相似,唯一不同的便是蘇信身上沒有那種唯我獨尊的霸道氣勢,有的隻是一種淡淡的儒雅氣質。還有孩子,孩子中一男一女,男孩清秀俊逸,女孩美麗可愛,便是蘇誌和蘇清寒兄妹。
蘇信的一家人在他手上顯現,這些便是自己最放心不下的,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的家,但這一切我卻沒有能力去守護,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這些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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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寒這幾天也在努力的鍛煉,蘇誌給了她負重帶,可以讓她更快的提升境界。蘇清寒這幾天好像沒怎麼睡覺似的,發了瘋似的修煉。
蘇清寒的境界提升的也是相當快,現在已經鍛體境四重了,距離上次的突破隻過了十三天,這種進度不可謂不驚人,蘇誌也將負重帶的重量提升到四百斤使負重帶可以跟的上蘇清寒的進度。
但這種進境和蘇清寒的努力是不可分割的,雖然蘇清寒是一位女孩子,但她那種對修煉的瘋狂程度足以讓許多男子自愧不如。但是蘇清寒對自己的要求卻是越來越嚴格,心中也是越來越冷,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十二歲生日之前將修為提升到可以對抗陸家的境界。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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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任心柔這幾天也是沒有閑著,白天的時候,任心柔是一位完美的賢妻良母。但到了晚上,任心柔便身著一身黑色錦衣,帶著一個黑色麵巾從家中悄悄地潛伏出去,生怕打攪了自己的孩子們。
任心柔每每半夜出去,到第二天淩晨才回到家裏來,任心柔真可謂是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任心柔每天回家後都回到自己的房間和蘇信商量一些事情,然後再各自長長的歎息一聲,幾乎每天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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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誌這幾天一如既往的瘋狂著,修煉著,每天上午在訓練場訓練後,下午便到山洞裏的水潭中再去訓練。
幾天下來,實力明顯精進了不少,身上的負重也增加到了九百斤。接近了鍛體境六重極限的境界。但他知道,這,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