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殤仙子點點頭,說道:“這位是周小草,嗯,是個男人;這位是嚴琦霞,最近我指點她功夫,暫時住在此穀一段時間。”
“嗷,太好啦!”
一眾男性牲口興高采烈,這別殤坳幾十年來就他們這些人,深山老林的,連個母的哺乳動物都不多見,何況是女人?至於師父和那兩個師妹,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毫無神秘感。即便是發現她們長得漂亮,那也幾乎是視而不見了。試問,有誰還會對自己的姐妹長相身材品頭論足遐想一番?正像是計劃生育的官員問一個老農:“你知道為什麼近親不能結婚嗎?”那老農立刻答道:“我知道!因為太熟悉了,不好意思幹!”
可是如今不同了,從外邊來了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女子,就像是夏天裏的一塊雪糕,烘托著他們熱情洋溢的生命。而且,這個女孩子還和師父長得十分相似,這也讓一些有著戀母情結的人更加的心動,心裏還想著,莫非這是師父的女兒來著?
別殤仙子冷聲斥道:“都吵什麼吵!還不快都去練功!”
“嘩啦啦”一群人頓時作鳥獸散,可見仙子平時的威嚴。
周小草二人算是在穀中暫時住了下來。嚴琦霞和那兩個女弟子住在一起,周小草則是和一幹男弟子住一起。忽忽半月之久,初來時候的新鮮感已經消失,周小草便感到百無聊賴起來。這穀裏的一草一木,都已經熟悉了,再也沒有地方可去了,就連平時逗那兩個女弟子開心的事情,他也懶得去做了。
那兩個女弟子,在這裏多年,不單別人把他們當做男人一樣看待,就連她們自己也不覺的自己有何不同。可是自打來了個周小草,有事沒事就去她們那裏轉轉,一張嘴就跟抹了蜜一般,花言巧語的,又是講故事又是說笑話的,撩撥得這兩個女孩子也動了春心。之所以還沒有表現出來,主要還是由於周小草的樣子實在太過猥瑣,她們也怕所托非人啊。
倒是那群男弟子就跟一群蒼蠅似的,隻要一得空,就去找嚴琦霞,她身上獨特的熟婦氣質,還有那一絲冷豔,令他們神魂顛倒。隻是,嚴琦霞平日裏除了練功,就是和他們師父呆在一起,機會不多。
這一天,周小草咬著一根幹草,躺在一從光禿禿的海棠樹下曬著太陽,耳旁忽而又響起了打鬥聲。這些人,有事沒事就挑戰,真是武夫的表現。
不過現在他也沒有什麼事情,左右也是閑著,便爬起來走了過去,看他們比武。
這一次,是邱誌敏和另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人比試。隻聽那人說道:“誌敏師兄,這一次,我看你還是直接認輸算了,那個千年血蠶,就由你去飼養好了。”
邱誌敏冷聲道:“誌明師弟,話可不要說得太滿,為兄不一定就贏不了你!那千年血蠶,還是由你去飼養的好。”
那人叫做宋誌明,這時候說道:“師兄,既然說不攏,那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好!”
兩人互相一抱拳,道一聲請,頓時交戰在一起,場中掌贏紛飛,瞧得周小草一頭霧水。而旁邊那些師兄弟們則在大聲叫好,有的還在品頭論足,這個說師兄這一招使得好,那個說師弟更勝一籌,好不熱鬧。
周小草哼道:“一群隻知道打打殺殺的傻老帽兒!”
不想這些人都是高手,周小草聲音雖小,那些關注著場中打鬥的人也還是聽見了,見到他竟然看不起他們的功夫,不禁勃然大怒:“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