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以天才之名作保證——櫻木花道(1 / 3)

有時候想。也許,他真的是個天才呢。

那個紅頭發的一臉燦爛笑容宛如七月陽光般帶著些灼人熱力的天真少年。

櫻木花道。

記得在曾經的某個貼子裏,有位朋友跟貼問,你是不是不喜歡櫻木。否則,怎麼會忍心那麼說他?

那麼——說他?

初如愕然,繼而氣憤,然後,啼笑皆非。

不喜歡麼?

我直到現在也不知道我的文字裏到底是哪些具體的描寫可以讓人誤會我不喜歡這個孩子。

是的。 孩子。

其實真的總覺得他還是個孩子呢。

盡管他那麼囂張那麼任性。

盡管他勇猛無雙,悍勇非常。

盡管那一頭紅發,熾熱得如同烈火在燃燒。

盡管,他有那麼多的缺點。

但是在我心裏,他一直是一個純真,熱烈,感動人心的小孩。

就像那個常常一臉白癡笑容的少年,讓人在瞠目的同時,卻也悄悄地感動著。

一直拒絕去寫花道。

在我心裏,相識以來,那個少年的笑容都是最珍貴的。珍貴得時不時的,都想拿出來曬一曬陽光,順便感動一下我已經蒼老的心事。

卻又偏偏,不知從何時何處開始落筆,記憶。

也許總是這樣。越珍貴的東西,越是難以落筆。越放在心頭裏的,越不忍深入靈魂深處,去做冒昧的驚擾。

隻想就那樣放在心裏,偶爾深夜裏凝神清思,卻也隻有自己,輕輕淺淺地,連一回眸,都帶著不忍驚卒的謹慎。

骨子裏麵我是仙命。對於那個叫仙道的少年的情感已經成為了自己生命中永恒的印記。但這絲毫無損於見到這個紅發小孩時我從心裏漾出的滿懷喜悅的真實與真誠。

是呢。喜悅。

對仙道,是仰止的欣賞;對流川,是淺淺的尊敬;對花道,則是放在手心裏的寵溺。

沒有天上人間的差距,沒有理想現實的隔絕。隻是宛若自己最為幼小的那個弟弟一般,連投注在他身上的眸光,都是含笑搖頭帶著些偏疼的無可奈何。

然後,微笑著輕聲歎息。

還記得他出場時麼?初中三年,令人瞠舌的50次光榮失戀紀錄。那個自己一心想與她一同上下學的女孩子,卻戀上了籃球部的男孩。四個損友貌似取笑實則關切的笑語,也解不開自己由喜生怒恨烏及屋對籃球的莫名的怨憤。

“世間如今雖是春天,但我的心卻是寒冬……”

那個俊朗陽光的男孩子,偏偏一副苦悶頹喪的表情。望著窗外爛漫的櫻花,卻連自己的眼神裏都了無生氣。

籃球,在那一刻,成為了他靈魂的禁語。

可是想來他也沒有想過,後來,他居然一輩子都離不開這個他曾經最討厭的圓圓的東西吧?

——嘿嘿。淩駕於造物之上的井上大神啊。你是我的偶像。

似乎命運嫌他與籃球的情緣還不夠深重。隨著那一句“你喜歡籃球嗎”,一個天使般的女孩子,與籃球一同走進了他的人生。

從那天起,那一份與籃球的終生之緣,就此結定。

那個單純的孩子,就這樣走上了那個讓他哭讓他笑讓他歡喜讓他氣惱的,他的籃球之旅。

也讓我們有幸看到了一幅幅感動人心的少年故事。

最初,花道因為戀上了那個女孩子而喜歡上了她喜歡的籃球。

隻是那時,籃球場對他而言,還不是心靈的聖地。因為最初,不過是簡單的愛屋及烏而已。費盡心思地進入了籃球隊,也不過為時時可以看到她幹淨而溫柔的笑顏。

也同樣為了她的閃亮的眸子,滿心所念所想,也不過是那個威風凜凜的——灌籃。

可是那裏,偏偏有一個咆哮暴躁得如同大猩猩的家夥。

偏偏那個家夥還是球隊的隊長。

而更可惡的是,這個隊長,偏偏是那個溫柔可喜的晴子小姐的哥哥。

最最最最可惡的是,這個家夥還偏偏百般對自己看不入眼。

天哪,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荒謬更悲慘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