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三天了,三天來林天望終於確定了一個他不得不承認的事實,他現在不是在做夢,也許還真像某些YY小說裏一般穿越了,但穿越啥不好,讓自己穿越成一隻狐狸,老天,不會要我做隻狐狸精吧,想著往身下看了看,還好不是母的,不然肯定會有自殺的衝動。
三天來天望還發現了一些事實,也許是現在血脈的問題,原本該害怕的那隻大狐狸他現在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有種親切的感覺,而且對於喝狐狸奶也不是那麼抗拒了,這三天來還發生了另一件讓他很趕興趣的事,每天月到中天時,大狐狸就會把它叼出洞外,然後大狐狸頭正中的那條像豎眼的紅紋就會張開,隻是裏麵沒眼珠,發出銀亮的光芒,然後從中飛出一小團乳白的光球侵入自己的身體,當光球入體後,天空原本虛無飄渺的月光一下子凝成如實質般的光柱照耀在身上,一種涼涼的感覺侵入身體,讓原本炎熱的天氣裏感到十分舒服,然後就會沉沉睡去,第二天醒來時就會在洞裏出現了,而且每次那樣之後身體就會得到極大的改善,現在的身體已經能行走自如了,天望心想,這也許是變成狐狸比變成人有數的幾個好處之一吧。另外他還奇怪每次那邊之後腦海裏會莫名奇妙的多出一點點意識,雖然不多但卻清晰,他敢肯定那不是他以前的意識,第一天後它知道了如何主動吸收那所謂的月之靈力和星之靈力,但後麵這兩次還沒來得記實習就暈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天他知道了幾種簡單而有效的撲擊撲食技巧,但現在的小身板也不可能去實驗了,而今早它起來卻又多知道了幾種逃跑的技巧,但對於剛學會走的自己來說還有些遙遠。
在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又被叼了以來,天望知道又到月正中天了,前麵經曆的場景再次重現,當光柱再起時他試著去吸收那星月精華,但卻沒多少感應,唯一的不同是這次比前兩次困頓的感覺來的要晚一些,但又要昏昏入睡時,隻見身邊也在吸收星月精華的大狐狸一時緊張起來,站起身一下擋在了他的上空。這時,天空劃來一道流光,然後停頓在了天空之上,隻見一人立於空中,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前幾日我見這山中劫雲滾滾,便尋了來,原來是你這隻小狐狸在度劫,讓我好找,不錯不錯,還是隻五尾天狐,待道爺取了你的妖丹正好可以煉成飛劍送與我那寶貝徒兒”。
“想打我主意,臭道士,你還是快滾吧,我不想殺人,趁早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誰知道大狐狸竟然口吐人言,林天望一時呆愣住了,這可不是他知道的,這時那困意一陣陣襲來,他再也堅持不住,暈睡了過去。
但這時天上的道士卻繼續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有點意思,一隻五尾的小狐狸還不知道天高地後,還是等道爺擒了你再說吧,乾坤借法,神雷誅邪,去”。隨著道士的一聲大喝,一道天雷莫名從天上劈落下來,目標直指大狐狸。
隻見巨狐冷哼了一聲,身體都沒移動,但卻見從巨狐身體裏幻化出三隻狐狸向天空撲擊而去,這三隻狐狸看起來跟巨狐一模一樣,隻是體形小了許多,不足本體的一半大小,其中兩隻狐狸向老道撲擊而去,另一隻卻迎向天雷,原本看起來威力無匹的天雷卻在那隻狐狸的爪子下煙消雲散,而剛撕裂天雷的狐狸這時也向道士衝了過去,與道士糾纏在了一起,道士也甚是不凡,虛立空中手持一把勘藍的長劍於三隻狐狸鬥在一起也沒落下風,巨狐看了看天上又回過頭看了看天望這隻小狐狸睡的正是香甜,它揮爪撒出一個光罩,將熟睡中的小狐狸罩在了當中,然後昂頭看向天上,眼裏流露出了殺機。
狐狸這時向天低喝了一聲“合”,在天上與道士相鬥的三隻狐狸奇異的合成了一隻巨狐,好像互相隻見是水做的一般,但這一融合道士就感到不好了,隻見先前一直躲閃自己的狐狸現在在也不在東躲西閃,而是直接用爪子跟他的劍鋒交鋒,這時的狐狸像是鋼鐵澆灌而成的一般,於劍鋒交擊時不停的發出一聲聲鏗鏘聲,道士隻覺的手裏一陣陣發麻,而原本劍身裏的靈魂烙印竟然有鬆動的征兆。知道自己小看的對手,心裏也真正謹慎起來,這時他發現原本立於下方的狐狸本體化作一道流光直竄而來,他身形一下暴退十於丈,雙手持劍大喝一聲“開”,隻見他竟把劍當刀用一般立劈下來,他持劍的雙手抓的長劍原本隻有不到三指寬,倒是挺長,帶柄一起有一米三四左右,原本應該甚是輕巧的,但現在卻給人一種沉重如山般的感覺,隨著他的一劍斬下,他劍鋒前的整個空間好像都被他撕成了兩半一般,場景及其詭異,而劍芒所指的兩隻狐狸這時卻融入一體,它這時對著道士一聲尖吼,這時卻見隨著吼聲,一個近於無形的光柱消融了身前的一切,直直闖在了道士身上,道士當時便像一根竹條別強力闖成了弓型直砸在後方的山壁上,山壁立時一個大洞,人已消失不見,但巨狐沒給他揣氣的機會,直接衝了進去,睡也看不見山壁中的情景,隻聽見山壁裏麵一陣陣轟隆聲,不一會原本的一座高山轟隆隆坍塌了下來,隻形成了一個山包而已,這時山包上還立著兩道身影,隻是那個道士此時的情景慘不忍睹,雙臂已經沒了,還被開膛破肚了,而原本心窩那兒卻是一個大洞,幾乎都快貫穿了,而臉頰上三道深深的爪印使得他臉上皮開肉綻,三道斜斜的爪印使的從臉頰上都能看到白生生的牙齒了。但道士這時眼睛卻及其的狠厲,定定的看著那隻銀白狐狸向前的一直爪子下,隻見那爪子下一顆心髒在微微跳動,隻是它卻脫離的身體,顯得甚是詭異。