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龍天越氣急,說了幾次搶到繡球的人已經有個很大的兒子了,但是他大哥說了什麼?無所謂?去******無所謂,這不是幫別人養小孩嗎?
“王爺,一切已經就緒。”葛雷在此時進來,看到龍天越時,沒有半點表情,“大哥,取消吧!”龍天越說的口水都幹了,但是他大哥還是這個樣子,“葛雷,推我出去吧。”聽到這話,龍天越真是想捶胸頓足。
喜堂上,林若夕站在那裏,要命,這個穴道怎麼還沒解開?而林子豪和她一樣,現在的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娘再嫁,雖然他是不反對,可是他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王爺駕到!”不知道誰喊了這麼一聲,林若夕身體一僵,林子豪朝門口看去,隻見點他穴道的人,推著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輪椅上的男子一身大紅的喜服,殘廢?這是子豪的第一個印象。
不止他,林若夕也發現了,透過喜帕下麵,她先看到的是兩個輪子,隨後才是腳,那人不能走路?這麼一來,所有事情都合情合理了,怎麼說他也是個王爺,就算廢了也不該強迫她這個有孩子的人吧?
林子豪看著那個王爺的臉,覺得很熟悉,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吉時到!新郎新娘拜堂。”這個婚禮,知道的人很少,連皇宮裏的皇帝都不知道,龍天越和他的夫人站在一起,他不想看下去了。
隨著一聲送入洞房,所有的事都成了定局,而林子豪總算想起來他是誰了,隻是他還活著?當年他送娘玉佩,該是喜歡他娘的吧,這麼一想,他也就釋然了,一點都不擔心了。
喜房內,林若夕坐在床上,該死!這穴道不會一直不解吧?她保持這個動作都快麻木了,咿呀一聲,門開了,接著是輪子滾動的聲音,季晴知道那個什麼王爺的進來了。
“葛雷,你下去吧。”他吩咐了一聲,葛雷沒有立刻走出去,而是走到了床邊,解開了床上的人的穴道,林若夕感覺到自己能動了,隻是...全身都麻了,隻能暫時先保持的那個動作。
龍天灝看著葛雷,他為什麼點了人家的穴道?怪不得剛才拜堂的時候他覺得怪怪的,難道是天越把新娘給換了?要是這樣的話,那別怪他翻臉。
房間裏一時寂靜無聲,林若夕不敢開口,不能得罪他,不然子豪就要倒黴了,龍天灝看著床上的人半響,自己推動輪椅,拿起秤挑開了喜帕,沒有再看她一眼。
“本王身體不方便,還請王妃代勞。”林若夕本來想和他說清楚她是誤搶繡球的,但是聽到這聲音,她愣住了,看向那個人,她捂住了自己的嘴,怎麼會是他?他沒死?太好了,隻是...他不能走路了?
龍天灝半天不見有人反映,不由得怒了,他轉頭看著她,當他看到眼前的人時,也是一愣,“若...若夕?”怎麼會是她?難道是龍天越把她給擄來的?這也不是不可能。
“你...你還活著?”她顫抖的出聲,龍天灝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子的心情,“是不是天越把你擄來的?”林若夕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龍天越也在這裏嗎?”聽到她的話,龍天灝疑惑了,不是天越?
“那你怎麼會在這裏?”她不是應該還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嗎?難道那個男人拋棄了她?說到這個,林若夕就一臉鬱卒,“我...我誤搶了那個繡球。”不過他也真是的,自古隻有女人拋繡球,他一個大男人拋什麼繡球。
“什麼?”龍天灝一臉錯愕,原來那繡球是她搶到了,這就是老天給他的答案嗎?“那個,你夫君知道嗎?”林若夕看著他,夫君?她哪來的夫君?“我沒有夫君啊,不對,現在不就是你嗎?”聽到她的話,龍天灝狂喜,原來之前他誤會了。
“若夕,我...”他想站起來,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動,不由得握緊了拳,林若夕看到了他的不便,立刻自己走到了他的身邊,“當年謝謝你救了我的兒子。”她依偎進他的懷裏。
“為了報恩嗎?”龍天灝失神,林若夕窩在他的頸邊搖了搖頭,掏出了脖子上的東西,“這玉佩我一直戴著。”龍天灝看到那玉佩,看著她,突然拉下她的頭,吻了上去。
洞房花燭,都說男人壓女人,可是龍天灝他們確是例外,林若夕知道他不方便,所以她自己主動了,扶他到床上以後,她跨坐到了他的身上,龍天灝眼神幽暗的看著她,“若夕。”他沙啞的開口。
林若夕慢慢地脫下自己的衣服,直到身上一絲不掛,這才摸索著龍天灝身上的腰帶,龍天灝看到她那樣子,眼神變的更深了,氣息也變的很亂,某處更是高高聳起。
林若夕學著那個紫蓮的動作,俯下身子吻住了他的嘴,龍天灝更是摟緊了她,趁這個機會,林若夕把他的衣服脫了下來,隻是當她的手碰到某一處時,不由得羞紅了臉,但隨即一想,他們已經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